他們跟着許多路人往前走,此時將近中午,兩個人人困馬乏。從昨天到現在,誰都沒有吃過一頓飽飯。特別是小林,這一路上遇到許多兇險。多次竭盡全力以死相拼,由於連日來體力消耗很大,這個時候,更顯得疲憊不堪。他對胡大說:「胡大哥,咱們到前面的鎮上,找個小飯館,美美地吃上一頓,你看怎麼樣」?
一提到吃,湖大咧開大嘴笑了。他說:「我跟你說小林小子,這一路我老人家最遭罪了,你想,我一方面要保護你,另一方面還要伺候你。像我這樣的好人,你到哪裏去找呀?」聽他這麼一說,小林說「:要說你保護過我,救過我的命,我相信你說的是實情。對於後面的伺候的話,我怎末覺得你是在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呢?」
胡大不滿地說:「什麼話,這一路上我有多少次救你的命,你知道嗎?再說了,我這麼大歲數,跟你這一路上鞍前馬後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你不知道感恩也就算了,還說怪話,你還有沒有良心呀?」小林頓時後悔了,胡大這個人沒理還攪三分,對這種人他說什麼,你就甭理他就是了。小林看了一眼胡大,然後邁開大步往前緊走,胡大一見也加快步伐,就追過去,一邊追一邊說:「那麼快幹什麼去?趕着去吃死雞肉去。」
時間不大,他們倆個人來到上樑小鎮。說是小鎮,可是規模卻不小。這裏買賣鋪林立,街上人來人往,十分的繁華熱鬧。小林他們來到一個很小的小飯館,兩個人進去剛坐下,跑堂的就趕緊過來,點頭哈腰的招呼他們。小林說:「來兩份素炒餅,再來一盤素小菜。」跑堂的看着小林說:「就要一盤素炒菜」?小林點點頭。
胡大一聽就不高興了,他說:「怎麼都要素的?再說了,剛才你不是說讓我美美的吃一頓罵?咱們兩個人就要一盤素小菜,夠吃的嗎?」小林聽了,不滿的對胡大說:「你就將就湊活一點吧,要吃好的自己花錢。」胡大一聽立刻生氣地說:「臭小子,哪裏有這樣對老子說這話的?」小林趕緊打斷他的話說:「好了好了,再來一盤素炒菜,這回總行了吧?」胡大這才咧嘴笑了。跑堂的聽了,轉身離去。
時間不大,飯菜就端上來,兩個人就吃起來。兩個人吃了沒多會兒,就聽到外面大亂,許多人紛紛往道路兩旁邊躲。有許多人議論紛紛,還有人小聲罵街。不一會兒,就見幾個官差壓着幾個犯人從小飯館前走過去,犯人有二十幾個人,他們有男有女,大都低着頭,還有人邊走邊哭泣,哭泣的人大都是女人。
道路兩旁的人鴉雀無聲,人們大氣都不敢出。那幾個官差一邊走一邊嚷到「快點、快點,別磨磨蹭蹭的,現在不是你家老爺當將軍的時候了,現在你們是犯人」。其中一個是當官的,騎在一匹紅馬上,往前緊走幾步,來到幾個女犯人身旁,翻身下馬,把馬鞭子往腰裏一插就說:「你們幾個都過來」。
聽到這話,這些人都停下來看着這個人。幾個差役立刻大聲對幾個婦女喊道:「叫你們過來,你們聽到沒有?」幾婦女個人睜着驚恐的眼睛,誰也沒有說話。這個當官的走到這幾個婦女身旁,挨個托起他們的下巴,當看到一個有姿色的姑娘時,不僅露出邪笑說道:「長得還湊合,我告訴你,只要把我伺候好了,本大爺一高興,你就能活命。」這個人也是個烈性的女子。她抬眼狠狠地瞪了當官的一眼,沒有說話。
這個當官的一見,惡狠狠地罵道:「別不識抬舉,給臉不要臉的東西。我告訴你,回頭到了城裏,我到要看看你能撐多久。」說完翻身上馬,用力一抽那馬的屁股,那匹馬往前躥去。小林看到這悽慘的一幕,心裏十分為這些人鳴不平。等這些人慢慢的離去,小林這才把目光收回來。這個時候,又從外面走進兩個人。
小林一見這兩個人的穿着打扮,就知道是本地人。他就說:「老人家,剛才過去的犯人是誰呀?犯了多大的罪,怎麼滿門抄家了。」那人見小林問這話,警惕地往旁邊看了看,沒有說話。小林見了忙說:「老人家別害怕,我不是本地人。有什麼話您說出來也沒有關係。」那人聽了,這才低低的聲音說;「你是外地人,你不知道。剛才被壓過去的那批人,是京城裏劉通劉大人的家眷。」
小林一聽,心裏撲通一聲。他和劉通雖然只有一面之緣,可是人家從來沒有見過自己,頭一次見面就送馬給自己。那人沒有看出來小林的變化,他還說:「這劉通劉大人可是不簡單,他是干國的忠臣。只是因為得罪了國師,才遭奸臣陷害。一家幾十口命豆包不住了。」那人說完,見跑堂的走過來,趕忙把嘴閉上。
小林聽了,心裏七上八下的不是滋味。劉將軍的事我到底是管還是不管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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