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溪縣的監獄此時已經算是空空如也,本地的官員該放的已經已經全部都放走了,而主犯李信他們也已經逃走了。
剩下的就是那些之前被抓的大俠們了,這些大俠此刻正慵懶的躺在監牢裏面,候着他們的便是的驗明正身,有罪的治罪,沒罪的也要關押幾天。
郝建現在沒功夫治理這些大俠,畢竟李信逃了這件事請才重要。
因為不放心清溪縣衙役,所以郝建一開始就是讓禁衛軍來負責看管監牢,可是讓他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李信就在大白天裏面消失了。
監牢內此時早就已經堆滿了人,全都是禁衛軍的士兵,看來他們對李信的消失也是充滿了疑惑。
「怎麼回事兒?」
郝建還是好奇的朝着身邊一個小頭目問道。
「郝大人,」見了是郝建前來,這個禁衛軍士兵皺了一下眉頭,跟着嘆了一口氣:「這個我們也不知道,今天中午還是好好地,可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們都不見了。」
這頭目口中的他們就是李信等人,那都是郝建精挑細選而出貪腐大戶,為了方便管理專門將他們關押在了一起。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這煮熟的鴨子就這樣飛了。
即便是郝建早就有想法,擔心會有支持李信的人將李信救走,或者將李信放了出來。
「你是說,他們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郝建皺了一下眉頭,這監獄非常的牢固,雖然一樣是瓦房,可是周圍的牆體都是石頭建造的,非常牢固。
穿牆是不可能的,而且郝建也沒有發現牆體被毀掉的痕跡。
「是的,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只是一轉眼的功夫,我只是出去拿了幾樣東西,回來他們就已經不見了。」
即便是看守也是不相信,那麼多人居然在一眨眼的功夫便是消失不見了。
聽到了這裏郝建也是皺了一下眉頭,周圍牆體沒有被破壞,大門守衛森嚴他們也沒有從大門進出,難道一群人在玩什麼大變活人?
「你看,郝大人。這鎖還是好好的,一點兒也沒有打開的痕跡。」
看守為了證實自己的話,走到老門前將鎖和鐵鏈晃動了幾下。
走到面前看了看鎖,郝建也摸了一下,的確沒有被撬開的痕跡。
「怪哉,這是如何消失的?」
一旁的李道正皺了一下眉頭,他也是沒有見過這樣的事情,光天化日之下居然還有人被關在牢房裏不見了。
若是換在平時李道正絕對有理由相信是看守將他們放走了,可是這次的看守可全都是禁衛軍,而且全都是可靠的人選,他們不可能被收買的。
「郝大人吶,您就別查了,那李信,李縣丞可是練家子,縮骨功您曉得吧,他可是裏面的行家裏手!」
在這個時候,一邊關押着的江湖人士中一人懶洋洋的看了口,同時露出一副你來求我,我就告訴你實情的表情,看上去十分欠揍。
郝建看了那人一眼:「回去好好修煉你的葵花寶典吧!我沒功夫和你們瞎扯。」
和那群所謂的江湖高手瞎扯,顯然是在浪費時間,郝建已經被騙了一回,這次不會了。
「有地道,開門我們進去看看。」
暗道,這是逃生的選擇之一,隱秘而且快捷,更重要的是安全,還能拖延別人抓捕時間。
這牢房看似牢不可破,可是入地有門,只要從下面挖一條地道,便是能在裏面自由出入。
「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
聽到了這裏,李道正便是拍了一下腦袋,點點頭,應和郝建的聲音,讓他們快點開門,進去探查一番。
牢門很快便被打開,這牢房很大,將近有十個平方,在裏面蹲一二十個人是沒有問題的。
牢房的周圍不是用石頭組成的牆壁,就是實木組成柵欄,將囚犯死死的困在裏面。
地上是夯實的土地,上面撒了稻草,是給人安睡的。李信因為他們身份特殊,所以特意鋪了幾床蓆子。
「用力的在地上敲,聽哪裏有聲音!」
進入到了裏面,李道長便是命令這群禁衛軍用自己手中的武器敲打地面。
禁衛軍手中的武器多以長槍為主,所以木質的槍柄向着地上一用力,只要哪裏是空心的便很快就能得到回應。
可是五六個士兵用力的撞擊着地面,卻是沒有一點點反應,厚實的泥土將強身上的力道全都消耗了一乾二淨,
根本聽不見任何聲音。
所以轉了一圈全是一點兒異響都是沒有聽見。
「不對啊,怎麼可能沒有呢?」
李道正皺着眉頭,看向了郝建。
「他們既然敢走,就說明這條路不是那麼好找到的。」
郝建環視了一下牢房。
這間牢房和其餘牢房不同的是多了幾張蓆子,可是這幾張蓆子卻是擺放在一邊平鋪着,整整齊齊的。
「你們幾個,將這裏給我挖一遍!」
郝建皺着眉頭,指着一邊沒有放蓆子的地方說道。
明顯的,一群人睡在一起,即便是再親密都有自己的空間,所以不可能挨得太近,一點兒私密空間都沒有,顯然這寫蓆子都是後來移到一起的。
目的是什麼呢?
掩蓋,掩蓋一邊有入口。
如果蓆子放在出入口,依着竹蓆的忠良一定會凹陷,而且很容易成為目標。
這群禁衛軍找了這麼久卻是沒有找到入口在何處,這就說明了,這入口隱藏的很嚴實,而且存在的時間已經非常久了,應該有門。
而蓆子的存在反而會影響這個出入口的開關,不如放在一邊。
聽了郝建的意見,在場的禁衛軍很快開始行動,就近找了鐵鍬和鋤頭便是準備開始動手。
而一些稍微慵懶,覺着郝大人說話是屁話的,乾脆直接用長槍在地面上扎來扎去。
碰!
「咦,這是什麼?」
很快就有人挖了了不得的東西的東西,刨開泥土裏面便是一塊寬大的木板。
這模板上面蓋着一層厚土,土能吃力,所以打擊在木板上卻挺不是什麼不同。
這模板呈現方形,很堅實,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弄得,上面沒有把手,也沒有可以用力的地方,鑲嵌在土裏。
郝建走過來一看,皺了一下眉頭:「這入口開關在地道裏面,撬開他!」
看了看這木門的年齡,郝建就已經才想到了,這東西年代應該非常久遠,怕是在建立這座牢房的時候,這地道已經是存在了。
難怪這個李信遇到事情一點兒也不慌張,原來早就已經準備好了逃命的法子。
撬了幾次,木板依舊紋絲不動,沒有法子郝建只能叫着士兵將其搗毀。
隨着轟隆一聲,幾斧子的攻擊終於將木板給化為了飛灰。
在這個時候郝建才看見地道裏面居然有機耕鐵棒支撐着木板,難怪這麼多人也無法對這東西怎麼辦。
「帶上人,我們進去看看!」
郝建朝着身邊的幾個禁衛軍說道,禁衛軍很快便傳達了命令,沒有一會兒工夫便是來個一個十人小隊跟在了郝建的身後朝着地道裏面走去。
李道正在外面看了一會兒,囑咐看守不要着急封住入口,便也是在隊伍最後面走了進去。
這裏面比外面要大了不少,非常的寬廣。
郝建甚至還發現,這地道裏面有好幾個分支,簡單的看了一下便知道這是通往其餘牢房的。
地道裏面非常長的乾燥,可是一點兒也不缺氧,甚至郝建能清晰的看見一些通風口,顯然這東西設計的非常巧妙,而且看牆壁的成色應該不是一兩年的產物。
「小心點兒!」
此時據李信他們消失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想要追上他們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可是郝建還是想好好的看看這地道裏面究竟有什麼。
於是便是帶着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朝着前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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