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開槍者一邊將槍口上硝煙還未完全散去的配槍插回自己腰上的槍套中,一邊一點誠意都沒有的笑着道歉。
「但干我們這一行的,可沒那麼選擇的餘地啊。」
「切。」夜黎將目光轉回到在地上挺屍的風間玄信屍體上,嘆息了一聲:「可憐的傢伙,原本在11區這地頭上,你還算是一個有點名氣的人物。但可惜啊,你不該抱有一些不該有的危險想法的………..以為隱忍一段時間就能夠積蓄夠所謂的能和一個大國正面硬剛的力量?我都不知道該說你一把年紀了還這麼天真好呢?還是說你蠢的到家了?唉,玩火者,終自焚啊!」
雖然和真正的暴露出來自己的野心的風間玄信只短短的交流了不到幾分鐘的時間,但夜黎還是從對方的這些隻言片語中,大概的推測出來這個早已經被華夏有關部門列為關注警戒對象的男人,是打着什麼樣的算盤了。
這個一直被華夏ZF提防着的傢伙,所在進行的陰謀其實相當的簡單,簡單到了所有人都沒想過對方竟然會做出這麼無腦和低級的「陰謀」來。
簡單的來說,風間玄信所在策劃的事情,就如同LOL里那些經常能見到的213打野隊友一樣,無論局勢變得有多糟糕,他就認準了一個件事情:等我攢夠錢出神裝,我就能拯救全隊、逆風翻盤!
風間玄信也是像這樣莫名的自信着,等我在11區本土人士組成的軍隊中多發展一些有志之士之後,我就能逆推已經騎到了這個國家臉上的華夏,從華夏人的鐵蹄下解放整個11區………
而像他們這類人的腦子之中,似乎就沒由這樣一個概念:實力的進步是相對的,你在進步的同時,一直壓着你的對面也沒閒着啊!
而就如玩LOL的213打野沒考慮過,連他一個被壓制着經濟的人都能攢錢出神裝的話,對面順風的是不是很可能都已經6神裝了一樣。風間玄信也沒有很好的考慮過,在他「隱忍」的這段時間裏,天時地利人和都站在他這一方的華夏的實力,已經像做火箭一般飛升到了什麼樣的地步,更沒考慮過華夏能對已經徹底失去反抗能力的11區的掌控滲透到了什麼樣的程度。
所以,過於想當然的風間玄信,現在付出了自己的生命作為代價。
「不過,我之前還真沒想到,在他身邊擔任副官的你居然會有問題。」夜黎看着對方,調侃道:「你隱藏的挺深的嘛,藤林少尉。」
剛剛在別人腦袋上開了個大窟窿,臉上卻像個沒事人一樣依然保持着得體微笑的日系傳統黑髮漂亮大姐姐———藤林響子少尉,對於夜黎語氣稍微有些刻薄的調侃並沒有太在意,無所謂的聳聳肩:「嘛,這就是所謂的工作需要嘛。」
「但是如果要說是隱藏的深的話,其實在這裏,隱藏的最深的其實就是您吧,司波永夜同學……….不,應該稱呼您為。」話峰一轉,語氣突然變嚴肅起來的藤林響子標準的向夜黎敬了禮:「夜黎首長同志!」
十分意外的從藤林響子那聽到這樣的稱呼,夜黎原本漫不經心的笑容僵在了臉上,眼神深處慢慢的浮現出幾絲寒意的夜黎,如同蓄勢待發準備捕獵的猛獸一般微微眯起了雙眼打量着對方。
「看來,你似乎知道不少有趣的事情呢,藤林少尉。」
「是,首長同志!」藤林響子依然像一根電線杆子一樣站着筆直,保持着舉手敬禮的姿勢說道:「下官是華夏人民共和國,對外情報處所屬,中尉藤林響子。根據命令一直在風間玄信身邊執行潛伏監視任務,於昨晚接到新指示,在今天風間玄信打算發動武裝叛變之時將他就地處決,並且向首長同志您傳達來自中央的一道新的命令。」
「.……..你怎麼證明自己的身份?」
「首長同志您在參與對外情報處的滲透計劃時,所留下的安全驗證密碼是:藍寶石。」
稍微回憶了一下當初的記憶,確認了對方所說的話後,夜黎嘆息了一聲,舉手還了一個軍禮之後。
「請稍息,少…..不,中尉同志。」
「看這情況,我是不是需要問101獨立魔裝大隊中還有誰沒被策反嗎?」發現跟着風間玄信來的其他幾名101獨立魔裝大隊的軍人們,在風間玄信被槍決期間不但沒一個人露出半點意外的神情來,並且也跟着藤林響子向自己敬禮後,夜黎再笨都能察覺到有問題了。
「原本還有風間玄信一個人,但現在嘛………..」藤林響子瞟了一眼地上的屍體後,語氣輕鬆的說道:「剩下的,都是自己的同志了~」
夜黎看着對方一眾人等此時那種感覺十分熟悉的即使是稍息的時候,依然以標準的軍姿站立着的樣子,感嘆似得苦笑了一聲。
「11區國防軍中大名鼎鼎的『電子魔女』,帶着號稱11區最能打的101獨立魔裝大隊全體人員居然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成為了華夏的人,11區這國看來遲早藥丸啊!」
「這個國家本來就已經氣數已盡了,首長同志。」藤林響子臉上帶着解氣表情說道:「在這個國家為了自身的利益,不僅不顧自己民眾的死活,甚至將整個世界拉進了滅亡的境地的時候,11區這個國家就已經註定將會被永遠的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了。」
看着藤林響子的樣子,夜黎多少有點明白對方為何會被策反了。
藤林響子其實是古式魔法名門藤林家的女兒,他的父母在11區剛開始魔法領域研究的那個無視人權的時期就沒少遭罪,然後她本人和她傳說中那個都快要結婚的未婚夫,又恰逢是11區入侵華夏的那段時期,她馬上就要結婚的未婚夫身為一個技藝不錯的魔法師,在當時11區右翼勢力執政的期間被國家強制徵召入伍,然後被派去執行了幾乎是去送死的首輪偷襲行動,結果就不明不白的死在了華夏的土地上。
父母被ZF殘酷對待、男人又被國家強制派去送死,真可謂是新仇舊賬並一塊了,或許又是在被策反的時候,得知了導致全球上億人口死亡、成為當時搞入侵藉口因為氣候因素導致糧食不足重要誘因的全球寒冷化,其實就是出自11區執政當局之手時,前前後後加起來的怨氣在那一刻直接爆表了,徹底對11區失望了也不奇怪。
「那麼中尉同志,你要向我傳達的信息是什麼呢?」
「首長同志,很抱歉,但是我必須提醒您,我要傳達的信息的對象是華夏人民共和國所屬的夜黎上將同志。」藤林響子用眼神上下掃了掃夜黎現在的樣子,有些無奈的苦笑說道:「而不是11區四葉家的司波永夜。」
藤林響子的說辭,讓夜黎柳眉一皺,發現這件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袁芳你怎麼………咳,不對,是讓夜黎他發現似乎現在的那個中央這次派人來聯繫自己,好像還是沒按着什麼好心啊!
最起碼的,無論再怎麼說,如果真沒想整他的話,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自己這個單槍匹馬的打入敵人內部的特工都還沒暴露身份呢,上面那些安安全全的做在辦公室里的傢伙就這麼當着一堆人的面把自己身份曝光來了個「官泄」不說,還很較真的要求自己顯露真身。
這特喵的不就是明擺着要讓夜黎以後在11區這邊沒法繼續混下去了嗎!
「中尉,你!」
「您能別用那麼恐怖的眼神盯着我嗎,夜黎首長?」看見眼神比較「和善」的夜黎瞪着自己,知道夜黎不好惹的藤林響子臉上一直保持着的得體微笑一下子就跨了,她神情苦澀的向夜黎露出了一個無可奈何的笑容,討好似得說道:「可以的話,我也不想搞這麼多事啊!但問題這是那些和您一樣肩膀上扛着幾顆星的大人物親自囑咐過我的事情,我這、這,真的不好不說啊,可以的話您就別為難我們這些夾在你們這些神仙之間的下面的小兵兵了,成不?您也知道這年頭,要拿個華夏的國籍有多難,我們這些人的家裏面有一堆人等着現在被卡着的入籍申請通過呢。」
唉,還真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夜黎在心中「親切」的問候了一下用這種招數想為難自己的家後,轉過身對着和其他學生一樣保持着一副一臉懵13樣的深雪,露出了個充滿歉意的笑容。
「抱歉,深雪,原本是想等到你正式上任四葉家當家的位置之後,再告訴你這其中的緣由的…………」
「哥….姐姐大人,這是開玩笑的吧?」深雪臉色有些發白的看着夜黎,露出了比起笑來說更像是哭的笑臉。
「這種、這種無聊的玩笑,深雪可是一點都不覺得好笑哦!真的……真的……」
夜黎咬緊了嘴唇,稍微向後退了一步,然後隨着一陣由下而上的明亮光輝圍繞着他旋轉的在他身上亮起,原本那個身穿校服的英姿颯爽的帥氣黑髮妹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名擁有着純潔無瑕的白色柔順長發,身穿如禮服般的暗金色鑲邊長裙,面容如頂尖的製造大師只憑藉對美的執着心,憑空創造出來的絕美的人偶一般美麗精緻的夢幻一般的少女。
好像已經很久、很久,沒用自己這幅本來的樣子出現在世間了,夜黎閉着雙眼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氣,突然變回自己本來樣子的感覺就如同經過脫水處理的乾貨被扔進了水中泡到徹底舒展開一樣清爽。
比偽裝的時候更清晰的對世界的感知、比偽裝的時候更強大的力量、比偽裝的時候更敏捷的反應……..可這些現在卻無法讓夜黎感到高興,相反現在的他感覺心情反而更加的沉重。
「姐姐…….哥哥……..騙人!騙人!」深雪流着淚水,用無法置信的樣子看着突然之間變成了另一個人的夜黎,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看着深雪這副樣子的夜黎張了張嘴,可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什麼話來,嘆息了一聲之後,夜黎用強大的精神之力找到了在大洋彼岸的華夏地區上自己所留下的那幾個自己的精神標記,挑出其中屬於深夜的那個標記並開始以自己為信標引導當初做給冥夜她們幾人的護符上所預留好的空間轉移法陣。
隨着魔法陣的發動,夜黎面前的空曠空間處出現了一個差不多一人多高的顏色由淺到深的七彩泡泡,當這個一開始是半透明的泡泡在不斷的猶如呼吸一般膨脹、縮小了5、6秒,最終變成了宛如實質般的深色之後,這個泡泡就毫無預兆的噗哧一聲炸裂成了漫天飛舞的光點。
當這些漫天飛舞的數量多到一瞬間將眾人的視野都遮蔽掉的光點慢慢的消散空中之後,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是一名擁有着一席秀麗的黑色長髮,容貌和深雪十分酷似,但卻是成熟的大姐姐版的漂亮大和撫子。
這個突然被夜黎拉過來這邊漂亮大和撫子似乎是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坐在一起被夜黎轉移過來的座椅上,保持着自己手一邊手拿裝有紅酒的高腳酒杯品嘗紅酒,一邊笑着和什麼人聊天的樣子。
「我跟你這個雛兒講啊,咱們家的小夜黎,用強勢的方法『吃』起來那叫一個贊………咦?人呢?這又是什麼鬼地方?」
「母、母親大人!!!」深雪震驚的看着本應該已經死了的母親,此刻卻又活生生的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並且容貌看上去不但沒有任何大媽該有的樣子,反而還比她的記憶當中的樣子要年輕上不少。
聽見深雪呼喚的深夜扭過頭來,一臉「您那位啊?」的表情疑惑的盯着深雪幾秒之後,才反應過來這個看起來有些陌生中帶着熟悉的少女是誰。
「深雪!!!你怎麼會………等等,難道說!」像是想起什麼似得的深夜臉色一變,然後連忙看向自己的手腕,那裏帶着的一個原本隱約流轉着五彩光暈的精美銀白色手鐲,此時已經變得暗淡無光了。
這個看上去做工精緻,帶着幾乎感覺不到重量的精美手鐲,如果深夜她沒記錯的話,在某人交給她的時候,叮囑過她:如果遇到處理不了的危險,就摸着這個手鐲在心中默念某某人的大名,然後某某人就會腳踩七色祥雲瞬間出現在她面前強勢圍觀敵人。而且,還可以當作傳送道具使用,將深夜她人傳送到某某人身邊來着。
「沒錯,就是那個『難道說』!」夜黎啪唧一爪子拍在深夜露肩連衣裙所暴露在空氣中的光滑肩膀上,板着一張臉說道:「深夜喲,你是不是該和我解釋一下剛才你所說的關於我的吃法什麼的話題是怎麼一回事?」
深夜腦袋像是生了鏽的機器一樣艱難的轉了過來,看着站在自己身側的夜黎,十分尷尬的乾咳了一聲後,抬起手中的酒杯向夜黎一敬。
「那什麼,老公啊,真是好久不見呢!我想死你了~」
夜黎並不想說話,繼續靜靜的用自己的死魚眼盯着對方。
「咳,話說老公你好像又變漂亮了不少啊,嘻嘻,掀開裙子給久別重逢的我點福利唄~」
「媽!您是我親媽!您理我一下好不好!」
夜黎和深夜渾身一僵,如同生鏽的機器一般慢慢轉過身子來一臉訕笑的看着一旁一臉崩潰樣的深雪。
想起來自己將身為人母的深夜拉過來是幹什麼的夜黎,連忙紅着臉掩飾一般的咳嗽了幾聲,然後伸手拉了拉深夜的裙擺,小聲的說道:「深夜你快去好好安撫一下深雪,現在我夜黎的身份被人泄漏了,深雪她好像很不能接受的樣子!」
聽到夜黎焦急的話語的深夜先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隨後眼睛軲轆軲轆的轉動了幾圈又像是想到什麼好事似得露出了狡猾的笑容來,她湊到夜黎耳邊用只有兩人聽得見的聲音,小聲的耳語道:「安撫深雪這孩子對於作為母親的我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只不過嘛~」
「不過什麼?」
「嘿嘿,老公你看,你把我丟出去放養了辣那麼久,這些年一直欠着我的公糧是不是該上繳一下了?」
突然聽到這種話題的夜黎不由的愣了一下,然後這些年來因為一直盡心盡職的在深雪身邊做一個好哥(父)哥(親),兩耳不聞窗外事(好吧,撐死了買幾本小黃書或者*****自個偶爾娛樂一下。)而變得有些沉寂下來的屬於雄性的本能,這一刻突然像是火山爆發一般,從內心深處涌了上來。
但臉皮比較薄的夜黎雖然內心之中激動的不得了,但還是很矜(悶)持(騷)的用一副為難的語氣問道:「那個,深夜你想怎麼樣?」
「我們今天來舒舒服服的做個100次吧!」
「請恕我拒絕!」夜黎立馬義正嚴詞的拒絕了深夜的條件。
開玩笑,一天到晚啥事都不做就光在那嘿嘿嘿的話,這根本就不是在享受,反而是在用刑了好吧!再者說了,連續一百次什麼的………從生物學角度上來講,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好伐!
「唉,好吧、好吧,那我就退一步吧,80次如何?」
「深夜,你就這麼討厭我嗎?」夜黎用悲哀的眼神看着深夜。
「怎麼可能,我可是最最最最最愛老公你啦!」
「那你怎麼這麼想要我的這條老命呢?」
「這怎麼能說是想要老公你的命呢,夫妻之間的事,怎麼能這麼說呢?」深夜用十分嚴肅的表情,說着十分不正經的事:「這就是我愛你的證明啊,我喜歡身體上被你烙下屬於你的印記、被你染上屬於你的味道的感覺,想要成為你的玩物、希望成為你的玩物,無論你用什麼樣的方式使用我,粗暴的、溫柔的、激烈的、哪怕只是沒有任何感情的發泄,我都最喜歡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的話,我都可以接受,如果能永遠不分開那是最好的了!無論是感情意義上的,還是物理角度上的!」
「深、深、深夜!你在說些什麼啊!」臉紅的腦袋上都要開始冒煙的夜黎,慌亂的想用手去捂住深夜的嘴巴,阻止她再說出點什麼羞人的話語來。
面對夜黎伸過來的手掌,深夜不但沒有做出任何躲閃的動作來,反而腦袋向前猛的一撲,如捕食的萌虎一般一嘴就準確的咬住了夜黎的一根手指。
「唔~」突然之間手指就進入一個溫暖濕滑之地的感覺,讓夜黎立馬就感覺後背一陣發麻,渾身一下子就不由自主的軟了下去,而隨着面帶滿含深意笑容的深夜用貝齒輕輕的撕咬、來回磨着夜黎手指,再加上靈巧的舌頭如同捕食食物的蛇一樣不停的溫柔的絞殺着,手指上發達的神經將讓人無比愉悅的信號忠實的反饋到了夜黎鬧中。
在這樣的雙重攻擊下,夜黎很快就渾身的力量像是被抽走了一樣,軟成一趟爛泥的倒在深夜的懷抱中。
帶着計劃通後的得逞笑容,深夜懷抱着幾乎感覺不到多少重量的夜黎,將夜黎的腦袋按在自己飽滿的胸口上,一邊嗅着夜黎潔白無瑕的頭髮所散發出來的幽香,一邊在夜黎耳邊輕輕的耳語道:「小可愛,我們一會找一個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好好的去玩個痛快好不好?80次什麼的,會讓你舒服的上天哦~」
「80次什麼的,不可能的啦。」倚靠在散發着女性幽香的柔軟飽滿的前置裝甲上,感覺就像是出於半睡半醒間的夜黎喘着粗氣回答道。
「沒什麼不可能的,嗑點藍色的小藥丸不就成了嗎~」
「不要,我拒絕!」內心之中被戳中某些脆弱之處的夜黎,立馬跳了起來。
「身為一個男子漢(小聲),我怎麼能吃那種丟人的東西!」
「是、是、是,咱們不吃藥~」讓人感覺就如同是在哄孩子一般的深夜,帶着充滿母愛光輝的溫柔微笑,輕撫着炸毛的夜黎的腦袋。
「那咱們不吃藥去玩80次好不好啊?」
「這種事情…….都說了不可能啦!」夜黎有些心虛的夾緊了雙腿:「還有,那個,邊上有人看着的啊…….太過於親熱了我們兩。」
「哼。」深夜斜眼瞟了一眼從之前開始就被自己華麗的無視了半天的一臉懵13的圍觀群眾們,很是無所謂的笑道:「他們愛看就讓他們看唄,反正我們之間的又沒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說完,還故意湊到夜黎臉旁在他柔軟的嘴唇上啄了一下。這樣的舉動,頓時讓圍觀的學生們之中發出了不知道到底是驚嘆還是興奮的喊叫聲,以及一連串可疑的咔嚓聲。
「考慮到你的體力問題,我就勉為其難的再退一步吧。不要求要多少次,但是至少得做到讓餵飽我,這,總沒有什麼問題吧?」深夜一邊興致勃勃的觀察着懷中處於嬌羞狀態中的夜黎,一邊用一副很是勉為其難的表情說道。
聽到這樣還算是正常向的要求,夜黎在稍微矜持的沉吟了一會之後,動作幅度很小的點了點頭答應了。
「OK,那協議達成~」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的深夜高興的又在夜黎紅通通的小臉蛋上啄了一口,然後一臉胸有成竹表情的說道:「深雪這孩子的思想工作就交給我來做吧,您就瞧好了您勒~」
在深夜轉身走向深雪的時候,她整個人的氣質就從荷爾蒙分泌過多的、色、氣大姐姐模式,轉換回了從前那種似乎是無喜無憂、威嚴滿滿的冰美人模式。
「深雪。」
「是,母親大人!」深夜那種似乎沒有任何感情包含在裏面的語氣,一下子就喚醒了深雪腦海中關於母親那部分的回憶,她下意識的緊張的挺直了背,看着自己的母親。
「我有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明!」深夜用手扶住深雪的肩膀,十分嚴肅的說道。
「請說,母親大人。」深雪艱難的咽了一口吐沫,雙手十指合攏以降低自己心中的不安。
「其實……….」深夜面色黯淡的慢慢垂下臉龐,讓深雪無法看清她臉上的表情。
就這麼無聲的沉默了幾秒後,在深雪內心之中不可避免的出現了焦急和不安的時候,深夜突然毫無預兆的抬起頭來,一臉燦爛微笑回身一指幾米外的夜黎,笑眯眯的對深雪說道:「其實吧,他是你爹來着!來、來、來別害羞,叫一聲父親大人~」
聽到這樣消息的深雪像是中了定聲術一樣,渾身僵硬的定定站在原地,在一陣裹着掉落樹葉的冷風吹過之後,深雪十分乾脆的兩眼一翻,一個獅子擺頭暈了過去。
「唉?唉?唉?怎麼就暈了呢?這孩子真是的!」深夜抱着暈過去的女兒深雪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衝着下巴都快要掉地上的夜黎豎起大拇指,高興的說道:「親愛的,搞定了!」
搞定個屁啊!夜黎此刻真的是感覺內心之中有一句:麻麥幣!卡在喉嚨里不知道當講還是不當講的好。
「深夜,你、你、你…………」指着深夜你、你、你的半天之後,夜黎最終還是深吸了一口氣之後,收回了自己顫顫巍巍的手指,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說道:「深夜,你帶着深雪先去找真夜去吧,我這邊有些事情,看起來的確是該好好的和那些傢伙說清楚了!」
深夜瞅了瞅撲街了的風間玄信的屍體,再瞅了瞅一旁自己最高長官跪了卻像個沒事人一樣的101獨立魔裝大隊一行人,和直接顯露出真身的夜黎,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點了點頭後發動了傳送法陣,帶着深雪消失在了一片光暈之中。
拍了拍自己的小臉,夜黎將腦海之中那些雜亂的感情暫時先拋到一邊之後,看向一旁被一系列高能場景弄得呆若木雞的藤林響子,說道:「中尉,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一切了吧?」
「啊、哈、哦,是的,首長同志。」被夜黎所驚喜的藤林響子先是用貴圈真特喵亂的眼神看了看夜黎,然後似乎是很懼怕夜黎這個明明是妹子(至少看上去是),卻能搞得另一個妹子給她生猴子的百合女一樣,眼神不敢直視夜黎雙眼的說道:「以下是來自中央的直接命令:命404工程實驗性技術與戰術實戰驗證獨立團部負責人:夜黎上將,在接到該命令之後,立即趕往我國在11區的大使館復命。以上就是我所知道的全部命令內容,報告完畢。」
「哦?去大使館復命?」夜黎冷笑一聲:「看來也是個鴻門宴啊。」
扭頭看向硝煙四起的東京港方向,夜黎用下巴指了指那邊,問道:「所以那邊也就沒我什麼事情咯?」
「是的,首長同志,一切……盡在計劃之中,那些自以為自己躲的很好的大亞聯盟隱藏在港口之中的奇襲部隊很快就會被殲滅,而他們原本增援的艦隊也將會被消滅在海上,藉此機會我國將會得到出兵掃平那些只敢玩些小花招的大亞聯盟的機會,而11區也將在親華夏勢力的推動下,合併入華夏勢力版圖。」
「哼,又是些彼此算計的陰謀詭計。」夜黎很是厭惡的搖了搖頭,看向一眾不知所措的學生們:「他們又打算怎麼處理?他們該知道,不該知道的全部一字不漏的聽了個全,你們該不會打算全部讓他們都失蹤吧?」
「不、不、不,這到不至於,上面已經預料到這種情況,所以下達了很明確的指示,在一切平息之前,被捲入其中的平民暫時先由我們進行看管,然後等一切塵埃落定之後,就可以放他們走了。已經完成改朝換代之後,相信這些腦子不笨的孩子們應該知道該怎麼做的~」藤林響子微笑着看向一眾學生們:「所以,在那之前,希望各位不要做出多餘的事情,以免讓我們將你們當作敵對分子對待哦,尤其是十師族的各位,畢竟你們之中的一些人的家族和我們一樣,也是投奔到華夏那邊的同伴呢,要是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的話,到時候對誰都不好了不是嗎?」
隨着藤林響子的話音落下,一直沒有動靜的車隊中的其他車上,車門齊齊打開,一群身穿11區特有的黑色緊身衣式樣戰鬥裝甲服,頭戴全覆蓋式頭盔的士兵們沖了出來,列隊站好,將學生們都包圍起來後,手中的槍支雖然沒有將槍口對準任何人只是保持着槍口斜指天空的持槍姿勢,但卻十分有威懾力的整齊劃一的咔嚓一聲拉動槍栓,給手中的武器頂上了火。
在士兵們上膛的一瞬間,有不少眼尖又有點見識的學生們都發現了,士兵們手中的武器槍膛和子彈上,都隱隱約約的有淡淡的藍光亮着,這是華夏所特有的專門針對魔法師的,被稱為附魔武器才特有的特徵。
「真由美。」
「啊,是!」真由美有些害怕和奇怪的望着突然之間變了一個身份的夜黎,不知道這時候突然喊自己有什麼事情。
「雖然站在我現在的這個身份立場上來說話,可能沒有太大的說服力,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和同學們好好溝通一下,別找什麼麻煩,否則就不止是被暫時性的看管一下子的問題而已了。」夜黎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周圍這些明明身穿11區軍隊制服和裝備的,卻充滿殺氣的和11區學生們對峙着的士兵們。
「這件事情上先不論誰對誰錯,你要知道藤林響子中尉,她剛才所說的那些話絕對是認真的,如果同學們之中有人惹事的話……..真的會出人命的!」
「.…….明白了,我會和同學們溝通的。」
夜黎看向現在似乎是負責人的藤林響子,盯着對方的雙眼,一字一句的說道:「既然你們現在都是華夏所屬的士兵的話,那我命令你們除非學生們中有人搞事,否則絕對不允許危及到這些孩子的人生安全!要知道向手無寸鐵、又沒有對抗意志的平民老百姓揮舞屠刀這種事情,可不是華夏的軍人會做出來的事情!我也絕對不允許出現這樣的事情,誰要是敢動什麼歪腦筋的話………..先思考一下自己能不能擋住這樣的攻擊先!」
對着硝煙瀰漫的港口方向伸出手,一道道閃爍着神秘符文的魔法陣出現在夜黎手臂上,伴隨着讓人從內心之中湧現出的危險感,一個白色的光球在夜黎手心中越變越大,當這個讓眾人本能的感覺到危險的光球變成了籃球般的大小之後,夜黎手輕輕的一推,光球就帶着帶着破空的尖嘯聲一下子飛沒影了。
片刻之後,只見遠方的港口方向亮起了一道明亮的閃光,然後一朵大大的蘑菇雲就沖天而起,到了這時震耳欲聾的巨響和狂風才傳到了眾人這裏。
一副高手樣子的夜黎背着雙手,在迎面吹來的狂風之中連髮型都沒有亂(因為開了盾來着)的傲然屹立着,片刻過後,突然想起什麼似得夜黎腦門上立刻出現了一層冷汗。
「那個,藤林中尉。」
「什麼事,首長?」
「話說,在那片爆炸區域,也就是被大亞聯盟的奇襲部隊佔領的港口區域裏……….沒有自己人或者友軍吧?」
剛才還一臉打得漂亮的表情的藤林響子,聞言身體一下子就僵住了,然後和夜黎一樣腦門上冒出了一層白毛汗,手忙腳亂的拿出通信工具聯繫起來。
片刻過後,經過了急促的詢問之後,藤林響子關掉手機的同時,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濁氣,站的筆直的身形不由的塌了下去,後怕似得說道:「萬幸,真是萬幸!還好事前做局的時候,就已經撤離了港口區域大部分的平民,只留下了做誘餌的少部分軍事人員,在躲避了第一波襲擊後為了保存戰力他們也被撤了出來,後退了2公里在安全區內待命。華夏的反擊部隊和11區的反擊部隊剛才也還在組織攻擊順序,暫時沒衝上去,所以除了個別的倒霉蛋被衝擊波吹飛的雜物砸傷了之外基本上可以說無人傷亡!真是個奇蹟!」
聽到這樣的結果之後,先開火之後才想起來問炮擊地域內有沒有自己人的夜黎也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沒人因為他的無腦攻擊而丟掉小命。
「咳,那什麼,總之吧,就這樣!無論是學生們還是軍人同志們,都記住:NO作!就NO死!」夜黎眼神閃爍的繼續裝出一副高手的樣子,對着眾人點點頭之後,在聖光的包裹下慢慢飛升而起,留下一句話之後就化作了划過天際的流星消失在天空之中。
「那我還有事情要處理,就先走一步了!」
正所謂是裝完13就跑,真特喵的刺激!
11區繁華的首都圈地區,華夏的駐11區大使館處,和拉響了防空警報後大街上拖家帶口的往各大防控安全設施內急匆匆的跑去的11區人不同,緊閉着裝飾意義大於實際意義的大門的大使館內的華方人員卻顯得很淡定。
文職人員依然井然有序的拿着一堆堆文件跑來跑去,或者是拿着電話聯繫着什麼,而在軍裝制服外面套上了作戰背心,拿着突擊步槍的士兵們則神色放鬆,但眼睛卻警惕的盯着自己所負責的區域,以防在這節目眼上有什麼不張眼睛的傢伙跑來這裏搞個大新聞。
直到當裹着厚厚一層防止走光的聖光的夜黎像一發巡航導彈似得從天上直挺挺的栽下來時,這裏的寧靜才被打破。
在大門後面執勤的幾名嚇得都集體在厚重的沙包掩體後面臥倒的戰士在等了半天卻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之後,從掩體中小心翼翼的將腦袋探出來查看情況時,發現了披着軍裝外套的夜黎站在大門外後,立馬從原地跳起來向他敬禮。
「首長好!」
夜黎一邊向幫自己打開大門的士兵們一一敬禮,一邊向大使館裏面走時,突然冷不丁的向他們開口問道:「你們好像一點也不奇怪我會出現在這裏?」
「是,首長!因為我們已經接到通知,您今天應該會來。」
「是嗎,那看來那些傢伙相當自信呢!」夜黎冷笑一聲後,自言自語般的低聲念叨了一句。
「首長?」
「沒什麼,我想,既然能知道我來的話,那麼也肯定和你們交待過,看見我之後要怎麼辦了是吧?」
「是的,首長,請跟我們來,我們帶您直接去從國內來的那位首長的辦公室那。」
在一名應該是班長的士兵的帶領下,夜黎很快的來到了一間辦公室外,在這名士兵幫忙敲響房門,從房間內傳來了進門的許可後,士兵幫忙拉開了房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禮貌的向對方點頭致謝後,夜黎走了進去,房間內部並不算太大,陳設也很簡單。一張辦公桌、電腦、電腦椅,一套會客用的沙發和小矮桌、和一個書櫃就是這間房間內的全部擺設。
房間內一名正在拿着水杯喝水的中年西裝男子,在看見走進來的是夜黎之後稍微愣了一下,隨後立即臉上露出了熱情的笑容,放下了水杯迎了上來。
「原來是傳說中的404部隊的指揮官夜上將啊!真是久仰、久仰,來、來、來,您請……..額,隨意、隨意,反正都是自己人。」
還沒等對方把客套話說完,就直接大馬金刀的一屁股做到沙發上的夜黎,一點形象也不要的翹着二郎腿,抱着雙臂斜了訕笑着的對方一眼:「說吧,這次又想起我來了,是因為什麼『好事』?」
面對語氣之中絲毫都不遮掩一下不爽的夜黎,中年西裝男子也沒有露出什麼不滿,依然笑呵呵的坐到夜黎對面的沙發上,語氣和煦的說道:「夜上將同志啊,其實上面還是挺關心你的,你看…….」
「關心?呵呵。」夜黎冷笑一聲後,戲謔的說道:「把我所管理的部隊的人一個個的全部悶聲不出氣的悄悄調走,把我架空成了一個光杆司令什麼的我可以不計較。但後來發生的派人監視、切斷我和情報處的情報渠道、甚至是發生橫濱事件和今天這檔子破事的時候,明擺着是你們明知道大亞聯盟的潛艇和艦隊來偷襲,卻都沒有提前向我知會一聲!如果這些都能算是關心的話,那我無話可說!哦,對了,還有一聲不吭的把我的工資卡給凍結了。」
「誤會,都是誤會,這些事情都是一些辦事不利的官員所折騰出來的誤會!」
「算了吧,不用給我打什麼馬虎眼了。」夜黎用手臂支撐着腦袋,懶散的斜靠在沙發上,「前些年新上台的那位現在的扛把子不待見我這種事情,我還是知道的,而且我現在和上面的關係有多緊張,我心裏和明鏡似得。你就直說吧,這一次又打算弄點什麼新花招?」
夜黎之所以當初讓深夜詐死,和冥夜她們一起悄悄潛入華夏,為的就是讓她們去聯繫一下當年跟着夜黎的那些人看看她們的情況,順便給自己收集一下華夏那邊的情報,尤其是官場上的情報。
在精神系魔法或者說精神力量極強的深夜的面前,現在的這個世界才剛起步的魔法體系之中,別說是防備和抵抗了,甚至連察覺到自己是否被深夜的精神能力所干涉、操控都是極難的,可以說深夜這樣的擁有操控精神之力的系統外魔法師,在現階段基本上是沒有天敵的!
只要深夜偽裝成上流社會的有錢人(事實上也的確是),就可以很輕鬆在接觸到一些基層的官員,再通過他們又可以去接觸到更高級別的,雖然為了安全和把穩起見,不會涉及到過高級別的官員,但要獲取一些華夏官場上的信息還是足夠了。
而在華夏官場上,新扛把子從一開始就不待見夜黎這樣的事情,壓根就不算是什麼秘密!可以說如果不是夜黎是屬於政界很難觸及到的軍方那一塊領域中的人的話,肯定會有一堆人變着法的來找夜黎的麻煩。
夜黎一點都不含蓄的話,讓即使是官場上算得上是老江湖的中年西裝男子也尷尬的不好再以誤會這樣的話來搪塞過去,他只能打了一個哈哈之後,將話題直接跳進正軌上。
「咳,那什麼,夜上將啊,這一次我帶着上面的命令來呢。首先,是希望你能夠將正在利用11區四葉家的資源開發中的重力控制型熱核融合反應爐原型機以及整套理論技術資料,移交到我們自己的ZF手中來,畢竟這種能夠稱得上是主導未來世界格局的東西………..還是放在能夠信得過的人手裏比較好啊,非我族者,其心必異啊!再退一步講,這種級別的東西,既然我們能知道它的存在,其他勢力也肯定能夠多多少少聽到些風聲,而就目前11區這種連自身國家安全都只能倚靠着我國來維護的國家,說實話這裏的ZF並不能提供多少安全保證給你吧?我想,最近夜上將你肯定也遭遇到了其他打着那東西主意的勢力的襲擾了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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