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小唐呀,你還年輕,有些事情呢,可能還不是太了解,你要知道,咱們雖同為修真者,但每人的感悟與傳承都不一樣,每個人的機緣也不一樣,所以,修練的方法方式自然就不同了,你說是不是啊?」
唐醉點點頭,似懂非懂的道:「隊長,你說得有些道理,修真者是分很多門派的,不過,隊長,我聽說你這次吸收了司空絕涯的功力,那本事是不是更大了呀?」
楊二娃笑道:「你這個丫頭,是不是又有什麼鬼主意?」
唐醉像是被他說穿了心思,羞紅着臉道:「哪有呀,我是想尋思着恭喜恭喜隊長你呢,另外呀,隊長,我都十八歲了,不是小丫頭。你不也才二十二歲嘛。」
楊二娃心想,這小唐醉,越發的可愛,都知道拍自己馬屁了,便笑道:「唐醉,等回到琴川,我再指點你一下,希望你能多多提升點功力。」
唐醉一聽,不由大喜,她正是想要楊二娃這句話呢,立馬笑道:「謝謝隊長,隊長你對我真好。」
說完,向前就摟着二娃哥的脖子,親了楊二娃一口,她還故意用胸挺了挺二娃哥,然後沖楊二娃擠擠眼,嘻皮笑臉的道:「隊長,我不小吧?下次別要再叫我小丫頭,我也挺大挺圓的。」
然後,她又用胸死勁的壓了壓楊二娃。
我們的二娃哥立馬懵逼了。
小姐,你能再膽大些嗎?二娃哥哭笑不得。
他忽然想到一句話,有事秘書干,無事干-秘書,自己這分明是被秘書-干,好不啦?
他只認為唐醉有些膽大,卻哪裏能想到,她會如此這般的膽大呢?
唐醉可不管這些,站定後道:「隊長,我也沒看到你帶啥東西,你就不必進屋了吧?走,咱們吃早餐去……」說完,拉着楊二娃就走。
我們的二娃哥被一個小姑娘如此的非禮,欲哭無門,只能像只乖寶寶一樣,跟着唐醉身後走着。
剛走沒幾步,忽聽得一人叫道:「幹嘛呢,幹嘛呢,你們兩這是幹嘛呢?大白天的拉拉扯扯,像個什麼話?」
楊二娃抬頭看去,卻見旁邊走來一個小青年,他看上去也就二十歲左右,長得白白淨淨的,個頭也足有一米八幾,看着楊二娃的雙眼裏,全是敵意。
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的功力,竟然達到采靈三級。
這種年紀,能有這麼高的修為,確是少見。
像唐醉一樣,十八歲,能有采靈二級,也是非常難能可貴的。
像那些外圍弟子,很多都四五十歲,也不過才采靈一級、二級的樣子。
所以說,人比人,氣死人,生得好,悟性好,再加平台好,資源自然就多呀。
唐醉冷哼一聲,叫道:「喂,百里斌,你幹嘛呢?我們的事,要你管呀?你以為你誰呀你?」
百里斌訕訕的道:「唐醉,你怎麼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呢,你看他一個窮兮兮的小農民樣,也佩得上與你走這麼近嘛?而且,他還讓你拉着他走路,他是瞎子還傻子呀?連走路的智商都沒有嗎?」
這小子不出口則己,一出口就傷人,好在二娃哥的格局高,也難得與他置氣,看了他一眼,然後便拉出自己的手,自顧自的向前走去。
唐醉見楊二娃丟開自己向前走,全是因為百里斌,不由氣道:「百里斌,你給我離得遠些,看到你就煩。」
說完,便追趕楊二娃而去,在路過百里斌身邊的時候,還故意停下來,重重地踢了他一腳。
百里斌被她踢得火起,罵道:「你屬狗了呀,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連我這個青梅竹馬的朋友,都下得了狠手?」
唐醉轉頭怒道:「哼,你自找的,他是我的隊長,怎麼會是不相干的人?就沒有比他再相干的人了。」
說完,再不理會百里斌,追着楊二娃而去,嘴裏還叫道:「隊長,你走那麼快幹嘛呀,等等我……」
百里斌臉色痛紅,一腳踢在旁邊的一根鋼柱上,那鋼柱立馬彎曲,狠狠地道:「姓楊的,你給老子等着,老子不會讓你好過。」
然後,回過頭,氣咻咻地離開了。
……
當專機停在J省軍區的機場時,已經是上午十點鐘。
楊二娃與唐醉坐上軍區提供的軍車,駛向機場大門口時,楊二娃坐在副駕駛,唐醉坐在後座位。
就在出大門時,忽聽得一個女子叫道:「楊二娃?」
然後,她突然攔住了軍車,駕駛員急忙停下車,降下車窗玻璃,剛要開口大罵,一見面,立馬熄火,把剛要出口的髒話吞回肚子,諂媚的笑道:「洪小姐,你怎麼在這裏?找我的?」
那女子白了他一眼,道:「找你個頭,小黃,停好車,別亂動。」
洪小姐跑到副駕駛那邊,直接拉開車門,微笑着道:「楊二娃,怎麼來省軍區,都不與我說一聲?」
楊二娃看着她,覺得有些眼熟,可又想不起來,便道:「對不起,小姐,你是……」
洪小姐眼裏有些失望,但轉瞬即逝,道:「唉,到底是武功高強的人,哪裏能記得我們這種小人物呢?楊二娃,我記得你,可你卻把我忘了。」
楊二娃抓着頭,他實在想不起來這個美麗的小姑娘是誰來着,不由尷尬着笑了。
洪小姐卻也沒有勉強他,主動開口道:「洪彪,你還記着不?」
「洪彪?洪彪是誰?」楊二娃木然的搖搖頭。
那個司機轉頭吃驚的看着楊二娃,心想,他怎麼連這麼美的姑娘都不記得呢?人家主動找你說話,說明人家認識你,你卻記不得人家了嗎?
唐醉也好奇的打晾着這位與楊二娃相識的美女,在猜測他們的關係。
洪小姐嘟着嘴,道:「喂,楊二娃,你可是有點兒過份呀,雖說我哥他敗在你的手裏,但他怎麼說也是堂堂的軍區突擊隊隊長,中校,軍區洪司令員的愛子呀。」
說到這兒,楊二娃才恍然大悟,道:「噢,我記起來了,原來是你呀,唉,你也不要怪我呀,那次在醉仙閣匆匆一面,我也沒記得住,只覺得你看着眼熟,卻原來是這樣。」
洪小姐翻着白眼,氣咻咻的道:「這才幾天沒見呀,你就忘了?哼,若是你是被打趴下的那個,只怕你會記得我們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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