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二娃陪同趙詩詩來到古玩市場,買回了八卦化煞鏡與玉麒麟,趙詩詩為了保險起見,還又買了銅馬與五帝古錢。
回來後,二娃按破解之法,認真的幫她把八卦化煞鏡、玉麒麟及銅馬、五帝古錢,按照方位擺好,並吩咐趙詩詩,千萬不要隨便移動它們。
趙詩詩點點頭,笑道:「放心吧,我還沒那麼傻呢。」
二娃一笑,道:「那行,我就回屋了。」
說完,轉身要下樓,趙詩詩忽然開口道:「你幫我忙到現在,要不我請你吃午飯吧?」
二娃的肚子早就餓得不行,聞言美女房東請吃飯,那可是破天荒的事情,不由大喜,但嘴上卻道:「房東請房客吃飯,被人看到,會不會影響不好?」
趙詩詩一愣,奇道:「會有什麼影響?」
二娃嘿嘿一笑,道:「比如,有心人會想,這房東與房客的關係,會不會那個啥的……」他說到這裏,故意停下來,但臉上的笑容卻很邪惡。
趙詩詩伸手就向他的腰上掐去,惡狠狠的瞪着他,道:「這到底是別人會這麼想,還是這根本就是你的想法?」
二娃腰上大痛,但美女掐他,他也不想躲閃,嘻嘻笑道:「反正都一樣,哈哈。」
趙詩詩冷哼一聲,鬆開手,向外推他,叫道:「趕快走,別廢話,你不餓,我還餓了呢。討厭!」
見趙大美人一臉的嬌羞,二娃心裏一樂,看着她,有些發呆。
趙詩詩白了他一眼,率先下樓,他只得跟上。
兩人下得樓來,趙詩詩問二娃想到哪家飯店吃,二娃也沒那麼多講究,能填飽肚子就成,說小區外面的小餐館就成。
一聽這話,趙詩詩心裏老大的不樂意,她如今的脾氣雖然臭,可現在二娃幫她破了這血光之煞,那說是救命之恩,也不為過,而他竟然只想找個小餐館對付一下就成。
他願意,她還不願意呢,呵,在你眼裏,我趙詩詩的小命就這麼不值錢?
便倒豎着眉毛,冷着臉道:「姓楊的,你什麼意思?有沒有誠意?」
二娃一愣,心想,吃頓飯罷了,怎麼成了沒有誠意了?
趙詩詩冷哼一聲,道:「你既然幫了我的忙,我要感謝你,這才請你吃飯,你這隨便找間小飯館就想打發了,我知道你是想幫我省錢,可姑奶奶我不需要,知恩圖報,你幫了我的忙,我怎麼得也要請你吃頓好的,這樣,才能做到兩不相欠,以後,我才好繼續跟你收房租呀。」
二娃一聽,差點吐出一口老血,丫丫的,你這個傢伙,咱往小里說,也就救了你半條命,你卻只想請我吃頓大餐,就想一筆勾銷了?
好傢夥,還怕欠我情,不好跟我收房租,姓趙的,你給我記住了,有你初一,就有老子的十五。
他心裏雖如此想,但臉上卻笑着道:「好吧,趙大美女,為了你心裏平衡,我聽你安排就是。」
「還不差不多,下面,你就聽我安排吧。」
誰知,她們兩人剛出院門,忽地一聲,便見一輛汽車從大門口猛的沖了過去。
二娃一把把趙詩詩拉到自己的身後,他幾乎是本領的行為。
趙詩詩冷冰冰的眼睛裏,忽然一暖。
這裏的院門口外就是小區的路,不說常住在此地的人,就算是臨時到了這裏的人,開汽車也是慢慢地,因為路邊就是各家的院子,汽車開得太快的話,那是很容易撞到人的。
也幸虧二娃現在是修真者,不會為此小事動肝火,只是笑着搖搖頭。
可是,他很快便覺得自己想錯了,因為,他雖不為此事動肝火,開車的卻是動了肝火。
那奔馳七系的汽車轟地停了下來,前面兩個車門同時開啟,走出兩個壯漢,他們是一水兒的黑衣黑褲,而且還戴着墨鏡。
司機快步去給後排位置的打開車門,躬着腰,手擋在車頂,十足的忠奴一名。
這讓二娃想到了長江商貿為趙昆服務的劉全,那也是忠實的奴才。
後排那人是個矮胖子,三十多歲,一臉的肥肉,他挺着一個碩大的啤酒肚擠出車來,臉色陰沉,掃了一眼二娃,一使眼色,寸頭壯漢立馬衝上前來,一把抓住二娃的胸前衫襯,怒道:「小子,你特麼的敢撞我們?」
我們的二娃哥被他氣樂了,自己差點兒被他撞到,怎麼成了自己撞到他們?
他胸口被對方抓住,也不掙扎,笑道:「大哥,你沒搞錯吧,我這還沒出院門呢,哪裏會撞到你們?狼吃小羊的藉口,也比這高明些吧?」
「高明你麼的蛋,小子,你特麼找死。」那寸頭更不多話,揮起拳頭,就搗向二娃的腦門。
矮胖子根本不管他的死活,正冷眼看着趙詩詩,雙眼裏滿是陰毒。
砰——
寸頭忽然向後跌去,四腿八叉的摔倒在地。
司機與矮胖子都大吃一驚,他們可是知道自己人的高超手段的,怎麼打人把自己給摔倒了呢?
司機疑惑道:「青哥,你玩什麼把戲?」說着扶起那名寸頭。
青哥還在發着懵,手揉着屁股,道:「真他麼的邪門,我怎麼跌倒了?」看着楊二娃,大惑不解。
矮胖子看了一眼青哥,臉色一沉,青哥心裏一顫,一把推開司機,大叫道:「小子,看老子我怎麼收拾你。」
說完,他一個鞭腿就踢上二娃的腰。
二娃淡淡一笑,便運氣於腰,向外一拱,硬接此腿。
青哥不由大喜,自己這一腿雖不能說開山裂石,但把一個壯漢踢飛出幾米遠,還是綽綽有餘的,何況眼前這個並不壯的小子呢?
司機也是一臉喜色。
只有矮胖子不動聲色,好像青哥踢飛二娃是天經地意的事情,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可是,他很快便發覺自己錯了,因為,很快有人飛了出去,他差點兒跌破眼鏡。
因為飛出去的赫然正是青哥,而且是倒着飛出去三四米遠。
司機還以為青哥有意想逗老闆開心的呢,可看他摔的慘樣,又不像,一時倒是呆了。
「王青,你在幹什麼?玩雜技嗎?」矮胖子的聲音陰沉沉的,透着一股寒意。
青哥想哭的心思都有了,剛才這一下,他踢得很重,所以,他摔得更慘,沒有人比他心裏更怕,他摔得七暈八疏,可老闆還以為自己在玩雜技。
(本章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5s 3.955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