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味道挺不錯。」
二娃依然在學她,也小喝一口,慢慢品嘗起來,覺得這酒還真的醇香美味,只是,他喝起來就快多了,只幾口便喝光杯里的酒,眼光早落到了美味的食物上,笑着道:「我早餓了,就先開吃啦。」
這下,他也不和趙詩詩說話,左叉右刀,開始上下翻飛……
他們在這裏細細品酒,趙詩詩又是一通酒論,直看得胡云霞鬱悶得不要不要的,雖說她已經與二娃分了親,但還是看不得二娃一個小白臉,與貴婦在她面前打情罵俏,溫情脈脈。
所以,她這西餐吃得便有些不自在,目光總有意無意的看向二娃。
她如此的明目張胆,自然引起了趙詩詩的警覺,只是她雖發覺異常,卻還是細嚼慢咽,不動聲色。
二娃面前的美食,很快被他一掃而光,這才開始欣賞起美女就餐。
美女就是美女,優雅、美妙,一舉手,一投足,都充滿美感,讓他更覺愜意。
這一切都源至於幫助了房東破解血光之煞,自己之所以有此能力,也是因為得到了從天而降修真秘術。
想到這裏,他不由得有些得意,自己只是小試身手,便有美女房東,親自駕着豪車,請他來品賞美味的西餐,這些,真是太美妙啦!
他細細打晾着趙詩詩,臉上便掛上了笑容,只是,他很快便感覺到趙詩詩的身體已經有了病變,這可是那些煞氣長久攻擊她留下來的後遺症,看來等會回到家,有必要幫她去掉。
他就這麼欣賞着趙詩詩慢慢地吃完,這才拿過一片餐巾紙遞過去,笑道:「飽了嗎?」指着桌上還剩餘的紅酒,道:「這酒怎麼辦?可還有大半瓶呢。」
趙詩詩淡淡一笑,道:「你帶上吧。」
二娃哥大喜,他還真有點兒喜歡這紅酒的味道。
趙詩詩拎起坤包起身,剛要與二娃離開,忽聽一人冷笑着道:「喲呵,小白-臉,傍上富婆啦?」
二娃轉過身來,一見是胡云霞,又驚又喜,又羞又怒,道:「雲霞,原來你也在?」
「可不嘛,我也在。」此時的胡云霞緊緊地挎着趙昆的手臂,一臉的甜美道:「沒想到我這剛回琴川,便見到了你,二娃子,現在混得不錯呀,出入都是奔馳,還總有富婆相陪,行情看漲呀。」
二娃見她話音不對,心裏有些不快。
這個胡云霞,沒來由的惹自己,想幹嘛?
趙昆冷笑道:「楊二娃,前幾天你不還是與林大小姐雙棲雙飛的嘛,怎麼這一轉眼,又傍上了別的美女?難不成你真的當上吃軟飯的小白-臉?你就不嫌吃軟飯,有些丟人現眼?」
趙詩詩好整以暇的看着楊二娃,卻不知道,他這麼有本事的人,在哪裏得罪了人。
見他又在譏諷自己,我們的二娃哥再好脾氣也忍不住,心想,老子現在也是堂堂的國-安委特殊現象研究辦公室秘書一處三分隊副隊長,還能收拾不了你一個紈絝大少嗎?
當然,他這個身份,便是所謂的國家特勤人員,而且,他執行的任務,還有別於一般的特勤人員,可以說是特勤中的特勤,王牌中的王牌。
只是,我們的二娃哥,還不知道具體的稱呼,便嘩啦啦的給自己的身份拉上一大患的前綴。
要讓他吃點苦頭,那太容易了,二娃哥便對趙昆的話充耳不聞,便拉着還想看他笑話的趙大小姐,向餐廳外走去。
後面又傳來趙昆的狂囂:「小白臉,楊二娃,怎麼夾着尾巴要走了呢?再陪本公子聊會兒呀?」
他這話剛說完,忽然腿肚受到重擊,轟地一聲摔倒在地。
餐廳里的客人,齊刷刷的看了過來,趙昆摔得莫名其妙,爬起身來,四周看看,叫道:「是誰?誰特麼的踢我?」
可他身邊,除了胡云霞外,哪裏還有別人呢?
胡云霞也是一臉的懵逼,扶着趙昆,道:「昆哥,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摔倒了?」
趙昆苦笑,看着已然走出餐廳的楊二娃,奇道:「特麼的,老子哪裏知道呀,好好的跌了一跤。」
他話音未落,忽然憑空跳了起來,接着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唉喲。」
這次趙昆摔得更重,坐在地上鬼叫起來。
胡云霞像見到鬼一樣,四處看看,可剛才她明明看到趙昆連走動都沒有,怎麼會憑空跳起摔下呢?
胡云霞的臉色充滿了驚恐,四周圍的看看,見眾人都戲謔的看着她們,只感覺自己與趙昆像被人戲弄的猴子一般。
她去拉趙昆,想趕緊逃離這鬼地方,道:「昆哥,這地方特麼是不是鬧鬼呀,咱們趕緊走。」
連摔兩次的趙昆,全身疼痛,此時,卻哪裏趕站起來,甩開胡云霞的手,一臉的哭相,道:「雲霞,我特麼的不敢站起來,再摔一跤,我人就特麼的散架了。」……
……
趙楊二人自去停車場取車,兩人都沒有說話,一時間,有些尷尬。
上了汽車,楊二娃忽然問道:「你喝酒了,還能開車嗎?」
趙詩詩白了他一眼,冷聲道:「你知道還讓我喝酒?早幹嘛去啦?」
二娃嘿嘿笑起來,心想,誰讓你要酒的,有酒不喝,不是浪費嘛,但嘴上卻說:「還是小心點,要不咱找代駕吧?」
趙詩詩撇撇嘴,說道:「放心吧,中午一般不會查酒駕。」
一路無話,回到住處,趙詩詩把車停進車庫,便要上樓,楊二娃想起趙詩詩的身體,便叫住了她,道:「房東,你的身體已經開始出現問題,最好早些治療,不然的話,等發病,可就遲了。」
趙詩詩一愣,道:「發病?我身體挺好的呀。」
二娃笑道:「真的?你沒覺得最近頭總是會發暈,而且,覺也睡不好,甚至於會腰膝酸軟,特別是那幾天,那個……咳咳……」
他忽然閉了嘴,這事關那方面,他可不能說得太明白,怕美女臉上掛不住。
果然,趙詩詩臉一沉,想要發火,但想到他說得都對,卻也顧不得這許多,便道:「好像是有點對,你會治嗎?」
「可以試試。」
「那隨我上樓來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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