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碰上鬧事的,咱們在玩玩唄,看戲又不同掏錢着不是挺好的嘛。」艾麗婭拒絕了菲娜離開的請求,畢竟兩人的思維不同,艾麗婭是抱着玩樂的心態,碰到這種事情,她反而有種看電影出現有趣橋段的心思,要是就這麼離開,有種可惜了的感覺,最起碼也要讓她玩膩了在說。
菲娜嘴角抽抽,小腦袋都耷拉了下來,心中默默吐槽:「他們煩的又不是你,倒霉的還不都是我。」但這些也只能在心中默默吐槽兩句,微微振作了一番精神,菲娜看了看周圍依然不時看向她們眼眸欲望閃現的旅客再次說道:「要不讓我幫他們一下,揪出這個在飛機上搗亂的傢伙?」
着是她所能夠想到比較適合現在的做法,既然艾麗婭想要看戲,她沒有辦法阻攔,但加快進度總可以吧,對於飛機上的這檔子破事,以她的信息收集能力對於整體的案件已經是瞭然於胸,只要艾麗婭開口,分分鐘就把這個鬧事的傢伙揪出來。
「NO,NO,NO」艾麗婭搖搖頭臉上帶着些許的笑意道:「看戲,我們只是觀眾,不是演員。」靚麗的美眸帶着盈盈笑意看着人群中不時撇向他們的一名男性,那促狹靈動的眼神讓人為之沉醉,但與之對視的男性卻是驚得冷汗刷刷刷的往下冒,心中的恐慌在快速上涌,他不知道這名絕美不屬人間的仙女為什麼會看向他,也不知道那狡黠的雙眸帶着何種思緒,但他卻感覺心中危機大盛,手指磨蹭着思考眼下對策。
艾麗婭雖然只是才從自我世界中甦醒吃了頓飯,但對於飛機這點破事已經是全盤知悉,以着她那演化成自我世界的可怕精神力,根本就不用思考,前後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宛如排列戲劇一般來回了無數次,飛機上區區百來人的模擬演算不用一秒鐘就已經被反覆考究億萬次,種種情況早已清晰無比。
菲娜無奈,她很想吐槽,但卻找不出任何槽點,這種看戲的心思,還真不好說什麼,她也沒有立場說什麼。
不遠處和艾麗婭對視一眼的男子,也已經思考完畢了自己的對策,他看了看周圍的旅客,嘴角流露出殘忍之色:「原本不想殺太多人的,不過這次也只能算你們倒霉了。」
心中計劃無誤,他不打算在拖下去了,這次任務出現了比較大的變數,他不能肯定局面還能不能夠如實的朝着自己預計的方向前進,他必須要主動打破這漸漸對他不利的局面,而這個過程中,需要一些炮灰。
男子的雙眼漸漸變得猩紅,一股無形的波紋漸漸散開,原本熙熙攘攘交談的旅客慢慢安靜了下來,他們被衣服掩蓋的皮肉下出現了道道的紋理,眼眸深處也開始浮現紅光,一股狂暴壓抑的氣氛漸漸瀰漫開來。
「看來這部【飛機驚魂】要進入高潮了呀。」艾麗婭饒有興致的說道,這回的聲音可沒有可以壓制的想法,清脆的聲音在此刻安靜的客艙內算是清晰可聞,但此時能夠聽到她聲音的也唯有這場變故的主使者,還有感覺到特殊力量席捲整架飛機而連忙趕往源頭的警官和他的助手,至於其他的則都已經化為思維混沌無感的活死人。
「你瘋了,知不知道你這麼做的後果會是什麼,全球通緝你懂嗎?懂嗎?」眼前的情況根本就已經不需要在偵查下去,空警一來到客艙就就已經明白了大致情況,客艙之內此刻表情依舊靈動的只有四人,三名女孩,一名男性,女孩不用多想,剛問話完畢,空警自然清晰記得,何況她們的容貌也不是他能夠輕易忘記的。
空警難以置信的指着那名雙眼冒着紅光的男子,有些顫抖,他這是被氣了,也是心中恐懼所致;「飛機的監管力度,我想不用我提醒,你都應該明白,往後你絕對就只能做一隻過街老鼠,聽我勸一句,快點放了他們,現在還來得及。」然而回應他的是整架飛機的劇烈搖晃,同時閃爍的刺目紅光,着是飛機出現重大失誤而啟動的強制性警報。
「別廢話了,你還是想想自己怎麼活下去吧,哈哈哈」男子哈哈大笑,雙眼的紅光大盛,似乎想要趨勢這些已經失去理智的普通人發動進攻,但回應他的則是強大的慣性,飛機正快速的往下方墜落,強大的慣性讓飛機裏面的所有生物站立不穩,實力強大的則是抓向固定鋼架之類的東西,而那些失去理智的普通人,則是一股腦全部撞在了一個角落,上百號的肉體全部擠在一起,最裏面的人已經被強大的慣性撞擊,然後是人海的積壓,已經是呈現噁心的爛肉狀態,什麼紅白腦漿之類的東西都已經被積壓了出來,碎裂的骨骼,被壓碎的爛肉,混合着血水染紅了大片區域。
某些被壓在裏面沒有死去人,可以說是浸泡在爛肉碎骨腦漿血液的混合物體之中,腥臭之感漸漸充斥封閉的客艙之內。
空警一手抓着放置小型貨物的鋼板架子,一手抓着已經整個人凌空旋轉滿眼驚恐的記錄員小王,眼角看到貨物架上快速滑落而下的金屬箱子,心中微微計算就已經明白這個箱子的墜落地點正是他的腦袋,但他此時兩手都不能動彈,自己也是凌空無處借力依靠的狀態,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箱子滑落,閃着鋒利色澤的箱子邊角快速在他視線中放大。
「糟糕。」空警暗叫糟糕,心中飛快思考着眼下情況,最終苦笑一聲,微微側了下腦袋讓箱子尖角不至於直接命中自己的眼球,但他也不能夠將腦袋偏移太大的位置,因為他的這個狀態身體就像是一條軟趴趴的鹹魚,腦袋要是偏移幅度過大,那麼箱子尖角就會命中他的脖頸。
空警咬牙用着臉部眼角下方的骨骼迎接了這道攻擊,,尖銳的刺痛讓空警咧嘴,鋒利的尖角砸在眼眶下方的骨骼,隨後在臉部長長的犁出一道傷痕,長度直達下巴,傷口流淌着血液一滴滴的往下滑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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