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不要再說了。我兒子在外面。」
宇智波富岳第一次發怒了。
房間內安靜了下來,拉門被「嘩的一聲拉開了。
「有什麼事?」
宇智波富岳嚴厲地問道。
「啊,我沒事。」
鼬轉身飛一般的逃離。
身後四雙紅色的眼睛散發着不詳的氣息。
。。。。。。。。
五歲。
對於宇智波鼬來說,年齡只是一個數字而已。
重要的是實力。
寫輪眼的開眼仍然遙遙無期。
不過在日復一日的艱苦修行下,無論是身體還是查克拉的數量都明顯提高了一大截。
當然,這一年最重大的變化不是這些。
而是現在就熟睡在他懷裏的嬰兒。
「宇智波佐助。」
雖然活過一世,可當他再次看到還是一個嬰兒的佐助時,內心深處的某種感情仿佛被突然點亮了似的,暖暖的包圍着他。
那是與父母之愛完全不同的東西。
望着如同玻璃娃娃一樣,仿佛一碰就會破碎的宇智波佐助,一種想要守護的責任感油然而生。
這或許就是兄長對弟弟的情感吧。
「佐助以後就拜託你了喲,鼬。」
聽着母親的話,鼬重重地點了點頭。
可心底一種無名的恐懼卻再次浮起。
這一世,自己還要死在佐助手裏嗎?
。。。。。。。。
距離進入忍者學校還有一年的時間。
宇智波鼬愈發的急切起來。
距離宇智波一族滅族的時間越來越近了,要改變這一切,他需要足夠的力量。
那種足以一個人毀滅一個國家的恐怖力量。
因為他需要面對的敵人,不僅僅是團藏一人。
很可能是整個木葉,或許還有他想要拯救的宇智波一族。
五歲的鼬,如果只論戰鬥經驗和判斷分析力,即使是如日中天的四代火影波風水門都未必是他的對手。
可是論戰鬥力,現在的鼬,仍只是一個孩子而已。
雖然擁有着前世的戰鬥經驗和技巧,可查卡拉的修行卻只能靠歲月的積累。
忍術和體術則需要他更多的去熟悉五歲的身體。
家附近的那片小樹林,就是鼬每天修行的場所。
林中大大小小的樹上,掛着很多木製的圓盤,大小和成年人的腦袋相仿,上面畫着幾個黑色的圓圈,代表着人的五官。
天剛蒙蒙亮,天空是魚肚一樣的灰白色。
幽靜的樹林裏,光線暗的幾乎無法行走。
宇智波鼬一個人靜靜地站在林中的空地上。身側的忍具包已經打開,手中卻是空空如也。
他閉上了眼睛,在腦海中將所有目標的位置重新定位。
鼬的眼睛忽地睜開,開始向前方奔跑。
足尖重重地點在地上,他靈巧地在空中翻了一個跟頭,變成頭下腳上的姿勢。
八隻苦無猶如八道黑色的雷電,在空中四散開來。
「啪啪。。。。」
那是苦無命中目標的聲音。
鼬的右手輕輕在地上一撐,像是一片羽毛一般輕盈的翻了個身,落在了地上。
「真是厲害!」
背後有聲音響起。
不用回頭,只是聽聲音,鼬也知道身後的人是誰。
「止水哥哥。」
他微笑着轉身,面對着身後不期而遇的黑髮少年,目光中有亮晶晶的液體在閃閃發光。
黑髮少年明顯比鼬年長几歲,單是身高就比他高出半頭,木葉忍者護額在他的額頭映着銀色的光芒。
聽到鼬一口喊出自己的名字,黑髮少年先是一愣,隨即愉快的向鼬伸出手來,
「你是富岳家的鼬吧。這么小的年紀就有這麼厲害的身手,真是了不起啊。」
出乎止水的預料,傳言中沉默寡語言的鼬痛快的與他擊了個掌。
他微微笑着,臉上的笑容看起來溫暖而可親,
「這麼說,我們以後就是朋友了。請多關指教了,鼬。」
止水瞬間在鼬的視線中消失。
「在天上!」
鼬的眼睛一瞬間捕捉到他的行動。
止水像一隻大鳥一般在空中飛翔,同樣是八道閃光,以及苦無準確命中目標的聲音。
八個木製圓盤上,準確的並排插着兩根苦無。親密的像是一對孿生兄弟。
兩個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太陽終於露出頭來,含着笑意,照亮了林中的兩名少年。
「對了,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
聽到止水的問題,鼬一時竟愣住了。
難道說我已經活過一世,前世我們是好兄弟,而且你在臨死之前還把一隻眼睛送給了我?
鼬猶豫着該怎麼編個理由糊弄過去。
好在止水主動替他解了圍。
「我可是被稱作「瞬身止水」的天才忍者。像你這樣的年紀,崇拜我也是很正常的,不用害羞。」
止水笑着拍了拍鼬的肩膀,一副「我什麼都知道」的模樣。
「好吧,也只能這樣了。」
鼬違心地點點頭,算是承認自己是止水的一名崇拜者。
「說起來我都注意你好久了。這么小的年紀,就能這麼刻苦的修行,真不愧是警務部隊隊長富岳家的鼬啊。」
止水笑着沖鼬揮手,
「我去執行任務了,改天見,鼬。」
鼬苦笑着目送宇智波止水消失在樹林中。
「原來這一世,止水哥哥還是這麼開朗啊。」
他攥緊了拳頭,臉上露出了與年齡不相稱的決意。
這一世,我絕對不會讓你慘死在團藏手裏。
他在心底暗暗發誓。
。。。。。。。。
一輪血色的滿月高懸在空中。
無情地將所有星星的光芒悉數吞噬,然後毫無保留地釋放出來,將木葉的夜晚照的分外的明亮。
竟然如同白晝一般。
宇智波鼬坐在門口的走廊上,懷中是已經熟睡的宇智波佐助。
空氣中瀰漫着不詳的氣息,還有某種野獸的體臭味。
「這熟悉的感覺?」
宇智波鼬看着天上的滿月,覺得這場景分外的熟悉。
「哇。。。。。」
懷中的嬰兒似乎感受到什麼似的,開始哇哇大哭起來。
他的腦中一道靈光一閃而過。
「該死,是九尾。」
他終於記起今天是什麼日子。
可是父母都已經外出,只留下宇智波鼬獨自一人照顧年幼的佐助。
他的腦袋飛快的轉動起來。
依靠情緒的刺激開啟宇智波一族的血繼限界——寫輪眼,已經無法實現。
如果是面對九尾這種如同海嘯一般的壓力呢?
宇智波鼬的心臟開始劇烈的跳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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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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