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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委會結束後,於朝蘭心情大好,常委會上小試牛刀果然犀利,於朝蘭不禁有些得意,自己可是愛情事業雙豐收了。於是,於朝蘭就把紀委書記張鐵心找來,面授機宜,張鐵心就去辦理去了。
過了幾天,十全鎮上,縣委組織部下來調令,免去亓玉國的鎮黨委書記職務,改任農業局副局長,即刻上任,同時,新的鎮黨委書記谷啟明也同時上任,至於亓長林則被通知暫緩調離,等待於縣長新任秘書到任,郭紓才能前來,亓長林成了臨時留守鎮長。不過,亓長林也知道,自己的好日子也到頭了,只好老老實實的等着郭紓來辦理交接。
細心的人們還發現,鎮經濟協作辦公室的門也沒人開了,王唯一不見了。隨後,就傳來王唯一被紀委叫去隔離審查的消息,同時去的還有原鎮機械廠的廠長陳志安。不過,鎮上的人們就覺得非常奇怪,時間過了很久,也不見對王唯一和陳志安的處理結果。於是,就有了很多版本的傳說,至於是哪一種正確,由於沒結果,也無從考證了。
亓玉國在先農業局上任以後,也顯得極度的低調,除了上班下班,就是回家吃飯,從來不參加集體場合,當然,現在的亓玉國也沒有人請他了。
最先受不了的不是亓玉國,而是亓玉國的老婆田玉英。這天,田玉英見亓玉國下班回家,就炒了兩個菜,亓玉國就摸出一瓶鳳城大曲,自斟自飲起來,還不時的唉聲嘆氣。田玉英就道:「玉國,你老是自己在家裏喝悶酒有什麼用啊,不如想想辦法」。
亓玉國就道:「我現在是落魄的鳳凰不如雞,人人躲的我遠遠的,我還能想什麼辦法?」,田玉英就道:「玉國,怎麼說,你也是老書記的秘書,你如今落難了,老書記不會不管的,不如你去省里找找老書記,看看他怎麼說」。
亓玉國聽了,就是眼前一亮,隨後就喟然的說道:「老書記臨走把我安排在十全鎮上,就是盼着我能利用十全鎮的優勢發展好前程,可我乾的如此局面,我怎麼能有臉面去找老書記?」。田玉英就道:「玉國,臉面能值幾個錢,重要的是地位,別說老書記對你不錯,就是一般人能給你好的前程,你就是跪下來求人,有什麼不可以的?誰又能知道你是下跪求來的?」。
亓玉國一聽,覺得額很有道理,就道:「玉英,還是你對我好,我真的辜負你了」。田玉英就道:「玉國,你做的那些事,我也知道一些,我也曾恨過你,可是細細想來,也覺得沒什麼,你只要不忘記這個家,不忘記我們娘兩,就算是在外面有個七大八小,如今這個社會還不是這樣,關鍵是把這個家庭搞興旺了」。
田玉英的話,說的亓玉國羞愧萬分,也感動的不行,亓玉國就抱住自己的老婆哭了起來。
第二天,亓玉國就跟農業局長請了假,說是去省城看病。自己則準備好了比較貴重一些的禮物,搭着長途汽車去了省城。亓玉國白天不敢去老書記的單位去找,到了晚上就去了胡長清的家裏。
胡長清見到亓玉國來看他,也是感到格外親切,就問道:「玉國啊,最近怎麼樣啊?怎麼這麼長時間不來看我啊?是不是把我這個老頭子給忘了啊」。亓玉國就慚愧的說道:「老書記,我對不起您啊,我現在不在十全鎮了」,胡長清一聽,就問道:「那你去哪裏了?」。
亓玉國就道:「我被免去十全鎮黨委書記的職務,去縣農業局做副局長了」,胡長清一聽,就感覺到了什麼,就問:「你把事情給我說說,我聽聽是怎麼回事」。亓玉國就把事情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當然,自己貪污受賄的事情是不會說的。
胡長清聽完就道:「那亓長林怎麼樣?」,亓玉國就道:「情況還不如我,被調去宗教局做副局長了」。胡長清就「奧」了一聲,說道:「看來你跟亓長林相處的不錯啊,是不是跟縣裏孟憲波走的比較近?」。
亓玉國就道:「是啊,老書記,我本來以為,孟書記是從省委下來的,又給省委玄書記做過秘書,這人際關係跟工作能力是沒說啊,就跟他走的近了些,誰知道,這孟憲波書記根本就不是於縣長的對手,一來二去就把整個十全鎮給大調換了,孟憲波書記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
胡長清就道:「玉國,你說錯了,這人與人之間的才能,不是從哪裏下來的原因,你們那個於縣長,我了解一些,以前在市里是財政局的副局長,是個很有手段的人,尤其是在經濟上的頭腦,不是一般人可比擬的。玉國,我問你,你有沒有經濟問題?可別讓他們抓住了把柄」。
亓玉國自然不敢說實話,但假話也不能說的太多,就含混的說道:「老書記,您也知道,現在迎來送往,誰還沒有點灰色收入」。亓玉國這樣一說,胡長清就明白了,知道亓玉國這小子很可能就有比較大的經濟問題,對於亓玉國,胡長清還是很了解的,畢竟亓玉國給自己幹了好幾年的秘書。
胡長清就道:「玉國的,我以前就告誡過你啊,這經濟問題是個紅線,是碰不得的,起碼自己不能親手去碰,你要是有着方面的問題,回去後就找組織說明情況,上面的事情我也會給你說說的,可是,您要是自己的屁股處理不好,就是我想給你擦屁股也擦不乾淨啊,我的話,你明白了沒有啊?」。
亓玉國聽了感動的不行,見老書記還是很照顧自己,就點頭道:「老書記,我回去後就把問題說清楚,老書記,您能不能想個辦法,把我給調出鳳城縣啊?」。胡長清一聽就道:「玉國啊,這個問題嗎,不是沒有可能,但你也要沉住氣啊,你先沉穩一段時間,我也找找機會,辦法總比困難多,你就回去吧,安心工作,有我在,會好起來的」。
亓玉國要的就是這句話,見老書記都打了包票,自己瞬間就感到了有精神。亓玉國從省城回來之後,腰杆也硬了,說話也大聲了,雖然主動去紀委交代了王唯一送自己錢款的事情,但是,亓玉國就把事情推卸到自己的老婆身上,說自己並不知情。紀委張書記早有得到於縣長的指示,先不要動亓玉國,也就對亓玉國的交代姑且相信,沒有繼續追究亓玉國的責任。亓玉國還以為自己的小陰謀騙過了紀委張書記,心下不禁得意起來。
這人就是這樣,倒霉的時候,看自己都不順眼,得意的時候就看着別人不順眼了。亓玉國從省城回來,腰杆子一粗,精氣神就不一樣了。在農業局,亓玉國分管的是後勤,本來亓玉國對於自己的分工不怎麼待見,可是,現在就覺得有必要發出自己的聲音了。
這天,亓玉國上班後,在辦公室里抽完煙,喝完大茶,就來到了農業局食堂。這農業局也沒有多少人,食堂嘛也就為了圖個方便,廚師就是一個人,一般說來,沒有特殊的情況也就做十來人的飯菜,工作也比較清閒。
食堂小張見亓玉國進來了,就笑臉相迎,問道:「亓局長來了啊,您來看看?」。亓玉國聽見小張喊自己局長,自己還是很滿意的,一般縣級以下的職務稱呼,是很少有人帶副字的,亓玉國明明知道這個風俗,聽了之後,還是很受用。
亓玉國就道:「小張啊,今天吃什麼啊?,小張就道:「亓局長,今天中午兩菜一湯,一葷一素,您看行啊?」,亓玉國就過去看了看,說道:「小張啊,這素菜嘛還湊合,怎麼葷菜裏面一點肉也沒有啊?」。小張就趕緊解釋:「亓局長,您不知道啊,咱局裏的財務科摳的很,每天就給那麼一點的伙食經費,我就是想搞也搞不出來啊」,亓玉國就道:「那你怎麼不反映一下啊?」。
小張就道:「亓局長,您沒來的時候,是王局長分管的,我反應過幾次了,可是後來也就不了了之了,小張您分管了,您要是覺得不行,那只有跟財務科去問問了」。
亓玉國一聽,就道:「這財務科是科級部門,應該是局領導管轄啊,那我就去說說」,亓玉國就來到了財務科,見財務科里的幾個女人在聊天,亓玉國就乾咳了幾聲,表示自己來了。
但是沒有效果,亓玉國只好開口了,說道:「財務科是誰在負責?」。這時,正在聊天的一個中年婦女就站起來說道:「唉么,是亓副局長啊,剛才沒看見,是我負責」。亓玉國就問道:「你叫什麼?」,中年婦女就白了亓玉國一看,說道:「我叫劉影,亓副局長還不認識吧,呵呵呵」。
亓玉國見劉影嘻嘻哈哈的樣子,好像對自己不怎麼尊重,就說道:「劉影,我問你,食堂的伙食經費是怎麼一回事,怎麼這麼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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