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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路邊店的老闆叫王翠花,她個她妹妹王翠平一塊合夥開的這個店,除了僱傭了一個不錯的廚師外,還養了幾個陪酒小姐,雖然不是說日進鬥雞,生意倒也紅火。王翠花見王唯一來了,因為是熟客,就把王唯一讓到了內院的包間,就派了兩個姿色稍微好一點的小姐進屋陪酒。
酒至半酐,王唯一就問亓玉國是否中意,亓玉國就趴在王唯一的耳朵上說了幾句。王唯一就是一笑,道:「亓老闆,我去問問」,王唯一就出去了。
原來亓玉國進門不是看上了小姐,而是看上了老闆的妹妹王翠平。王唯一跟老闆王翠花一說,王翠花就道:「我妹妹可是黃花大姑娘,不做」。王唯一就嬉皮笑臉的說道:「王老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你就從了吧,你要是願意,我出200塊」。
王翠花一聽就道:「真的?」,王唯一說着就掏出200元,遞給了王翠花,王翠花接過點了點,就說道:「我妹妹面嫩,我去給你問問」。一會的功夫,王翠花出來,就說道:「王老闆,您可讓您的客人照顧點,我妹妹可是第一次」。
王唯一就道:「我明白」,就去告訴亓玉國了。亓玉國見王唯一把這件事情給辦妥了,就去了王翠平的房間,約莫個吧小時,亓玉國就滿面春風的出來了。王唯一就笑嘻嘻的問道:「亓老闆,味道如何?」,亓玉國就得意的說道:「真不錯,真是痛快淋漓,多年沒有的事情了,唯一,你不錯」。亓玉國說完就跟王唯一進了包間,重新喝起酒來。
自此以後,這家「夜來香」就成了亓玉國的常客,當然,王唯一的錢也流水般的進了「夜來香」老闆的腰包。時間長了,花錢也就多了,王唯一不是心疼,而是擔心自己沒有足夠的錢。於是,就又重新提起貸款的事情。
還別說,王唯一拉關係的手段是很厲害,一來二去的就跟縣聯社的計劃部李主任接觸上了。沒幾天就成了好朋友,王唯一就順勢提出貸款的事情,李主任就很痛快的答應了。但李主任只是管計劃的,貸款是需要當地信用社承擔的。於是,在王唯一吃喝嫖賭一條龍的服務之下,縣信用聯社的李主任盛情難卻就跟着王唯一來到了十全鎮信用社說情。
顧湘雲見自己的上級領導來了,自是熱情的歡迎,好茶好煙招待着。李主任就隱晦的提出了十全鎮橡膠廠需要貸款的事情,顧湘雲一看就明白了。心道:這個王唯一本事還真不小,竟然巴結上了縣聯社的計劃部李主任。
這李主任在縣聯社是老總的紅人,也是權利要害部門,顧湘雲明白,是不能輕易得罪的。於是,顧湘雲就跟李主任訴說了自己的難處,李主任就很痛快的批給了顧湘雲不少的貸款計劃,立刻就把顧湘雲的嘴給堵上了。
於是,顧湘雲萬般無奈之下,只好答應了李主任的說情。等李主任走後,顧湘雲就腦筋一轉,跟王唯一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難題。貸款可以,需要找一個擔保,還必須是正常盈利的,如果是鎮裏的機械廠就算了,現在都入不敷出了。王唯一就詢問,什麼樣的廠子可以擔保,顧湘雲就說,最好是鎮造紙廠或者磚瓦廠這樣的單位,否則,面談。
王唯一急着用錢,也實在沒有辦法,就去了沈家嶺的磚瓦廠,造紙廠他是不敢去的,因為他知道廠長李敦讓的脾氣,李敦讓是不會給他擔保的。
王唯一來到磚瓦廠,見到了沈大明,就委婉的說明了來意。沈大明自是不願意,王唯一就把亓玉國抬了出來,並當場給亓玉國打了電話,亓玉國也在電話里表示支持,並說,有必要的話真政府可以出面擔保。沈大明最近跟亓玉國鬧的不是很好,在接受了龍霄的點化之後,也有意想跟亓玉國搞好關係,於是就對王唯一說道:「王廠長,咱都是在一個鎮上,廠子也挨着,按說應該支持,可是,我這廠子不是村裏的,而是婷龍公司的,我需要跟上面溝通一下,你給了一天的考慮時間,好嗎?」。
王唯一見沈大明換算客氣,就告辭了沈大明,過了一天再過來討消息。沈大明見王唯一走了,就給婷龍總部的財務總監龍秀去了電話,詢問這件事的辦法。龍秀就說讓詢問一下龍霄,沈大明就把電話打給了龍霄。
龍霄一聽,心想:這個王唯一是賊心不死啊,不把鎮裏的橡膠廠折騰死,自己不死心啊。於是,龍霄心中一動就說道:「老沈,我這事這麼辦,可以給他擔保」。沈大明就擔心的道:「龍局長,您又不是不知道,這個鎮橡膠廠眼看就要垮台了,我們要是給他擔保了,可是要但責任的啊」。
龍霄就道:「我能不知道啊,不過,我們給你他擔保要有一個附加條件,就是要他反擔保,讓他們把廠子押給我們,要是他們還不上貸款,我們可以替他還貸款,但廠子就成我們的了,但也不能無限制的擔保,上限是50萬元」。
沈大明一聽就明白了,龍霄這是來個釜底抽薪啊。於是,沈大明就通知了王唯一,讓他過來。王唯一一聽,磚瓦廠同意擔保,自是喜出望外,趕緊的過來。沈大明就把反擔保的事情說給他了,王唯一先是一愣,隨後也就答應了。沈大明就讓他辦好手續,需要鎮政府也加蓋公章,鎮長還要簽字。王唯一要的是現錢,就是再苛刻的條件也只能答應了,別說這個條件還很容易辦到。
一切手續辦完,王唯一就如願以償的拿到了50萬元。王唯一還算有點良心,先是補發了一個月的工資,剩下的錢就跟亓玉國去「夜來香」揮霍去了。
顧湘云為了夜長夢多,在貸款的時候只限定了一個月。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顧湘雲就催問王唯一還款的事情,王唯一手裏的現款雖然還沒花完,可是不願意還款。顧湘雲沒法就去問沈大明怎麼辦?沈大明很痛快,就說按合同辦事,顧湘雲就讓工作人員從磚瓦廠的帳上扣除了50萬現金堵上了橡膠廠的貸款窟窿。
隨後,沈大明就派人來信用社拿到了還款手續,一紙訴狀就把十全鎮鎮政府跟鎮橡膠廠告上了法庭。法庭里對於沈家嶺這個原告還是很熟悉的,由於上次的事情,鬧的縣法院人人皆知,這次就有經驗教訓了。
城西法庭就嚴格按照法律辦事,判決十全鎮橡膠廠跟十全鎮政府還款。可是鎮橡膠廠是拿不出錢的,只有鎮政府了。本來這點錢也不算大錢,可是最近的十全鎮丑吃卯糧,加上在縣委孟書記的帶頭示範之下,各個部門都來跟十全鎮借錢,十全鎮的財政已經是空空如也。別說是50元了,就是5萬也拿不出了。
法院有催的緊,亓玉國沒法,就只好跟鎮長亓長林商量,把鎮橡膠廠抵給了磚瓦廠。開始的時候,沈大明還不想要,後來亓玉國又派亓長林去說情,沈大明才勉強同意接受,自此,鎮橡膠廠就屬於婷龍公司的企業了。
鎮長亓長林見亓玉國為了自己的私利,把鎮裏的橡膠廠都賣了,心下不但沒有惋惜,而是羨慕。於是就把陳志安找來,詢問也把機械廠的事情。
陳志安自從當了機械廠廠長以後,就圖謀建立自己的廠子,最後也建起來了,產品質量也不錯,在跟縣煤機廠交了幾次貨以後,還賺到了一筆錢。這就使陳志安要發展自己廠子的決心,隨後的陳志安就強行命令鎮機械廠降低質量,以圖自己的廠子最終替代十全鎮機械廠。
誰知道好景不長,也不知道什麼原因,煤機廠就突然凍結了自己的貨款,還中止了跟自己的供貨合同。陳志安建廠子的錢都是借來的和貸款來的,平時生意紅火的時候,債主們是不會上門要賬的,因為他們還要陳志安為自己賺錢。可是後來聽說陳志安的廠子,生產出來的產品沒人要了,這債主就上門了,銀行也開始催款了。陳志安就徹底崩潰了,只好把家裏的廠子關掉,又來鎮機械廠上班了。
就在陳志安六神無主的時候,鎮長亓長林來找自己了。陳志安看亓長林的意思是想學鎮橡膠廠,想把廠子賣掉趁機撈一把。這就正和陳志安的心思,兩個人密謀以後,陳志安就找到了磚瓦廠的沈大明,問沈大明願意不願意接手鎮機械廠,沈大明就犯難了。
於是,沈大明就找到了龍霄請示,龍霄二話沒說,就同意了,但價格儘量壓低。沈大明回來,就告訴了陳志安,結果以60萬的價格成交,鎮機械廠也成了婷龍公司的一部分。
就是這60萬元錢,鎮裏也沒有全部得到,陳志安在補發了兩個月的工資後,私下有貪污了20萬,最後給鎮裏的只有30萬了。亓長林也沒嫌少,就把30萬的支票存到了自己的賬戶上,直接沒有經過鎮財政的賬面。就這樣,亓玉國跟亓長林上任不到兩年的時間就把鎮裏的唯一兩個賺錢的企業折騰的一個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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