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以萬古的靈基,契合無敵的靈性,施展出孤絕劍意,同樣無比可怕。
蘊含着時間法則之力的孤絕劍意一出,天地都陷入到了一種無比可怕的孤絕氛圍之中。
「孤絕!」
「殺|戮!」
那一刻,葉天凌衍化孤絕劍意的無上奧義,以靈性渲染,殺出了一往無前的意志。
當那一股劍意匯聚,當葉天凌的戰意爆發,那一擊,真正的讓現場所有修士,都徹底陷入呆滯之中。
或者說,那不是呆滯,而是一種痛徹心扉的悲絕、孤絕情緒狀態。
被劍意侵襲,所有修士都大腦一片空白。
而被針對的、飛向七個方向的太陰七祖,更是首當其衝,飛行於虛空的他們渾身一震,本能的停留了下來,大腦一片空白,連做什麼,都已經完全不知道。
孤絕劍意屬於上善若水劍道其中的一種殺|戮之法,葉天凌如今又精通一些萬鬼劍道,他一道殺機逸散殺出,瞬間分裂成足足七道殺機,直接轟殺向七個方向。
「轟——」
孤絕劍意交織出毀滅的道紋,神威滔天,蓋壓千秋。
那一道道分裂開的劍意,每一道,都能撕裂天地。
如一道寂滅的無敵真意,瞬間撕開天地,轟殺到了太陰七祖身上。
太陰七祖逃遁出的距離並不均衡,但卻依然在同一個時間點上,被葉天凌的殺機攻殺到了。
整片天地,都在這一刻粉碎出一片真空,像是天地被絕殺的力量毀滅,打出一方黑洞。
而處於黑洞之中的太陰七祖,更是連哼都沒有能哼一聲,就被這絕殺的孤絕劍意,瞬間殺成粉碎。
這一擊的威猛霸氣,簡直是令人心驚膽顫,讓人神魂悚然。
太陰七祖如此強橫逆天,威名赫赫,卻在瞬間被葉天凌直接殺爆,炸成血霧。
他們強大的靈基都直接粉碎,剎那之間,已經徹底的灰飛煙滅,連一縷血痕都沒有留下。
「嗤嗤——」
虛空扭曲,隨後,一道道毀滅的勁氣席捲四方。
很多強大的修士都在此時驚醒了過來。
現場一片死寂。
每個修士都帶着恐懼之色的看着葉天凌。
在戰鬥之前,所有人都知道,葉天凌未必會吃虧,但絕不可能會輕鬆。
但如今,現實又一次狠狠的給他們上了一課。
葉天凌不僅非常輕鬆,而且還是以一種摧枯拉朽的碾壓姿態,來完成這一戰。
尹刌熙被一拳打爆!
太陰七祖更是被一劍強勢屠殺!
這一幕,太恐怖,已經遠遠超乎所有修士的想像。
「嗡——」
遠方,一道黑影忽然閃爍,逃遁向更遙遠的天邊。
葉天凌眼神一凝,身影化作黑芒,瞬間撕裂天地,穿透虛空,猛然殺了過去。
那竟是太陰七祖之一,先前在察覺到致命的危機的時候,施展出了類似於道身的手段頂替了一次死亡殺機。
只是,此時他忽然逃遁,依然引起了葉天凌的注意。
軒轅天邪劍如一道血光,一閃而過,那太陰七祖之一的嬌美女修士,卻根本擋不住葉天凌的攻殺之術。
她已經在逃遁的時刻,血祭出了所有的防護手段,卻依然無用。
軒轅天邪劍以碾壓的姿態,瞬間洞穿了她身上的所有防護手段,並一劍將她的眉心刺穿。
她強大而牢固的靈基,在葉天凌的眼中,卻根本沒有任何防禦能力。
這名女道祖,至死都依然無法瞑目,雙眼瞪得大大的,眼中,充斥着深深的懊悔之色。
是的,懊悔之色。
到這一刻,哪怕是她再愚蠢,也已經清晰的感應到了他們太陰七祖與葉天凌的巨大差距。
而葉天凌的戰力,那絕不可能是通過一些底牌手段提升上來的——依靠手段提升上來的戰力,不可能這麼持|久、這麼強大逆天!
葉天凌,已經真正的擁有二道劍祖大圓滿的真實戰力!
只有如此,葉天凌才可以做到如今這般真正的碾壓!
可惜,一切都遲了。
「噗——」
女道祖眉心炸開,傲然的身軀也在瞬間迸射|出數道劍意光芒,於虛空之中,炸成血霧齏粉。
這名太陰七祖之中最強大的女道祖,也在此時,徹底的香消玉殞,灰飛煙滅。
天地,都依然在隆隆作響。
整片黑暗山崖區域,空氣中都肆虐着一股股混亂的勁氣能量,衝擊天地,震撼人心。
現場,已經沒有修士說話,也已經沒有修士敢說話。
葉天凌手一揮,軒轅天邪劍已經飛了回來。
自知道二道劍祖的精氣魂對他並無多大用處之後,葉天凌甚至於連吞噬法則都懶得使用了。
他的目光仿佛可以穿透黑暗山崖的陰影區域,看到黑暗山崖的中央區域內部環境。
這種氣勢,這種威能,實在是太可怕了,葉天凌的強勢,已經讓這片天地數萬名修士,都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葉天凌的目光看向黑暗山崖中央區域,仿佛,通過陰影他看到了葉靜瑤和葉靜晨等曾經的聖者、如今的道祖。
這種眼神,讓遠在黑暗山崖中央區域的葉靜瑤,都不由秀眉蹙起。
「他能看透虛無?通過虛空看到我們的存在?」
葉靜瑤皺眉,喃喃道。
「怎麼可能?大概是有些感應而已!不得不說,這葉天凌還真是足夠強勢,可惜他這樣的狀態又能持續多久?死不足惜的東西!」
葉靜晨冷聲道。
「我總覺得,他的戰力太穩定了,似乎有些不對。」
葉靜瑤多了一縷擔憂之意。
「你想多了。聖魂已經要浮出,神魄之力開始瀰漫於黑暗山崖,這樣的能量,我們吸收一些,靈基的成長都會無比驚人,等我們的靈基更進一步進化,這葉天凌,又算什麼?我們是曾經的聖者,如今的道祖,是人人敬仰的『聖祖』,別將自己的目光局限於葉天凌這種小角色的範圍,那完全沒什麼必要。」
葉靜晨沉聲開口。
葉靜瑤聞言,略微安心。
葉靜晨又道:「一隻小泥鰍,不要想着能翻起多大的浪花來,他能在劫境做到這一步,已經殊為不易,但,這已經是極限。再而衰,三而竭,接下來,他很長一段時間,怕是要處於虛弱的狀態了。
這時候,你看他還背負着雙手,似乎很淵渟岳峙的樣子,說不定,身體狀態已經支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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