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族中,這種事屢見不鮮。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謊稱挾持的人質還好好地活着,甚至不惜讓人質留下很多生前的影像,卻在人質沒有利用價值以後徑直殺掉,等被威脅着替他們辦事的人完成任務之後,便也一併殺了滅口,這種事見得不多但聽得太多了。」耿直青年不住地搖頭,長吁短嘆的樣子,看着真誠無比。
事情霍九劍是早就知道的,可究竟是什麼人威脅了這些人,就無從得知了。唯一能確定的是,這些人走入凰火神殿,能或者出來的機會微乎其微,也正因為不值得君狂才會那麼急於將他們勸退。
可惜,這些人都是身不由己。
「依你看,這事應該怎麼解決?」東山老祖沒有表態,只是淡淡地看着霍九劍,在等一個答案。
「無論我們做什麼,怕是都挽救不了那些被挾持的人質,我想人質一早便已經殞命;我們能做的就是儘量讓其他人活着。」霍九劍認真地說。
小戟在一旁,一邊聽一邊不住地點頭,只覺得他家主人簡直說得太對了。草菅人命,那是一筆筆的血債,用這麼偏激的手段,究竟是為了什麼?
所謂醫者父母心,霍九劍畢竟是個醫生,面對着接二連三的大面積流血事件,他只覺得心裏堵得慌。
既然是溝通,他索性就將千山學院後山蓮華峰下發生的慘案簡單描述了一遍,不求繪聲繪色,但求實事求是,而至於那一場慘禍究竟是因何而起,他至今也沒弄明白。
他想了想,從袖袋中取出幾張傳音符:「你們稍等,我有些情況要與旁人溝通一下。」
其他人也不反對,只是有些好奇這個節骨眼上,究竟是要跟誰溝通。
正好奇者,便見霍九劍燒了一張傳音符,一邊燒一邊說:「我說,蓮華峰下面那事,你們千山學院查到哪個地步了?」
而此時的君狂,正陷入與對手的僵持中。不得不佩服對手的耐心,明明應該是個戾氣很重的魔修,卻們感應不到絲毫氣息。君狂只覺得周圍的環境冷了下來,他不得不提高警惕防止對方偷襲,而就在此時,袖袋中的傳音符很不合時宜地亮起來。
『靠!有沒有搞錯!竟然選這個時候?!』君狂一陣尷尬。但霍九劍捨得用一張傳音符,證明事情確實緊急。
當即,他便提醒影使們隨時關注他身邊的狀況,防止有人偷襲,自己則拿了傳音符聽聽霍九劍究竟有什麼事找他。
傳音符燒毀,霍九劍問他關於蓮華峰下血海慘案究竟有解無解。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也燒了一張傳音符回去:「不管是蓮華峰下的慘狀,還是這次魚貫而入的小宗門弟子,他們的魂魄和血肉都將為一個陣法服務,只有吸收了足夠的力量那個陣法才能啟動。至於陣法究竟有什麼用,按照我們的分析肯呢過是噬炎冥鳳想打開界域入口,引外敵進入六界,這跟先前君謙那個強勢種族入侵六界比起來,簡直是一天一地。」
霍九劍一聽,心驚不已。『乖個隆滴咚!這是要搞大事情啊!』
這種貫通界域引來外敵,肯定不是君謙弄出的強勢種族聯盟能相比的,與那些對六界虎視眈眈的人比起來,君謙那次真的只是小打小鬧,不然何以連一道防線都沒能突破就結束了戰鬥。
這樣想着,霍九劍也不免憂心。
東山老祖始終淡淡地看着他們,而已沒什麼可表態的。大半事情他說明白的,唯獨一件事引起他十二分注意:「你們剛才是時候,我那徒兒……」
「您的徒弟?」不止是霍九劍,就連其他人也將目光集中在東山老祖身上。
東山老祖自覺失言,連忙笑道:「沒什麼,我只是想起來,我徒兒現在和宗主在一起,看到這些小宗小族的,才想起來他可能會給宗主拖後腿。」他三兩句便將事情圓過去了,但要說沒有違和感,那也是騙人的。
見狀,霍九劍眼珠子一轉,就知道需要他配合的時機已經到來了,於是他毫不吝嗇地輕咳一聲:「要說君謙,在上次大戰中也貢獻不少,況且不少都以為他就是咱們宗主修煉出來的影使,卻沒有人承認他們本身是兄弟,對這孩子也是很不公平的。」
「他修為若是再高一點,想必還能派上點用場。」東山老祖非常領情,對着霍九劍笑了笑。
那三名世家子弟並不知道為什麼話題會突然扯到君謙身上,大概只是傳音過程中誰提到了這個名字,但是他們又沒怎麼聽真切,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一句。三人面面相覷,都是雲裏霧裏。
「扯遠了。」東山老祖笑了笑,「我就是想告訴你們,生命可貴,無論如何不要輕視他人,草菅人命更是不可。殺戮太多,也容易道心動搖,我們是修士,不需要悲天憫人,但起碼要對得起良心。」
「前輩教訓的是。」三人連忙拱手行禮。
「東山前輩感慨完了,咱們言歸正傳:先前蓮華峰下那一片血海,和如今這群人被誆來送死,都是在為一個非常強大的陣法充能,你們只要明白這件事就可以了。」霍九劍說,「這陣法一旦充能完畢,爆發起來恐怕會給六界帶來異常災禍,而我們目前能做的就是避免這一場災禍。如果六界生靈塗炭,咱們也未必能獨善其身,到時候你們這些還沒有成長起來的精英就會被迫用不成熟的修為參戰,大部分人會斷送前程的……」
說完,霍九劍還語重心長地長嘆一聲,末了擺了擺手讓他們下去了。
三人在離開以後,便將先前對話的內容去粗取精,簡單地向其他人傳播了一下。當然,他們不會笨到明知道不知什麼地方有人監視的情況下大庭廣眾說出來,但卻一再要求那些修為不高的人不要輕舉妄動,漸漸的似乎不少人接受了宗門內的人已經死去的事,開始嚎啕大哭。
旁的不說,單說這個陣法存在的理由。既然是跟陣法充能,需要大量修士的血肉和魂魄,那麼宗門那些被控制的人又怎麼可能倖免?
恐怕那些人在睡夢之中便失去的性命,而他們這些被派遣出來的,還蒙在鼓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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