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故事,暫時還沒有進展,自然也就沒有答案,一切就像隱藏在迷霧之後,當你想要努力尋找答案之時,你就必須進||入迷霧,但是當你進||入迷霧,你就會發現你失去了方向,就連來時的路都已經消失在迷霧中。我就是那個陷入迷霧中的笨蛋。
我們的軍車現在就剩最後的的一箱汽油了,為了保證自身的休息,同時減少燃油損耗,我在後半夜將車子駛進一個道路旁邊的簡易休息站中停下了車子,熄火。因為這種休息站一般只提供簡單的食物和飲水,沒有住宿的條件,我就沒有叫醒後座的兩人,蜷縮進駕駛座中,不久我也進||入了夢鄉,至於沒有相應的警戒心,呵,一個準神,雖然有病在身,外加一個邪神,神經病才會打我們的主意,這一路,我們還真沒怕過事兒。
.......
{「你也就像是一個被慣壞了的,被姐姐搶了玩具的,叛逆期的小女孩。」
「碧池,基蘭,你個喪家之犬,你的老師隨着你的文明都被終極恐懼吞噬了,你還有什麼能力去挑戰它?」
「科學,最終會破解一切。」
「去你的科學,在終極恐懼面前,在至高的宇宙法則面前,它們一錢不值,你也逃不掉,最終也會被它吞噬!」
「所以你在逃避,希望它能放過你?不要傻了涼冰,只有我們破解了終極恐懼的秘密,用科學的手段,去解釋和規劃才能有效的避免悲劇的再次重演。這才是我們存在的價值!」
「去你的價值,只有遵從宇宙的意志,我們才能被它接受,才能真正獲得的自由和永恆,誰要妄想掌控它,必將被其吞噬!」
「唉。」
「哼。」
........
「天使,是維護正義和愛的使者,從不因外表而區別對待任何生命和種族,也從不以外表來區分敵人和朋友。」
「虛偽。」
「以族群的生存作為籌碼,卻犧牲掉整個組群的未來,僅僅是為了換取個體的自由,那叫冷血,屠殺;是十惡不赦的大罪,必將受到正義的裁決。」
「嗛,誒呦,我都是耶,這怎麼辦呢?」
「涼冰,原天使之城大天使,自甘墮||落,背離天使秩序,我宣判,剝奪你天使的身份,你將永生不會被愛接納,你將永墜黑暗,虛妄、貪婪,背叛是你的原罪,天使之劍是你最後的救贖。」
「碧池,凱莎!天使都像你一樣,虛偽!你才是玷污了羽翼的罪人!你隱瞞了最終恐懼的存在,你趕走了超神學院,你妄想建立自己的極權統治,妄想所有的文明都在你的淫威下瑟瑟發抖,可是你,卻在偷偷摸摸的想要妄圖去掌握它,你這是痴心妄想,你逃不掉的,你必將被終極恐懼所吞噬!」
「擒下她。」
「呵,凱莎,就憑這些小小的護衛就想抓我,你是在做夢!」
「哼,出。」
「該死,凱莎,你竟然敢動用銀翼!我會回來的!」}
「嗯?哼!」
「呼~。」
睜開眼的涼冰,眼中還殘留着一絲冥茫,但轉瞬即逝,待確定自己所處的情況之後,涼冰長出了一口氣。自從摧毀了凱莎,本來預料中的輕鬆和愉悅,並沒有來到,當親眼看着凱莎被一個恐怖的自己都無法發現的存在一口吞掉之後,驚懼一直徘徊在心頭,幾萬年的記憶如同沸騰的開水,不停的翻滾,『休假』,何嘗不是真的休假呢。
看了看,同車的兩個同伴。薔薇,不知為什麼,總有一種寵溺在心中,就像是最寶貝兒的,總想給與最好的,可總是事與願違一樣;另一個,楊朔,一個幸運的小子,幾千萬,不,幾億分之一的幾率,直接在自己的大詛咒化作的紫霧中吸收進化,直接跳過了原始期,進||入了成熟期的惡魔戰士,但是又有所不同,最明顯的就是這小子不認同惡魔的理念,反而與自己為敵,最近黑風的報告中提到,從這小子身上提取的樣本測試中顯示,他更接近於原始版的神河戰士,也就是最初在神河文明還存在時剛剛進行基因開發下的基蘭,但也是有着明顯的不同的,基蘭加強的是全面的,而他充其量就是個身體加強還是殘次版,但就是這個殘次版有很大幾率是可以被修補的,也就是說如果他獲得優秀的基因拼圖,就能修補自身,甚至可能有一天能購補完自身,那時的他成就,就很值得期待了。
而最近的證明,就是登山觀日的那天,這小子不知道觸動了什麼,意外的得到了意識的修補,據這小子自己說時獲得了祖先的恩賜。但是,這個地球自身根本不可能有神的存在,多是一些過路的,就像是兩千年前的烈陽星的文明短暫的出現又消失一樣,這祖先從何而來。而這事兒的結果就是自己竟然無法輕易的窺視他的意識了,非要說不能看也不是不可能,但是那樣就會觸動他對暗信息物質的掌握,並且有可能直接摧毀他的意識,看起來有些得不償失。而且就黑風這兩天來一刻也沒有停止對他進行心理的暗示和干預,但就結過來看,也是瞎子點燈——白費蠟。看起來必須要將這小子帶回去才能更徹底進行研究和轉變了。
.......
「嘀,嘀嘀!」
隨着車輛鳴笛的聲音,休息站中出現了其他車輛,而且是一個車隊。
在車輛鳴笛時,我和薔薇就已經驚醒。而涼冰則裝作被薔薇吵醒的樣子,很是不情願的揉着眼睛走下車來。
天上依然黑洞洞一片,但雨勢確實減小了不少,現在只是毛毛細雨,雖顯迷濛,但已經不需要雨衣一類的了。
站在車旁,看着一輛輛停下來的車輛,毫無意外,打首的是兩輛軍用車輛,當軍車進||入休息區後,還沒有停穩,就已經有矯健的身影從車廂中魚貫越出,並開始指揮剩下的車輛停靠。而後續的車輛則是各種大中型的客運車輛,它們大小不一,規制不同,但是卻有着相同的使命,撤離轉移戰區民眾。
當再無後續的車輛進||入之後,我和薔薇才整裝向着一位肩扛一毛一的少尉走去。
「你好,少尉,我是雄兵連薔薇。這位是楊朔中士,我的戰友。方便嗎?」穿着盔甲的薔薇在戰士的注目禮中從容的走到少尉身邊。
「你好,薔薇同志。你好。我是XX軍,XX師,七三四團,三營,二連,三排長張紹國。」少尉,很是鄭重的介紹自己,看向薔薇的目光中充滿了敬意與激動。
之後,就時薔薇和這位張少尉互相交流情報的時間,而我則看向了那些從車輛中下來緩解路途疲勞的民眾,他們大多是以家庭為單位的,大人,老人,小孩子。
在這雨夜中,清涼的空氣喚醒了孩童們的天性,開始隨性的奔跑吵鬧,老人們下車後就在車旁踱着步子,藉以舒緩路途的疲勞,而成年人則以車輛和家庭為基本單位有序的在戰士們的安排下進行着物資的分發,跑累的孩子們被食物吸引到父母的身邊,而老人則寵溺的將手中不多的食物塞入兒孫的嘴中。如果,沒有那些守護在外圍的戰士們,你可能會覺得這就是一個很平常的旅遊團,在此也就是暫時的休整罷了。但是正是有了那些在一旁值守的戰士,他們才有了生的希望。
他們,是我們的責任,我們,是他們的長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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