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眼睛在樹下的一片草叢中目睹了這一切,從煞風他們的離去到那兩個戰聖追上去。在樹上有一個身影緩緩的伸出雙手,雙手不停的打着一些手勢,傳遞着一些意思。這兩個人正是已經離去的暗羽個清木。暗羽和清木知道煞風和赤沙兩人應該是凶多吉少了,本來是想回來看看煞風兩人會不會被抓住當奴隸,好偷偷找個機會救出。沒想到會成這樣。
看着離去戰聖離去後的那群傭兵,這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煞風他們如果被抓住或許還能活着,現在跑了被抓住後肯定會被暴怒的戰聖殺死。想要從兩個靈境中階的人手裏逃生,可能性太小了。
暗羽看到清木的手勢後點了點頭,然後潛伏到離那群傭兵不遠的地方。這群傭兵訓練有素,並沒有因為看不見敵人而放鬆防禦。等到暗羽接近傭兵的時候,清木發揮了精靈恐怖的箭術,一隻只箭接踵而出,直射在那群傭兵的致命處上。這個時候拿群傭兵的防禦圈終於開始鬆動了,所有人都在找自己的掩體。暗羽像一隻獵豹一樣從草叢裏竄出去,用手中的劍收割着生命。暗羽和清木都不確定那兩個戰聖什麼時候會回來,留給他們的時間肯定不會太多,他們想報仇,但是最重要的是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全。這並不是因為怕死,而是因為如果他們死了煞風和赤沙就白死了。兩人都屬於天賦超絕的天才,以後成長起來後再報仇也不遲。
這群傭兵雖然素質不錯,但是暗羽和清木兩個人一個近攻一個遠程支援,直接壓制住了所有傭兵。更何況兩人的實力都比這群傭兵強上不少。不一會兒兩人就殺光了所有的傭兵,兩人也不再遲疑,也不管那些奴隸,直接就往密林深處鑽去。直接消失在密林的深處。
赤沙不停的奔跑着,雙手不時揮舞着雙斧把前面攔路的枝條全部劈碎。他的速度血脈能力的加持下與那個靈境中階的戰聖相差無幾,但是還是慢了一些。赤沙知道這樣下去自己早晚會被抓住,到時候自己必死無疑。與其這麼被動的殺死,還不如趁着自己還有資格的時候放手一戰。赤沙打定主意,想到自己胸懷中還有着一個捲軸,加上自己的血脈能力並不是沒有一拼之力。
赤沙並沒有放緩自己的速度,而是不再理會那些枝條的阻礙。留着路上的枝條還可以幫自己阻擋一下那個戰聖的視野,而且砍那些枝條也是在浪費自己的力氣。赤沙趁着和戰聖拉開一段距離之後慢慢放緩了自己的速度,這在戰聖看來着並沒有什麼不妥當的。血脈能力並不是能夠永久存在的,隔一段時間後就會慢慢消失。這持續的時間和血脈的等級有着直接的聯繫。那戰聖以為赤沙的血脈能力的時間到了,也沒有多想,直接一個加速離赤沙越來越近。
看着不斷接近的戰聖,赤沙的速度越來越慢。最後看着離自己只有十步遠的戰聖,赤沙甚至能看到那個戰聖臉上的表情。赤沙知道自己的機會可以說只有一次,一次失敗自己就只能引頸自戮了。
「狂血暴斧。」赤沙低喝一聲。狂血暴斧是赤沙的血脈傳承里的鬥技,鬥技是到了斗境後才能學會的技能。但是一些強大的武者會把自己所會的鬥技通過血脈傳承烙印在血脈里,這樣他的後代在沒有學會鬥技的情況也能使用這些鬥技。這不是說會了,其實只是血脈能量在自行運轉,當事人只是激發這血脈能力而已。
赤沙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裏瞬間充斥了龐大的力量,這些力量以一種自己沒見過的方式灌輸到自己的大斧里。兩柄大斧也因此而變得有光澤閃爍。赤沙一步躍起,朝着那戰聖雙斧砍下。那個戰聖有些驚訝。驚訝着這個愚蠢的半獸人怎麼不繼續逃了,還膽敢朝自己攻擊。對於自己的實力的自信,戰聖並沒有把赤沙的攻擊放在眼裏,只是用紅色的鬥氣凝聚在右拳上打向一柄斧頭。在他看來這一拳就足夠把這個半獸人打成重傷,到時候就可以=慢慢弄死這個半獸人了。
赤沙的雙斧狠狠的劈了下去,加持了鬥技的雙斧格外的犀利。一柄巨斧把戰聖的右手砍出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另一柄巨斧朝着戰聖的頭上砍去。戰聖一瞬間覺察到情況不對,身子一閃,這一斧直接把戰聖沒有防備的左手削了下來。與此同時,赤沙也被巨大的反擊力道打的倒飛出去。在砍重的一時間赤沙鬆開的雙斧,從胸口處取出一個捲軸撕開。一道強烈的斧光閃射而出,朝着那個戰聖砍去,光芒一閃,斧光直接把那個戰聖的頭砍了下來。每個傭兵都會有一些自保手段,赤沙也不例外。
赤沙躺在地上輸了一口氣,這一次真的是危險了,如果不是這麼多年混成了一個老油條,今天還不得交代在這裏。
「碰。」煞風后背重重的挨了一擊,整個人都向前飛了十幾米。如果不是修羅族那堪比龍族防禦的強悍體質,這一擊就能要了他的命。煞風並沒有回頭看或者做一些沒有意義的動作,而是借着這股擊打的力道向前快速跑去。
「喲,看不出來啊。你這小子實力不高還是這麼抗打的,是個不錯的沙包啊。」跟在煞風身後的那個戰聖也不緊不慢的跟在煞風的身後,戲謔着煞風。
「碰。」煞風再一次被擊飛,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了。煞風身上的上越來越重,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腳步已經邁不開了。「別人都擁有着血脈之力,我的呢?我身為修羅王族,為何我從來沒有感受到自己身上有血脈之力?為何?」煞風心中不甘,漸漸的變得暴怒。
「碰。」煞風再一次被打的向前飛去。「哈哈,這麼抗打。」後面的戰聖狂笑起來。
在虛空中,有着兩道身影。「出手吧!王子根本對抗不了他。」一個人說道。
「這傢伙真該死,沒有人能如此侮辱我修羅王族。」另一個人也說道。
「對,確實該死。沒有人能侮辱了我修羅王族還能活下去。」說完就要出手。
「等等,」另一個人阻止道。「先等等,王給我們的命令是王子遇到生命危險時才出手,讓王子感受一些痛苦未嘗不是好事。至少能激起他修羅族的傲氣。」
那人沉思了一會說道:「這樣也好,王子現在也確實是太丟臉了。讓他嘗嘗弱者的痛苦也好,不然他都沒有鬥志。」
煞風再也站不起來,他想起自己和塔山對戰的那一次,自己已經是一隻死魚了,可是到最後自己這隻死魚卻翻了身。隱隱記得是因為身體中傳來一股淡淡的波動,那應該就是自己的血脈之力,只能有這個解釋了。「難道自己的血脈被封印了不成?」煞風猜測道。
「你倒是跑啊,看不出來你這傢伙還挺抗揍的啊。來,再給我跑兩下,我看你還能跑多久。」那個戰聖臉上有着說不出的得意。對於弱者他也應如此。
憤怒,煞風感覺到一陣憤怒。「我的血脈,我不管你是被封印也好還是被隱藏也好,我身為修羅王族,這一點是沒有錯的。我身上肯定具有着王族血脈,無論怎樣,今日你都要幫我維護王族的尊嚴。」煞風在心中狂吼道。
在煞風身體深處有一個金色的封印,從封印外看着裏面有着不安的涌動,那是血紅色的血脈,還有着一些白色的不知名的東西。血紅色的血脈不斷衝擊着金色的封印,終於有着一絲淡淡的紅絲把封印沖開了,那絲紅絲跑了出來,封印瞬間又自我修復了。
突然煞風的身體中傳來一股淡淡的波動,就是這股波動,和當日和塔山對戰時的波動一樣。這個波動一出現,煞風感覺到了自己身體中被灌輸了能量,身體中充斥着驚人的暴發力。
那個戰聖一拳擊朝着煞風的臉上打去,凝聚了鬥氣的一拳足以把煞風的腦袋打爆。
虛空中,兩人對視了一眼。一人說道:「出手吧!」
另一個人也點點頭。突然兩人像感覺到了什麼一樣,停下來了。
「王族血脈的波動?不感覺到了嗎?」一人驚訝問道。
「你也感覺到了,我還以為自己感覺錯了。」另一個人說道。
「難道是王子?」
「王子的血脈不是被封印了嗎?」
看着那個戰聖一拳快速打下,煞風一提手直接握住了戰聖的拳頭。煞風慢慢起來,絲毫不顧及到那個戰聖驚訝的表情,淡淡的說道:「現在輪到我了。」說完一把捏碎了那個戰聖的拳頭,然後一拳打在那戰聖的胸口上,那戰聖直接口吐鮮血的摔在不遠處。
「怎麼可能?」那個戰聖有些驚恐的自語道。說完用另一手拿出一把劍朝煞風刺去。
看着衝過來的戰聖,煞風腦子很平靜的浮現了三個字:「修羅剎!」說完後一掌拍出,正中那個戰聖的胸口。那個戰聖被擊中一掌後立即停了下來,然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一具乾屍。
遠在萬里之外的修羅王一下子有些感應的自言自語道:「又是王族波動,而且這麼弱?難道真的是小風,難道他找到了破除封印的方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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