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魔重新化成惡鬼紋身,至於鬼王,帶領他們找到那塊古怪岩壁之後,被李笑親手解決了,在這種事情,李笑這個瘋婆子可不管鬼王怎麼解釋,將李術當做口糧,她是絕對不能容忍的,再者說了,他們和鬼王之間可沒有信義之說,這傢伙作惡多端,死有餘辜。品書網
李術已經完全喪失行動能力了,被刑天背在背不省人事,雖然命暫時保住了,可是他傷得畢竟太重了,迫切需要治療,否則會留下非常嚴重的後遺症,李笑是絕對不願意自己的人變成廢人的。
「趕緊走吧,這個鬼地方,我是一刻也不想待了。」李笑催促道。
刑天點了點頭,一隻手照顧背的李術,另一隻手攬着李笑的腰肢,然後整個人飛躍起來,在大沼澤急掠,如履平地,速度很快。
……
沼澤的另一邊,聞人澤三人已經放棄趕路了,東西南北傻傻分不清,還怎麼找?與其如同無頭蒼蠅一樣亂飛亂撞,還不如在原地等待,等炎陽鳥找到後回來。
所以相起着急尋找蹤跡的刑天和抓緊時間匯合的王凡墨玉,他們三個是真的閒,可以說是窮極無聊。
白起和聞人澤乾脆掏出手機看電視劇,《仙劍俠傳三》,前段時間很火的一部電視劇,兩個傢伙事先猜到這個鬼地方不會有,所以在外面的時候緩存了全集,此時沒也能看。
聞人澤手機摔碎了,於是也湊了過來,三個人一起看,看到精彩之處大吼大叫,發言評論,恨不得鑽進去,手持斬妖劍,斬妖除魔,快意恩仇。
看了大概兩集,炎陽鳥回來了,也帶回了王凡他們的消息,聽到炎陽鳥匯報完情況,三人精神亢奮,從地彈起來,問清楚王凡的方向後,三人立刻路,一分鐘不耽擱。
「辛苦了,你去接着找,刑天和李笑他們依舊下落不明,靠你了!」聞人澤開口道。
炎陽鳥歪了歪小腦袋:「唧唧啾啾(親一下)。」
聞人澤滿頭黑線,很想把它一把拽過來,狠狠蹂躪,可是很無奈,事關重大,他只能屈服在炎陽鳥的淫威之下。
吧唧
炎陽鳥心滿意足地叫了兩聲,傲嬌地仰着頭,伸出翅膀拍了拍聞人澤的臉蛋,仿佛帝王在撫摸自己的愛妃,隨後翅膀撲騰撲騰,化作一道流光飛走了,留下聞人澤在原地捶胸頓足,哭天搶地,哀呼清白不復存在。
「家有一鳥,如有一寶啊!」白起拍拍聞人澤的肩膀,語氣很是羨慕。
「聞人澤,你的鳥很有靈性啊。」伊恩嘖嘖讚嘆。
「混蛋啊!我最後重申一次,那不是我的鳥!不是!」聞人澤怒不可遏,兩個幸災樂禍的混蛋!
「它雖然是尿做的,可你也不能因為是尿做的嫌棄它啊,如果可以選擇,它自己也不想是尿做的,你別這樣對它。」
「滾!」聞人澤怒吼。
……
刑天臉色很平靜,眼神古井無波,看不出喜怒哀樂,帶着兩個人飛馳,卻絲毫不影響速度,在沼澤飛馳。
此時已經過去三個小時了,已經記不清楚走了多遠,淤泥的腐臭氣息衝擊鼻腔,一開始很滿意忍受,此刻已經麻木了,久聞不知其臭。
途遇到幾頭兇猛的妖怪,對他們發起攻擊,潛伏在沼澤之下,厚厚的淤泥成了它們天然的偽裝,從外面看去如同一截枯木,當刑天飛過去的時候,突然間發難,驟然衝出來,張開血盆大口,要把三人吃進去。
可惜隨行的刑天斧可不是吃素的,充當了護衛,輕鬆地掃除一切阻礙,將攔路的妖怪撕成碎片,鮮血漫天,灑在沼澤,一片艷紅,刑天看都不看一眼地飛掠而過,很快鮮血的味道吸引來一大群大大小小的妖怪,又發生了一起慘烈的廝殺。
「都是一些小妖怪,甚至有些連妖怪都不是,靈智未開,腦子裏全是獸性,聰明點的早悄悄避開了。」
對於李笑問為什麼這些妖怪不像赤麟那麼聰明,反而如同一群二傻子,不要命地來送死的問題,刑天開口解釋。
李笑的身子動了動,腰肢扭了幾下,刑天皺眉問:「怎麼了?」
「麻啊!」李笑翻了個白眼,「抱得很爽、很舒服吧?三個小時啊,你不能換個姿勢,老娘的腰都要斷了,你們男人是這個德性,特麼知道享受,完全不顧及女人的感受。」
聽她喋喋不休,刑天面無表情,淡淡道:「女人是麻煩,要不是你太拖後腿,你覺得我會稀罕抱你?要不我把你放下來,你慢慢走吧。」
「小肚雞腸!」李笑咬牙切齒,撇過頭去不理他,真是的,她從沒見過這麼不解風情的男人,她是女人喂!還是個美女!他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來!
不會疼女人、哄女人的男人,註定孤獨終老!活該你擼一輩子。李笑腹誹,將刑天從頭罵到尾。
刑天依舊面無表情,一副冷淡模樣,不過手卻輕輕動了動,換了一個姿勢摟,總算將李笑從不舒服解救了出來。
被一隻鋼筋鐵骨的手臂箍在腰整整三個小時,換誰都受不了。
小插曲過去,接下來又是枯寂無聊的趕路時間,刑天不愛說話,李笑也在發呆,不知道想什麼,空氣安靜得令人發瘋。
「笑姐。」
正在這時,李術突然醒了過來,迷迷糊糊地叫李笑。
「李術,你醒了?」李笑神色驚喜,「感覺怎麼樣?是不是餓了?能吃東西不?我包里還有壓縮餅乾和巧克力,你吃點吧,餓了這麼久,肯定很難受。」
「感覺好多了,不過吃東西算了,現在沒食慾,只是身體較虛弱,休息休息好了。」李術聲音依舊很微弱,說話斷斷續續地,可以想像他的身體是多麼虛弱了。
「那你別說話了,閉眼睛休息吧,養好精神,出去後笑姐帶你吃大餐,藥膳,絕對能把身體補回來。」李笑笑了笑道。
「不不不,笑姐,我睡夠了,再睡下去成傻子了,陪我說說話吧,這段時間特別想你。」李術傻笑着道。
「傻瓜,哪有睡覺睡成傻子的?別亂說話。」李笑笑罵,只不過眼睛微紅,鼻子泛酸,強忍着不流下淚來。
天知道李術是吃了多少苦啊?無論如何,這些日子估計是他一生最難熬的噩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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