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本就花容月貌,長相絕美,此刻展顏一笑,更是美得驚心動魄,猶如盛開的牡丹花。
王凡直接看呆了,儘管墨玉現在對自己沒有印象了,可是他卻從來沒有哪一次能抵擋住小玉的美,當下眼神熾熱,發着光。
墨玉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的目光,於是連忙收斂笑容,再次變得清冷。
「咳咳」
王凡咳嗽了一聲,收回了目光,有些遺憾。
「怎麼了?你剛剛不是特別囂張嗎?說話啊。」
王凡朝血魔揚了揚下巴,挑釁地道。
血魔卻神情十分警惕地四處觀察,仿佛有什麼敵人會隨時殺出來。
王凡嘴角揚起,心裏十分得意,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之前他仿佛失去理智,瘋魔般地和血魔拼殺,其實也是為了在爭鬥過程中,趁他不注意斬斷那三條鎖鏈。
原本他就奇怪,為什麼這傢伙居然能逃過陣法的禁制,不僅不像刑天那樣被鎮壓得一根指頭都動不了,居然還可以稍微控制陣法。
而他在看到血魔的那一刻就明白了,六十九根鎖鏈,他卻偏偏留下三根,這並非他沒有力量掙脫,而是故意不掙脫,這三根又恰恰是陣法的陣眼所在……
想通這些東西,真相呼之欲出,那就是血魔用了不知道什麼辦法,將陣眼蒙蔽了起來,這樣一來,就仿佛解除了陣法的警報裝置,只要不自己作死動了陣法的禁制,就不會觸動陣法的。
像之前王凡那樣,剛剛接近陣眼就驚動了陣法,惹出了三佛,血魔這裏就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因為他已經用一些伎倆蒙蔽、欺騙了陣法。
甚至就連他掙斷了六十六條鎖鏈都沒有觸動陣法,可見他的這種法子有多厲害了,只要最核心的三根作為陣眼的鎖鏈沒有觸動,他就可以慢慢行動起來,只要在最後一刻掙斷三根鎖鏈脫困而出,那麼就算陣法全部運轉起來,他也不怕了,因為那個時候他已經逃之夭夭了。
可惜千算萬算,就是沒料到王凡居然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打算,借着和他打得天昏地暗,不知不覺地就將三條鎖鏈斬斷了,雖然他的實力也因此完全釋放,又增加了半成,可是他卻一點不開心,反而臉色陰沉,有一種非常不妙地預感。
轟隆隆
突然間,天搖地動,整座陣法都運轉了起來,地面、牆壁、頭頂所有的磚石磚塊全都脫離而出,一塊塊掉了下來,露出了陣法的原本模樣。
「可惡!老夫謀劃了一千多年,豈能被你一朝破去?」
血魔睚眥欲裂,怒吼了一聲,居然看都不看王凡墨玉一眼,驟然運轉魔功,渾身魔焰濤濤,整個人化作一道流光朝天花板沖了過去。
隆隆之聲震耳欲聾,待所有的石皮磚塊脫離而去,整個陣法的面目也終於呈現了出來。
就仿佛一個金色的巨台,四面八方都有一個個金色蓮台,一根根金色巨柱,同樣有着三尊金佛鎮壓三方,可是上面佛光耀眼,梵音嗡嗡,氣息祥和而恐怖,遠遠超出了子陣裏面鎮壓刑天的那三尊金佛。
不過想想也是,刑天那個時候只剩下了沒有意識和靈魂的身軀,最為關鍵的靈魂已經隨着頭顱被斬去,也一直和頭顱一起被鎮壓,所以這個恐怖的上古陣法,主要的目的肯定是鎮壓血魔頭顱,至於軀體,那只是順帶的罷了,畢竟想毀去也不容易,還不如順手扔在子陣里,一方面子陣也可以保護母陣,另一方面身軀也會隨着時間而湮滅,一舉兩得的好事。
而血魔衝去的方向,卻正是陣法的陣門所在,原本他的打算是偷偷跑到那,用一些手段破開陣門,雖然那樣一來,肯定會驚動陣法,引起陣法的瘋狂鎮壓,可是那個時候只要他速度快一些,也就跑出去了,這些老禿驢早就變成了陣法的一部分,也只能在陣法之內活動,絕對出不去的。
眼下既然提早暴露,再也沒法欺騙過去了,他自然不可能乖乖等着陣法收拾他,就要飛到陣門,破而出之。
「唵嘛呢叭咪吽」
突然,三尊大佛同時睜開眼睛,淡淡地看了一眼血魔頭顱,同時開口,吐出真言。
赫然是當今人人都知道的「六字大明咒」,只要是個和尚都會的佛門咒語,就算是很多普通人,也從電視劇里聽到過,可謂是家喻戶曉了。
可是在三尊金佛口裏吐出來,那效果可以說是真真正正的驚天泣地。
隨着三尊大佛吐出六字大明咒,一個個金燦燦地大字從他們嘴裏飛了出來,迎風而漲,很快就變成了簸箕大的梵文,結成一個金光閃閃的大網,朝着血魔鎮壓而去。
「可惡,通通給我死開!」
血魔頭顱被逼急了,口吐紫芒,目射幽光,和大網爭鬥了起來,不落下風,同樣魔威赫赫,他則快速接近着陣門。
「孽障,還不束手就擒?」
三尊大佛或許也在千年的歲月侵蝕中,流逝了許多的法力,原本的實力很可能已經十不存一,居然沒能第一時間拿下血魔頭顱,他們怒吼了一聲,神情肅穆,同時站起身子,腳下金色的蓮台旋轉,朝血魔飛去,就打算聯手鎮壓。
王凡此刻已經飛到了遠處,陣法一個角落,和墨玉站在了一起,看着這場好戲。
「你早就想好要針對他身上那三條鎖鏈下手嗎?」墨玉遲疑了一下,還是輕聲問了句。
王凡這個淚流滿面啊,小玉居然主動和我搭話了,實在是太感動了,他也不知道為啥,在知道了眼前的墨玉就是小玉的時候,他心裏卻糾結起來,不知道該說什麼,害怕說錯話引起墨玉的反感,那他真得哭死。
畢竟墨玉已經不記得關於他的一切,相當於兩個人的一切感情,都得從頭再來,所以王凡雖然有很多話想說,想問問墨玉有沒有被嚇着,有沒有受傷,有沒有被欺負,想問問她肚子餓不餓,想吃什麼想去哪裏玩?
可是他開不了口,換做是其它的女人,走在路上,突然衝出來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問她這些問題,那可以算是騷擾了,客氣一點的可能會默不作聲地繞開,霸氣一點的會說一句「神經病」,一把推開揚長而去,不客氣一點的直接一個大耳巴子,然後一招撩陰碎蛋腿干趴下,接着掏出手機報警有人性騷擾。
「是……是啊!」王凡顫聲道,神情有些激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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