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倒在地的,並不是殘疾兒子和老頭,而是想出手打人的中年痞子。
誰也沒看清怎麼一回事,中年痞子人就飛了出去,撞倒了自己的幾名同伴後,重重摔倒在了地上。
被中年痞子推開的老頭兒,在踉蹌了幾步差點摔倒之際,被人伸手扶住。
坐在地上的殘疾兒子,也沒被中年痞子踢中,但他被嚇到了。
圍觀的一些人看到中年痞子被人踢飛,忍不住發出了驚呼。
他們也眼前一亮,因為他們看到了扶住老頭兒的是一個模樣俊秀、氣質很不凡的年輕人。
而一腳將中年痞子踢飛的,則是一個身材很高,模樣很漂亮的美女。
看到如此漂亮的美女出現在他們面前,一些男人眼睛一下子睜大了。
「特媽的,誰踢我?」中年男子掙扎着起來,氣勢洶洶地叫道:「誰敢踢我?」
「呯」的一聲沉悶的撞擊聲中,中年痞子的身體又被踢飛了起來。
在他身體還沒落地的時候,一腳將他踢飛的那人,一個騰身上前,一記斜劈,重重地踢在了對方的身上。中年痞子在發出一聲慘叫後,整個人重重摔在地上,掙扎了幾下後也沒辦法起來。
眾人這才看清楚,出手踢飛剛剛很囂張的中年痞子的正是那位漂亮的讓他們眼睛發直的女人。
誰也沒看清漂亮女人是怎麼出手的。
中年痞子被踢飛,再被踢翻在地上---一切完全不真實。
中年痞子的幾名同伴也被驚住了。
他們沒想到這個漂亮女人這麼囂張,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把他們的頭兒打趴下。
「你們愣着幹嗎,全都給我上,把這個臭三八給我廢了!」那中年痞子掙扎了好幾下起不來,只能竭斯底理地大叫:「媽蛋,居然敢打我們,把他廢了,往死里打。」
他的另外幾名同伴這才反應過來,馬上就朝漂亮女人撲了過去。
但結果卻讓人大跌眼鏡,不到一分鐘,幾個大男人全被漂亮女人打趴下,根本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這情景,讓圍觀的人面面相覷,也讓老頭兒及他的殘疾兒子目瞪口呆。
出手的自然是吳越,她看到羅子凌的眉頭皺的很緊,沒等他吩咐,就出手了。
在她一腳將中年痞子踢飛的時候,原本想出手的羅子凌,只有上前扶住老頭兒的份了。
見吳越出手,羅子凌也乾脆當起了看客。
吳越出手一點都沒留情,直接將那一幫人打趴下才罷休,羅子凌覺得很解氣。
圍觀的那些人,在看清了事兒後,也全都拍手叫好。
「你們是什麼人,居然敢打我們!」那中年痞子終於掙扎着起來,他的氣勢依然很足,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看着吳越,「居然敢管我們的事情,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吳越才沒興趣和對方鬥嘴,她飛起一腳,重重地踢在了中年痞子的脖子上。
中年痞子又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再次飛了出去,摔倒在了那堆被踩爛的蔬菜上。
因為頭朝下撲倒,因此在落地後,啃的滿嘴都是菜泥,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圍觀的一些人忍不住笑了起來,還有人忍不住喝彩。
這個女人,不但人長的美,功夫也漂亮的緊,打人的姿勢太瀟灑太好看了。
一名被吳越打倒在地上的痞子,在起來的時候偷偷拿出手機報了警。
吳越發現了對方打電話報警的事情,但也沒有阻止。
「老大爺,到底是怎麼回事?」看到吳越把對方打的沒了脾氣,羅子凌也沒再理會那些人,而是過去將三輪車扶了起來,再扶着老人到車子邊上,很關心地問道:「他們為什麼要打翻你的水果?」
「他們不讓我們賣,我們求了他們,說明了我們的情況後,他們還是不許,直接把我們的車子翻了,把我們的櫻桃全都翻在地上,把我們的菜也踩爛。」那殘疾兒子聽羅子凌這樣問,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他們太過分了,比土匪流氓還要狠。一點人性都沒有,居然這麼說我們。」
羅子凌趕緊安慰,並說這件事情他既然出手管了,就一定會管到底,不讓他們受欺負。
那邊,吳越再將幾名惹事的痞子打了一頓後,逼迫他們乖乖地站在一邊,聽候發落。
那些人徹底沒了脾氣,一聲都不敢吭。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楊青吟、羅雨晴和戴舒蘭都擠了進來。
原本在車上候着的程彬彬、楊影、趙麗菁等人,也全都下了車,擠進來看熱鬧。
負責安保的幾個人,也只能盡心盡力地護衛在他們身邊,嚴防意外出現。
羅子凌在問詢情況的時候,羅雨晴也過去湊熱鬧,幫着羅子凌問詢那對父子情況。
羅雨晴長着一副伶牙利齒,在她的問詢下,羅子凌也很快就弄清楚了情況。
原來這對父子並沒有血緣關係,殘疾兒子並不是他親生的。
老漢今年七十,因為家裏窮,身體又有殘疾,沒有姑娘願意嫁他,也就打了一輩子打光棍。
二十六年前,他在自家自留山腳下,發現了一個被人遺棄的嬰兒。
這個嬰兒患有重度殘疾,屁股上長了個尾巴,這種先天疾病叫脊柱裂,脊柱裂的醫學名稱叫先天椎管閉合不全。剛出生的時候,有機會治療,但過了一周歲以後,基本就沒治癒的機會。
但老漢看小孩子可憐,自己又是光棍一人,最終決定收養這個可憐的孩子。
孩子養大後,雙腿完全沒有發育,根本沒辦法行走,最後做了截肢手術。
不過,這個殘疾兒的生命卻很頑強,最終長大成人。他性格也很樂觀,以手代腳走路,不但生活自理,還幫養父乾重活。
「只要沒死就要好好活着,養活父親。」這是這個名叫金方良的殘疾人堅定的生活信念。
這些年,父子兩個相依為命,感情比親生父子還要好。
只是,兩人身體都有殘疾,家庭情況一直不好,他們也沒申請低保或者求助,平時的生活所需都靠自己的勞動換來。他們在山上種果樹養雞鴨,生活過的清苦,但也還算平靜。
前幾年種的櫻桃,今年終於大量結果,而且成色還不錯。
父子兩人請人摘了幾大框後,騎着三輪車進城叫賣,沒想到才沒賣多少,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
金方良流着眼淚把心裏的委屈發泄了出來,並再憤憤地說了句:「他們欺人太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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