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正平升了職後,依然住在原來的地方。
他住的地方,是一個很高檔的小區,住在那裏的人,都很有地位。
也就是說,你有錢不一定能買到那裏的房子,必須要有一定的地位,才有可能入住那裏。
在華夏,這樣的地方很多,大部分城市都有。
而且,小區裏面不同的位置所住的人層次也不一樣。
凌正平家的排屋最靠邊,位置極佳。
和很多官員一樣,凌正平並不只一個住處,他有好幾處房產,而且都是高檔住宅。
他和那些官員不一樣的是,買房子的錢都是自己的錢,沒有一分錢是貪污而得。
其實像凌正平這樣的人,錢對於他們來說幾乎不重要。
他們從來不缺錢,家庭里的分紅每年都非常多。
像凌正平這樣的凌家嫡系子弟,一年的分紅大概能在燕京買一套一百平方的房子。
這是公開的秘密,燕京幾大豪門家的子弟都有類似的分紅,而且數量不少。
經濟方面,他們都不會有問題,想以這方式打擊他們是不可能的。
凌正平大多時候都住在這個小區的排屋裏。
他的家不只裝修豪華,而且安保系統也作的很嚴密。
不只他們家這樣,其他人家也是差不多的情況。
可以說,住在這裏,從來不要擔心安全出問題。
但意外總是在不經意間出現。
一些哲人用來形容生活中的突然事件的一句話---沒什麼事情不能可能發生的,有時候很貼切。
凌正平結束一天的工作後,晚上八點鐘才回到家。妻子和兒子都有事出去了,凌正平在聽到家裏保姆的報告後,也沒表示什麼,自己進書房喝茶去了。
升了職後,凌正平的工作忙了很多,經常夜半才回家,有活動的時候,連續幾天不回家都有可能。
你今天這麼早回家的日子並不是很多。
妻子兒子都不在家,凌正平也落了個清靜,想一個人躲書房靜靜喝會茶,放鬆一下自己。
這幾天,要忙的事情太多,而且他又想做出點成績,讓其他人,包括他自己的父親凌明瑞刮目相看,因此大部分精力都花在工作中。這很累人,坐車回家的路上,他都昏昏欲睡。
回到家後,他想放鬆一下,讓自己緊繃的大腦鬆弛鬆弛。
但就在他吩咐保姆燒開水,準備泡茶的時候,書房裏的那個靠牆的書櫃,突然間倒了下來,沒有一點徵兆。猝不及防的凌正平來不及躲開,被倒下的書櫃壓了個正着。
一切是那麼的猝不及防,凌正平甚至連驚叫都來不及發出來。
書櫃挺重,倒下的時候,雖然被書桌擱住了大半,但還是將凌正平壓在了身下。
近三分之一個書櫃,再加裏面的很多書都壓在了凌正平的身上。
劈頭蓋臉地,倒下的書把他整個人都包圍了起來。
他在發出一聲慘叫後,人就暈了過去。
剛剛送茶進來的保姆,被這突然出現的情況嚇個半死,手中端的茶壺也掉在了地上。
滾燙的開水,大半燒在了她的腳和腿上,她也同樣發出了驚天動地的慘叫聲。
本能地又跳又蹦,兩手拼命拍打自己的腿,想把滾燙的水抹去。
這也導致手也被燙傷。
不過保姆的情況比凌正平的好一點,好歹她可以動。
忍着被燙後的劇痛,她掙扎到放電話機的桌案邊,摘下話筒,拔打了女主人及凌正平兒子凌海寧的電話。
凌正平的妻子吳亞寧接到保姆的電話,聽到保姆在報告情況時候那悲慘的哭啼的時候,被嚇了一大跳。正在逛街的她,趕緊扔下了一道逛街的同伴,飛也似的回家了。
凌海寧接到保姆的電話時候,還有點不太相信。
他很快就接到了母親吳亞寧打來的電話,這才相信家裏出事了。
他沒敢耽擱,第一時間趕了回來。
母子兩人幾乎同一時間趕回家。
回家的時候,他們驚恐地看到,凌正平被書櫃和滿地的書壓在地上,保姆被燙傷了腿,行動也失去子自由。看凌正平一動不動,一副生死未卜的樣子,母子兩人嚇的差點癱在地上。
凌海寧的反應還算鎮定,他驚慌失措了一會後,也馬上想到要先把凌正平從被壓的下面救出來。
趕緊衝過去,手忙腳亂地把壓在凌正平身上的書扔到一邊。
吳亞寧也過去幫忙。
在他們手忙腳亂折騰的時候,負責安全保衛的人,也衝進了屋,幫他們娘倆把書櫃抬起來,再把凌正平解救出來。
吳亞寧和凌海寧,一度忘記了還有凌家配備的那些負責安全保衛的人可以支使。
他們在趕回來的路上,都沒想到過上那些人進屋解救凌正平。
驚慌失措之下,他們亂了方寸。
受傷的保姆,他們自然沒空去理會。
凌正平被倒下的書櫃及書砸中了腦袋和腹部,還有下面的要害之地。
下面要害之處受到重創後難忍心的疼痛,最終讓他暈了過去。
但總體來說,因為有桌子的擱擋,並沒有受到致命的傷。
但腦袋被幾本精裝書重重砸到,下身被柜子的角狠狠撞到,還是有點麻煩的。
他感覺以了腦震盪般的症狀,有噁心想嘔吐的感覺。
也不知道命根子有沒有受到操作---這是凌正平最關心的一件事情。
他還年輕,五十剛過,男人的雄風依然保存,如果失去了,那真是悲哀。
「羅子凌,我要殺了你!」在感覺到自己傷的挺重時候,凌正平憤怒地咆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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