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風楊剛剛出來,便沖向了水牢。可是水牢中卻有着七八名守衛不斷交替巡邏。而在守衛的身後,則是****着上身,被一股股清澈泉水澆蓋。風楊明顯感覺到炎怒身上的氣息正在慢慢減少。
「唔……不行,這樣不是辦法。」風楊嘆了一口氣,自己一個人,怎麼可能在這嚴密的把守下救出炎怒呢?風楊思索了一會兒,忽然想到了什麼,欣喜的表情無法掩蓋,馬上就離開水牢,奔向了寨子的後山。
因為有了牛昊的一次帶路,風楊雖說還是走得有些生疏,但是所幸沒有找錯路。風楊隨着地道的管道一直爬到地面廣場,廣場上一座比較顯眼的小木屋門前有着兩名牛頭人守衛,不過二人明顯此刻是在偷懶,正呼呼大睡,倒是給了風楊一個好機會。風楊躡手躡腳地走向小木屋,輕輕推開大門走進裏面關上,方才鬆了一口氣。
「是誰?」忽然傳來一聲清脆卻帶着質問的聲音,不一會兒,一個少女走了出來,看見風楊,不由得暗暗吃驚:「是你?你怎麼在這兒?」
「我當然是來救你的,快走吧,趁着守衛都在偷懶,我們快些走吧!」風楊走到古銘欣跟前,道。
「嗯。」古銘欣這次絲毫沒有猶豫,若只是一些歹人想對她不軌,但是已經被發現了,逃跑後大可可以逃之夭夭,可是眼前這個少年卻依舊冒着危險來帶自己出去,說不定真是父親派來的。
「不過,其實我想請古小姐幫個忙……」風楊猶豫了一會兒,有些不好意思。
「嗯?什麼忙?」古銘欣見風楊這般,問道。
風楊依舊有些不好意思說,但最後還是壯起了膽子,嘴巴湊到古銘欣耳前,雖說少女淡淡的幽香令風楊心曠神怡,但是風楊依舊不忘告訴古銘欣他的計劃。
水牢中的炎怒,臉上透露着不安以及難受。慘白的臉色還有自身無法動彈的束縛,令他十分煎熬,甚至有種想一睡不醒的感覺。
可是不一會兒,水牢中的兩道身影讓守衛一驚,連忙舉起手中的大斧,警惕看着兩道緩緩走來的黑影。
「什麼人!」一名牛頭人喝道。
「是我。」不一會兒,走在最前面的身影慢慢展現其臉龐,正是古銘欣。
「夫人,你……你怎麼會在這兒?」牛頭士兵皆是十分疑惑,假如她是要逃跑的話,現在不是早就走了嗎?怎麼會到這水牢還如此光明正大?
「我已經想通了,其實嫁給你們二當家的也沒有壞處。所以我決定留下。」古銘欣道。不過她這句話倒是讓那些守衛放鬆了一些警惕。
「原來如此。夫人能想通自然是好,我們兄弟也是高興得很吶。」牛頭守衛笑道。其他牛頭人也應聲喝彩。
「不過,今晚就是夫人的大喜之日,為什麼夫人不待在房間,卻要到這個地方呢?」牛頭守衛問道。
「噢,二當家的怕我一個人悶在屋子裏面心情不好,所以便讓我在寨子裏面走走,也好熟悉熟悉。」古銘欣回答道。
「原來如此。」牛頭守衛點頭,後來他看見其身後用斗笠特意掩蓋住自己臉部的風楊,不由得感到疑惑:「夫人,這是何人?」
「啊?這……這是我的親戚,來上山探親的。二當家的也同意了,還準備邀請我父親來做證婚人呢!」古銘欣眼珠一轉,想到了一個藉口。
「哦,原來是這樣啊,可是夫人來水牢到底有什麼事情呢?」牛頭守衛再次問道。
「二當家的呢,對於這些企圖帶走的歹人十分感興趣,所以拜託我來帶走他們到二當家的面前問話。」古銘欣面不改色,說道。
「原來是這樣。」牛頭守衛點點頭,之後揮揮手,一名牛頭人走到牢門前,將水閘開關一關,噴涌的泉水馬上就停了下來。
「那麼,夫人就把這個傢伙帶走吧。」牛頭守衛笑了笑,絲毫沒有任何警戒。
」如此多謝了。」古銘欣沖那名牛頭人笑了笑,之後朝風楊點點頭,風楊便來到水牢中,把炎怒背上,之後在眾牛頭人的眼皮子底下光明正大地帶走了炎怒。
風楊背着十分虛弱的炎怒,帶着古銘欣逃出了寨子,跑到了山下方才停住。
「呼,終於逃出來了。」古銘欣拍拍心口,鬆了一口氣。
「咳咳咳……」炎怒明顯是虛弱地不行,甚至連自己坐下來的力氣都沒有,風楊將他放在一棵大樹旁靠着。炎怒便借着太陽開始療傷。
「古小姐,既然如此,那麼你就快些回家去吧。」話罷,風楊剛欲轉身,古銘欣疑惑地問道:「你去哪兒?」
「我還答應了一位朋友,要幫他去牛霍的房間裏面去尋找解除他身上的毒的解藥。而且,」風楊轉身看向古銘欣,「牛昊幫了我們,現在他被牛部那些人抓去,一定飽受欺凌,我不能眼睜睜看着幫了我們的人受這份苦。」
「啊!對啊!牛昊!不行,我也要去!」古銘欣開口道,臉上透露着焦慮之色。「牛昊他對我很好,我從被綁架到山上開始,牛昊就一直很關心我,把我當成親姐姐一樣看待,還屢次三番幫助我逃離。我一直把他當成我的親弟弟,現在他這樣,我不能見死不救!」
「可是……我答應了你父親,是要救你出去的啊,你這回去了,會不會被人再次逮住真的不好說……」風楊有些憂慮。
「沒事的,我小心一點兒就是了。」古銘欣搖搖頭。
「可是你去了,炎怒一個人的話……」風楊還沒說完,療傷中的炎怒搖搖頭,證明自己並無大礙,風楊見炎怒都同意了,點點頭:「好吧,我們一起去。」
「嗯!你放心吧,我不會拖你後腿的」古銘欣點點頭,笑道。
風楊也點點頭,雖說有些無奈,但也只好帶着古銘欣重新向黑蠻寨的方向奔回。
在一個幽靜的樹林中,有着一塊翠綠的草地,鳥語花香。可是在這片翠綠的草地之上,躺着一個身負鎧甲的霸氣男子。男子身上的氣息卻十分虛弱,像是一個死人一般不過他手上的那把足足有着一米八長的方天畫戟,倒是透露着一股森然的死氣。
就在此時,一個商隊經過,發現了這個如同死去了一樣的男子。男子似乎還有着殘留的意識。隱隱約約間聽見了一些動靜,不一會兒,殘留着些許意識的他,聽到了一個女孩清脆悅耳的聲音:「活下去!」
男子漸漸清醒過來,發現自己正在一個帳篷當中,帳篷中的燈火尤為明亮。
「你醒啦?」這時候,一個美麗的女孩來到正坐在床榻旁的男子跟前,展露出動人的微笑。
男子看了看女孩,沒有反應。
「嘻嘻,別那麼冷漠嘛!」女孩微笑着看向男子,之後道:「大家都在舉辦宴會呢,要不要一起出來?」
男子搖搖頭,沒有再說話,只是在床榻之上看着那透露着絲絲霸氣的方天畫戟。女孩見男子這般,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好慢慢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男子緩緩起身,走到帳篷外,只見在一堆篝火旁,眾人品嘗着美酒,歡歌勁舞。不少美麗的少女在跳着動人的舞蹈。最迷人的自然是那剛剛去找男子的女孩,舞姿優美,身段婀娜。男子看着這一幕,回想着當年,自己坐在席上,看着一名美得驚心動魄,傾國傾城的絕世佳人,跳着那令自己怦然心動的舞蹈,只是一眼就俘獲了自己的心。當年的那份悄然綻開的美麗,自己多年無法忘卻。
正值半夜的時候,男子被悄然接近的馬蹄聲驚醒,握着方天畫戟的手不斷地緊起來。終於,疑心的他揮舞着畫戟,看着眼前一個個的人毫無反抗地在自己眼前倒下。女孩在被男子親手揮戟倒下的那一刻,臉上充滿了疑惑和,震驚。一個重傷的人,在短短時間內在自己眼前殺掉了十八名商隊老闆花重金請來的高手。
男子殺掉了最後一個人,看着女孩的臉,緩緩搖頭,遠去的馬蹄聲讓他明白,自己錯了,只是經過而已麼。
男子終於沒有了任何的力氣,重重倒在了這死屍遍地的營地當中。看着夜色,男子的呼吸也再慢慢微弱。
「真的甘願這麼等死麼?」不知時候,一名黑袍人已經走了過來。「你甘心嗎?」
甘心?自己何曾甘心過?空有一身力量,大戰四方無敗,卻在世上留下來一個有勇無謀的名聲,呵呵,真是可笑啊。
「我需要你的力量,幫我解開那天書中的奧妙。」
「活下去吧……」
「不甘心?那就超越輪迴吧。」
活下去?在這個充滿利用的世界繼續下去?呵呵,真是太有挑戰性了。
不知不覺間,男子又有了力量,他舉起了那與自己身高差不多的畫戟,充滿力量的感覺,真美好啊……
黑袍人微微一笑,一股血紅色暖流透露,冤魂般恐怖的叫聲響起,開始不斷滋養着這沉睡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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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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