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雪妍紅着臉,向辦公室里的另一個人詢問起了周末的安排。
陳禹點了點頭,對於紀雪妍的邀請,他多少能夠猜到一些內容。
「如果沒有特殊情況的話,我想應該是時間充裕吧,估計也不會有什麼人約我周末出去。」
「我現在可是在約你哦,」紀雪妍放心地點了點頭,隨後又有些不好意思,「雖然這麼說,但只是讓你去作掩護,總感覺過意不去。」
「沒什麼關係啦,反正我也很閒。」陳禹不在意地擺手。
結果對面反而苦笑了一聲:「只是目前為止很閒吧,到了周末你又會被一堆事情纏上吧。」
「呃,我會儘量推掉的。」極其正確的推測讓陳禹不禁啞然。
「就算這麼說了,結果還是會全部接下來吧。」
「啊哈哈,嘛,不會干擾到出行就是了。」因為每句話都極度正確,所以他只能用乾笑來回答,「畢竟我就是這種人。」
「就因為你是這種人,所以我才......」
「會長,你剛才說了什麼?」
「哦,我是說,學生會也是多虧了你的幫忙。」
「現在我也算是學生會的一員了,幫忙的說法也太見外了吧。」
「也是呢,是我疏忽了。」紀雪妍跟陳禹一起笑了起來,「很期待你以後的表現哦,還有你妹妹的,老實說,我還有點希望她能接替我呢。」
「會長,不少人還希望你連任呢。」
「我倒是想早點下來,好做點自己的事。」紀雪妍搖了搖頭,走到桌旁,「算了,今天先到這裏吧,明天中午你們再來一趟。至於周末的事,我明晚再給你打電話吧。」
「知道了。會長,那我就先走了。」
「嗯。」
紀雪妍看着陳禹的背影,忽然間像是想起了什麼,叫住了他:「陳禹,你和你的妹妹怎么姓氏不同?」
「這個解釋起來有點複雜,簡單來說,」陳禹轉過身,撓着頭組織好語言,「就是我隨父親的姓,她隨母親的姓。」
「還真是少見,是有什麼特殊情況嗎?我只是隨便問問,不方便的話可以不說。」
「這個嘛,大概是和母親生活在一起的原因吧,反正我們剛見面的時候就是這樣。」
「剛見面的時候?」紀雪妍愣住了,有種不對勁的感覺浮上心頭。
「嗯,我們的父母是再婚,我和她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兄妹。
「這樣啊。」紀雪妍陷入了沉思。
「嗯,會長,沒什麼事的話我就走了。」
「哦,好,明天見。」
「明天見。」直到陳禹關上門,她也沒能從沉思中脫離。
......
「歡迎回來。」陳禹一手提着鍋鏟,一手打開了房門。
門外,陸詩瑤一愣。
「哦,因為我先回來了,所以在做飯。」
陸詩瑤點頭。
「那我就先去做飯了,一會兒就好。」說完,他又轉回了廚房。
陸詩瑤來到客廳,放下背包,一頭扎倒在沙發上。背包的拉鏈詭異地自己滑動起來,然後一個棍狀物體鑽了出來。
「喂,都到家了你就把我放出來啊。」剛一出來,它就朝着沙發抱怨起來。
陸詩瑤依舊把臉埋在墊子裏,「有什麼關係,反正你也會自己出來的。」
「哈?話怎麼能這麼說。」阿爾法「呼哧呼哧」扇動着翅膀,然後又放棄般的滑落到沙發上,「喂,你真的下定決心了?」
「你很煩啊。」雖然是瓮聲瓮氣的回答,但夾雜在言語中的憤怒卻是一目了然。
「也是,這和你的初衷完全違背了。」
「所以說,不要再提了啊。」陸詩瑤微微仰頭露出眼睛,送出一記凌厲的眼神。
「那怎麼和你哥說啊?」
「你去說,」說完,她又將頭埋了回去,「早知道這樣的話......」
晚飯過後,陳禹一臉迷茫地坐在客廳里。他被告知有重要的事情要進行通知,結果等他坐到了指定位置就傻眼了。對面是抱着雙臂一言不發的陸詩瑤,以及抱着「腦袋」同樣一言不發的魔杖阿爾法,兩位像是表演什麼行為藝術一樣,紋絲不動。
對於這兩位沉默不語的行為,他也曾表示過疑惑。但兩位當事人分別進行了「我在等它說話。」「我在組織語言。」這樣的回答後,他也只好選擇閉嘴。氣氛就陷入了微妙的寂靜之中。
打破沉默的是成功組織好語言的魔杖。
「經過最終協商,我們決定讓你加入我們對付魔王的組織中。」
陳禹心中一驚,一小部分是因為阿爾法傳達的信息。而比這重要的多的是,為什麼這麼簡單的一句話要組織那麼長時間?果然這傢伙是個智商有恙的殘次品麼。
「喂,你現在一定是在心裏鄙視我對不對?」
「沒有。」這個時候就應該果斷搖頭。
「算了,我也不跟你計較了,總之,你現在是我們魔王討伐軍的一份子了。」阿爾法一指陳禹,「來,快向你的前輩們問好。」
陸詩瑤一記掌刀劈了過去:「說正事。」
「好的,了解。」被擊倒在地的阿爾法立馬收斂了不少。
「因為上次的事件,你身體裏也有了可以使用的少量魔力。」魔杖在解說的時候,口氣還是相當正經的,「由於可用的魔力實在是太少了,所以你不能使用類似於魔道彈之類的大範圍魔法。」
「而且魔力不充足的話,就沒辦法有效保護自身,也就意味着沒法和邪念獸近戰。針對這些問題,我們特地為你製作了武器。」
阿爾法剛剛說完,茶几上就閃耀起了光芒。光華閃過,一黑一白兩把手槍靜靜躺在茶几上。
陳禹咽下口水:「私人持有槍支是違法的。」
陸詩瑤和阿爾法齊齊捂住額頭。
「這怎麼可能是一般的槍啊,是魔法製成的。」
「但我拿出去一樣會被抓啊。」
「放心,平時有專門儲存的地方。」緊跟着阿爾法地嘆息,陸詩瑤扔過來一隻黑色的護腕。
「帶上,試試把這兩把槍收起來,只要想就好了,拿出來也是一樣。」
陳禹依言帶上護腕,稍微活動一下,完全不會影響到手腕的運動。仔細看還能發現,護腕內側還有一個造型奇特的五芒星圖案,只不過圖案本身就是黑色的,所以並不顯眼。
帶好護腕,陳禹念頭一動,茶几上的兩把槍分別化作兩道極細的光束投入護腕之中,而且手腕處也沒有感受到有重力的變化。念頭再動,兩把手槍馬上響應,兩道光束投射到掌心,雙手一握,雙槍已經入手。
陳禹一邊嘗試,一邊嘖嘖稱奇。這兩包槍收放所需的時間極短,也完全沒有真槍的沉重,同樣也不是輕若無物,而是重量恰到好處,讓人十分舒心。
「你可要感恩戴德啊,這可是某嗚嗚......」陳禹看過去的時候,魔杖已經被陸詩瑤死死地捏在手中。
「剛才它想說什麼?」
「剛才它有想說什麼嗎?」陸詩瑤臉上的笑容如春風般和煦,但手上很明顯又加了幾分力,證據就是魔杖掙扎得愈發激烈了。
陳禹選擇無視掉阿爾法發來的求援信號:「這兩把槍有名字嗎?」
「有啊,白薔薇,暗玫瑰。」陸詩瑤的聲音裏帶着一絲絲得意。
陳禹嘴角一咧,沒想到自己妹妹還有這麼中二的一面,但是這個時候點頭稱頌才是正道:「確實是好名字,很有,嗯,韻味。」
「是個好名字吧。」果然,這兩把槍出自這傢伙手中。
「那這兩把槍威力到底怎麼樣呢?」
「來,輪到你接手了。」陸詩瑤輕輕鬆手。阿爾法毫不猶豫地扇動翅膀,以迅雷之勢飛到陳禹身邊。
「跑得這麼快幹嘛,難道我還能吃了你?」
阿爾法就算心裏有千萬不滿,此刻也得咽回肚子裏:「我這不是急着講解嗎?你看,要介紹這麼出色的兩把槍我這都激動得無法自已了。」
看到妹妹滿意地點點頭,陳禹突然對魔杖有點同情。他清了清嗓子,搶先一步張口說道:「那你趕快介紹一下吧。」
雖然阿爾法沒有眼睛,但是陳禹還是能清楚感覺到魔杖投來的感激目光。
「這兩把槍分別可以發射六發子彈,全部十二法打空之後就不能再繼續射擊了,否則後果將無法估計。還有,平時你的魔力可以注入到護腕里,等到你遭受攻擊,這些魔力就會形成護罩保護你,就像這樣。」阿爾法冷不防發出一道光線。
淡藍的光線速度奇快,陳禹來不及做出應對,光線就已經來到了面前。但是就在陳禹面前三寸,這道光線仿佛被什麼攔了下來,激起幾道微不可見的漣漪就消失不見了。
「你集中注意力,看看右下角。」
陳禹照做,隨即一臉疑惑:「這一格格是什麼?WiFi信號?難不成這東西還得聯網使用,否則就會失效?」
「你在想些什麼啊?」阿爾法幾乎從半空跌落,「這是魔力剩餘量,到底的話這個盾就會失效。」
「這樣啊。」陳禹點了點頭,「那這兩把槍的威力如何呢?」
「威力啊......」魔杖忽然停頓下來,面向了陸詩瑤。
她輕輕一笑:「不如實戰一下試試威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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