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嬸,讓我看看。」
華新衝着周家大嬸說道。
「糟蹋了,毀了。」
「是媽媽害了你,是媽媽愚昧無知,聽信了騙子了的話,讓他這樣糟蹋你,媽媽對不起你啊。」周家大嬸失魂落魄的自責着。
「啪。」
華新衝着周家大嬸打了個響指,暗自用了一絲靈氣。
周家大嬸頓時就清醒了過來,但整個人仿佛瞬間蒼老了幾十歲一般,一陣失魂落魄。
「周大嬸,讓我給周媛看看,好歹大家同學一場。」華新說道,「我讀的是醫科大學。」
周家大嬸整個人都仿佛丟了魂一樣,雖然人清醒着,但眼神沒了一絲的活力。
華新這才從周家大嬸手中抱起周媛,把她放在了床上。
他旋即拿出了周開木送給他的針具,放在了床邊,取出金針,以氣御針,金針閃電般的刺進了周媛的天靈穴,後枕穴等數個穴位,金針閃爍着青色的針芒,發出嗡鳴聲,以肉眼難以辨別的速度震動着,旋即以金針刺穴為基,以經絡為脈,青木真氣流轉於陣法之中,疏導着周媛頭腦里紊亂的經絡脈氣。
「枸杞子,淫羊藿,沙苑子,五味子,山芋肉……」
華新手象徵性的往懷裏一掏,便從萬象山河圖之中拿出了這段時間在鄉間和九重山上移植的一些清神醒腦的草藥,草藥攤在掌心之中,雙手合十,旋即便是一陣煉化,青木王典片刻間便把草藥的藥性精華抽出融進青木真氣之中。
「呔。」
華新一聲大喊,掌心之中的草藥紛紛化為粉末隨風飄散。包含藥性精華的青木真氣通過金針導入周媛大腦的經絡之中,隨着經絡脈氣運轉着,並慢慢的滲進大腦之中。
「清神咒。」
華新旋即單手掐架,以微薄的青木真氣施展了一個清神醒腦的法訣點向周媛的頭部。
一邊,周家大嬸愣愣的凝視着華新的一舉一動,整個人陷入懊惱自責之中。
半個小時之後,華新收回了雙手。
「周大嬸,你先給周媛穿上衣服。」華新衝着周家大嬸打了個招呼,這才來到周大神棍身邊,如拖死狗一般把他拖到了堂屋以免污了周媛的眼睛。
周大神棍根已碎,疼得死去活來,華新都懶得叮囑他不要跑。
旋即,他就回到了裏屋。
這時,周家大嬸一邊落淚,一邊顫抖的替周媛穿起了短褲和紐扣的衣服。
「周大嬸,你別傷心。」
華新笑道,旋即衝着周媛便打了個響指,邪魅的眸子如星空一般深邃的盯着周媛睜開的雙眼道:「董瀟是個什麼東西,姐姐喜歡他愛他,那是他的榮幸,既然他有眼無珠,姐姐也不會用熱臉去貼他的冷屁股,姐才不稀罕,姐看得開,天下好男人多的是……痛過哭過,姐們還是一條漢子。」
華新以迷神術開導着周媛,讓她從心底放下男朋友,並暗示她已徹底看開。
「啪。」
他旋即又打了個響指,周媛空洞得眼神頓時變得有神起來。
她茫然的環視了一圈,看了看華新,又看了看周家大嬸。
「媽……」
「董瀟不要我了……」
周媛抱着周家大嬸就是一陣痛哭,旋即狠狠的道:「天下男兒皆薄性,姐不稀罕。」
而周媛清醒的眼神,痛哭流涕得宣揚,頓時讓周家大嬸渾身一震,顫巍巍得摸着周媛的頭髮:「媛媛……你……」
「媽,我以後再也不會想他了,我想開了。」周媛說道。
「媛媛。」周家大嬸顫巍巍的扶起周媛,凝視着她帶着淚水的明亮眼神,喉頭一陣梗咽,「你……你終於好了嗎?」
她一副不確定的口氣道。
「媽。」
「好閨女。」周家大嬸抱着周媛,神情無比的激動。
「新娃,你……」周家大嬸看向華新,腦子一片空白。
「周媛,你還認得我嗎?」這時,華新衝着周媛問道。
周媛不由從周家大嬸懷裏抬起頭看向華新。
啪!
華新一巴掌再次拍向了後者的額頭,後者頓時昏迷了過去。
「新娃,你這是……」周家大嬸驚慌的道。
「她剛清醒,就不要讓她用這麼多腦子,讓她先好好休息一晚吧。」華新提醒道,「讓我先處理了她肚子裏面的孽種,再處理周大神棍。」
隨後,華新便用針灸行瀉之法,針灸於周媛腰腹處等穴位,行那滑胎之術。
幾針下去之後,加之青木真氣。
周媛體內不足兩月的孽種便被徹底斷了勃勃生機的供應,隨時便會滑胎。
一邊,周家大嬸看得一愣一愣的。
她什麼都不懂,但她看了出來。
娃子這是學了真本事的,電視裏什麼華佗啊、孫思邈那個個是一頂一的神醫啊,不就是娃子這麼治病救人的嘛。
「好了。」
半響,華新收回了金針道:「這一兩天,周媛便會滑胎,也就是小產,屆時會出血,你就告訴她她的例假有些亂,經期不正常,所以才出了這麼多血。」
「放心,周大神棍的事,她一點也不記得了,你以後也不要提,她就會徹底好起來了。」
「真得麼?」
周家大嬸一臉發蒙。
「你不也看見了麼?她認識你了。」華新道。
「好了,終於好了。」周家大嬸聞言喜極而泣,開心的人都傻了,抓住華新的手,「娃子,謝謝你,是你治好了媛媛,你就是媛媛的再生父母啊,大嬸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了。」
「感謝的話就不用說了,好歹大家同學一場。不過,那你看周大神棍怎麼處理?」
「大嬸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活活的給劈死。」周家大嬸咬牙切齒的道。
可是,一想到媛媛的清白。
「新娃,這事你一定得替大嬸保密啊。不然,媛媛這輩子就毀了。」周家大嬸懇求的道。
「好,那就當這件事什麼都沒發生過,而且他的根已經被踢爛了,這輩子也別想幹什麼齷蹉事了,你也算出了口氣了。」華新說,不過,周大神棍也不用指望什麼下半輩子了,還能不能活幾個月都是回事。
「滾!」
華新把周大神棍的衣服丟了過去,蓋住他醜陋的身子。
後者如蒙大赦,強忍着根已爛,還留着血的巨疼穿了起來。
「有人麼?」
「請問有人麼?」
「你們知道周大樹住在哪裏嗎?」一道聲音從院壩壩裏面由遠及近的傳了過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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