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以後還是不要問南國問題了。
因為一個問題,她的回答通常又讓我想起來好多問題。
因為很多都聽不明白。
所以以後她說什麼我就做什麼吧、
反正至少還有近二百年的時光呢。
眼下也沒有其他好的辦法。
隱南既然也相信她。
那我們只能也選擇相信了。
沒過兩天,那算命之人的鄰居街坊都聽說了極為詭異的一幕,
一個新生沒多久的嬰兒正在被眾親戚好友傳來傳去,
抱抱親親看看。
其實看不看,大家說的基本上也都是那一套話。
「嘖嘖,你看他多白。」
「哎呀,可真漂亮。」
「是啊,眼睛多大,亮閃閃的呢。」
「恩,這孩子一看就聰明,長大了肯定不得了。」
幾乎都是這些老套的誇獎。
孩子長成什麼樣幾乎都是這些話。
聰明不聰明的也都是隨口一說而已。
但這次不同了,一個好友抱在懷裏剛夸出了這個孩子聰明。
他們都不可思議的看到這個嬰兒在搖頭。
抱着的人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確定不是在做夢,或者出現了幻覺。
孩子的父親慌忙報過來孩子,
也不敢相信剛才那一幕是真的。
而這孩子搖完頭,居然嘆了一口氣。
竟然。。。。。。。
說話了
「這世間沒有聰不聰明,要的是有沒有福份。」
剛才所有的歡樂氣氛都沒有了,所有人都怔怔的注視着這個嬰兒。
一個剛出生沒多久居然就會說話的嬰兒。
「你們不必驚慌,我是下來傳話的。
只是暫時借用一下他的身體。」那嬰兒又接着說道。
不驚慌?
怎麼可能。
圍着的眾人幾乎都兩腿戰戰,若不是抬不起來,恐怕早就奪門而出了。
「人的福份是由你自己的選擇和作為去積累的。
信三聖母,虔誠敬仰她,聽她的話,就自然不會有任何災禍。
可不聽從,背叛她,不依附她,不相信她。那就是你自己放棄你自己的福份啊。
你們這些人今生碌碌一生而無所為,各個都沒有一點修為。
你們也曾努力過,拼命過。
卻好像一點作用都沒。
你們抱怨辛勞無所得現在這樣的生活,卻不知道反省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你們上一世就是因為違了三聖母,信了邪路,入了魔征今生才會如此艱辛。
而今生已過大半,你們仍絲毫無所悔改。
就像那阮午,他前世就與三聖母作對,
而今世仍然傳播邪說,這才導致他被降禍。
先是他兒子腿斷,現在又被魔所劫走。
我和他本無仙緣,但奈何上一世始終欠他一份人情。
今生耗了這全身靈力,以借你兒身來此一會。
就是為了讓你們傳話與他,需立即放下邪念。
虔誠告毀,在院中跪告一日,不得進食,休息。
這才方可,待再見天降異象,不久就又能看到兒子了。
否則,更會遭到更大災禍啊。
讓他切記切記。」那嬰兒一口氣說了一長串話,然後就閉上了眼沉沉睡去。
其實他一直都在睡着,這些不過是隱南讓他們看到的幻像而已。
眾人聽他居然講到了這裏之事,說出了阮午的名字和家事。
俱驚詫不已,特別是他兒子丟失之事。
看到這嬰兒又睡着,眾人就趕緊找了兩人去告知那算命之人,阮午。
阮午聽到着急忙慌趕來的鄰居所說之詞,初時並不相信。
還以為他們在說胡說。
可他老婆聽了卻立即大哭起來。
起身不僅咒罵,更是直接和他動起手來。
「我平日裏早就說過,讓你不要去干那傷天害理之事。
你偏不信,你哪裏懂的什麼神意啊。
平日裏卻到處亂講誑語。
這才惹下這些災禍,連累了我和兒子。
你都是近鄰誰還會在這個時候來消遣我們不成。
你無能不說,還糊塗。
你得罪了人還要賠個不是。
更何況得罪了神靈。
這現世報你都已經看到了,還在頑抗。
你真的要我們一家都陪你家破人亡你才悔悟嗎?」
婦女越說情緒越激動,阮午正要急,又陸續趕來的鄰居趕緊把他們拉開。
再次勸說其阮午來。
眾口一詞,阮午不禁瞠目結舌,這才終於信了他們的話。
他立時晚飯都沒再吃,直接撲通跪在院中,
一陣狂磕頭,磕出血來。
涕淚交加的懺悔不已。
「小民一時糊塗,為了生計不得已上街招搖撞騙。
平日裏總傳播一些歪門邪道,觸怒了神靈。
讓神靈降怒與我,小民真心悔恨。
萬死不辭,望神靈寬恕,
只是一人做事一人當,
萬萬放過我兒,莫傷我妻。
我求求你們。」說罷,不顧頭上還在流血,又是一陣狂磕。
那血一時間留了滿臉,眾鄰連他老婆趕緊要扶他起來幫他擦洗。
他也不願,只一心要跪在那裏懺悔。
老婆先前還在生他的氣,
聽他一番話里顧及自己,還主動替自己向神靈攬罪。
氣頓時全消了,反倒留下了些許感動的淚水。
她見自己丈夫並不願意起來,也立時陪着跪了下去。
眾人誰都無法攙起,那眾鄰知道他們為何跪下。
也恐阻攔了他們懺悔,導致自己被降禍。
也就不過又勸了三言兩語,就散了,各自回家了。
這事,也再次傳開,城內很多人聽聞,
居然有人專程老遠跑來看熱鬧,也有些人聽了,激動的跑來想見證神跡。
他倆跪着的院外居然到第二日竟圍了人山人海。
「這動靜太大了吧。」我又忍不住問道南國,心砰砰跳。
這難道還不會引起注意,引起懷疑嗎?
南國看我緊張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前幾****還害怕人少呢,
我當時怎麼說來着。
當時就告訴你了,到時候你說不定還嫌人多呢。
今日果然。」她看着我,又忍不住笑了一陣。
隱南也側目看了我和猶離一眼。
猶離更為緊張,已經一頭大汗了。
我們悄悄的懸在半空,偽裝了兩朵雲借着一棵岑天老樹避開了他們的視線。
向下觀察着。
「可是,這真的動靜太大了啊。」我擦汗道。
「人都願意相信未知之事,所以即使傳出了什麼。
只要不證實,不明確,就不必擔心。」南國安撫我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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