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傲小五看到畫後當即吃了一驚,不自覺地咬住了自己左手食指頭,同時伸出右手食指指着畫疑惑地問道:「爹爹,山上站的那人是你嗎?」。
畫裏面是方圓千里的連綿山巒,當中聳立着數十座高低不一卻全都直入雲霄的山峰,每一座山峰極其陡峭險峻,好似在爭險斗奇,山峰周圍還有絲絲雲霧繚繞,猶如仙山,氣勢宏偉。
不過最引人矚目的不是奇峰仙雲,而是地站立在最高的山巔之上的人,那人背着手,微低着頭,那種氣勢如同是一個強者在俯視弱小的眾生,最驚奇的是那人長得與傲白風一模一樣。
從傲白風開口問過去了近半刻鐘,紅衣白髮女自始至終都是一言不發,她不願意回答。
傲白風拿着畫走到紅衣白髮女跟前,指着畫中人問道:「說,他是誰?」。
紅衣白髮女依舊是不說一句話。
「說出來,我可以留你性命」,傲白風道。
這時紅衣白髮女眼皮抬起,無力地看着畫中人,目光在畫中人身上停留了許久,眼神中是滿滿的恨意,最後慘笑道:「呵呵呵,你永遠都休想知道答案」。
就在這時,傲白風忽然感到身後空氣在劇烈波動,轉身一看,發現是老婦施展了散劍式,數千道的土之劫力化作的劍影飛刺過來。
傲白風向後一退,同時右手隔空向前一拍,前方一丈開外空氣扭曲,一個掌印隨即出現並快速變大,手心除了醒目的火海之外,還有三百里山川大地。
「爹爹,我來幫你」。
老婦是玄藏境高手,傲小五怕他爹爹一人不能夠對抗對方揮出的數千道劍影,便衝上前去與他爹爹並肩迎擊老婦的散劍式。
傲小五天生擁有超凡的肉身,之前便憑着血肉之軀就與玄藏境的二長老平分秋色,所以父子合力之下就輕鬆化解掉了數千道劍影。
殘餘的波動散去,忽然發現老婦不知何時沒了蹤影,傲白風立馬意識到情況不對,趕忙回過身來一看,卻發現紅衣白髮女也消失不見了。
本來緊閉的石塔大門此時卻大敞着,順着門口往外直直望去,數百米之外的虛空老婦抓着紅衣白髮女在拼命飛逃,不過速度不是很快。
兩人都受了重傷,這是傲白風擒住紅衣白髮女的絕佳機會,他不可能讓機會從他的手縫中漏掉,黑瀚王蟒族族人體內封印需要紅衣白髮女解開,他自己也要弄清楚畫中人是怎麼回事。
「小五,你留下來陪你娘親照看大家」。
傲白風回頭對傲小五囑咐了一句,聲音還在石塔中迴蕩,人卻早已衝出石塔很遠。
只是當傲白風衝出來時,老婦卻消失在了他的視線里,好在地上有點點血跡,不至於讓傲白風連兩人逃走的方向都搞不清楚。
傲白風把速度發揮到極致,順着血跡一路追趕,一直追出了兩百多里連個鬼影都沒有看到。
老婦抓着紅衣白髮女逃跑時速度並不是很快,傲白風覺得以他的速度早該追上了才對,可偏偏沒有,他開始懷疑自己可能上老婦當了。
就在傲白風有些氣惱時,他看到前方的地面上流有一團血水,那團血水正好就是所追蹤的血跡盡頭,他追蹤老婦的唯一線索自此就斷掉了。
傲白風還是不死心,仔細瞟了一眼前方的地形,血水方圓三十里內都是空曠的草地,青草也勉高過腳面,根本沒有藏身的地方。
「啊——」,兩人從眼皮子底下逃走,傲白風非常的不甘心,仰頭髮出一聲惱怒的吶喊。
他大費周折算計紅衣白髮女,為的就是替纖莎解除黑瀚王蟒族族人體內封印,而在成功重傷紅衣白髮女後,發現對方隨身攜帶的畫裏一人跟自己長的一摸一樣,他又迫切地想知道畫中隱秘,所以對他來說能擒住紅衣白髮女太重要了,奈何事與願違,讓對方逃走了。
此時此刻,傲白風除了特別不甘外,心裏裝的更多的是憂慮,未能擒住紅衣白髮女,就如同是放虎歸山後患無窮,一旦對方傷愈殺回來,那麼對他和黑瀚王蟒族來說就是末日。
傲白風沉悶地來到那團血水近前,看着血水心中有壓抑不住的怒火,只是沖血水宣洩怒火不能解決問題,而且他也不會那麼幼稚,現在他滿腦子想的都是怎樣應對紅衣白髮女傷愈後的反擊。
紅衣白髮女是武王境的絕世高手,一旦傷愈便具有了毀天滅地的能力,傲白風一想到這些心裏特別難受,他覺得他不去算計對方,黑瀚王蟒族的族人至少還會活着,現在卻因他的失手把黑瀚王蟒族推到火坑裏。
傲白風在血水邊慢慢蹲了下了,這一刻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沉重了很多,放佛一座大山壓在他身上,讓他透不過氣。
「我該怎麼辦?」,傲白風的右手不經意間在中輕輕劃了一下,他突然目光一凝驚道:「熱的?」,接着趕忙抬起沾有血水的手指聞了聞,「有血腥味,她們來過」,整個人猛地一下站了起來,神識隨即散開籠罩了方圓方圓兩百里,甚至都進入地下三尺,遺憾的是什麼也沒有發現。
「她們一定來過,曾在這裏停留過,肯定是這樣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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