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七人體內武之原氣的源源不斷流向傲白風的腦海,傲白風的額頭的黑氣越來越濃。
黑氣越是濃郁,七人就感覺到那股莫名的吸力就更勝,很快體內的武之原氣流失的一乾二淨。
這時那股吸力嘎然而止,七人軟癱倒地,你壓我,我壓你,堆在了一起,大汗淋漓,連連喘着粗氣,兩眼無光,跟生了病的病秧子無二。
突然一道柔光在七人臉上瞬閃而過,看不清是什麼東西,只能看見那柔光射進了傲白風的眉心。
傲白風眉心出一個光亮的圓點眨動了一下,傲白風整個身體猛烈一顫,兩眼突然睜開,裏面射出兩道黑芒。
黑氣如江河湖海泄洪一般,從兩道黑忙中不斷湧出,一個呼吸的時間,頭部完全被黑芒覆蓋。
在月光的照射下,黑氣不斷翻滾涌動,聚集在一起,形態連續變化,最後形成了一個黑色的骷髏頭虛影,黑影不大,卻有攝人心魄威壓,漂浮在傲白風的頭部之上。
黑色虛影飄上傲白風頭頂那一刻,傲白風突然猛地一下坐了起來,軟癱在地上的七人嚇的心驚肉跳,想要逃,奈何全身使不出一點力氣。
在月光的照耀下,傲白風的臉頰白中泛黑,黑中透白,看上去非常的詭異和可怕,就像是索命的嗜血煞神一樣,全身處處散發着死忙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慄。
雜役總管和賊眉鼠眼的青年不知道那裏來的力氣,居然爬了起來,也許是嗅到了絕望的氣息吧,在死亡的恐嚇下,激發出來的力氣吧。
兩人俯首沖傲白風跪了下去,頓時腿腳一軟,跪倒在地,連連磕頭求饒,「哎呀,風爺饒命,風爺饒命,不管小人的事,這都是那天殺的高湖逼我們做的」。
一邊求饒,身子一邊往後挪蹭了幾下,轉身連滾帶爬挪到門口,起身撒腿就跑,被落在腳面的褲子一絆,兩人摔了個狗吃屎。
邊跑邊往後看,深怕傲白風追出去,要了他們的狗命。
剩下的五人也掙扎爬起,跪在地上連連磕頭認錯後,像喪家之犬一樣爬了出去。
在黑氣湧出的那一霎那,傲白風腦海中的意念神識突然間與外界隔絕,處在一片黑色的神秘空間中,什麼都看不見了,傲白風心中大驚,意念神識想要反抗,卻發現比無能為力還要無能為力。
腹部的劇烈疼痛一直持續,突然腦海中一震,傲白風本人連同意念神識都眼前一黑,同時外面的月光中一道不明殘影射進了傲白風的屋內,傲白風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再次昏了過去。
不過在昏過去的前一剎那,他能清楚地感覺到,原先沉入丹田那些混雜着毒氣的武之原氣突然開始不自主地沸騰流動。
由於時間極短,傲白風並沒有感覺到武之原氣是流向了那裏。
次日大清早,還處在昏睡中的傲白風迷迷糊糊聽見屋外有雜七雜八的說話聲,這才睜開了眼。
「咯嘣咯嘣」,傲白風起身伸展了一下身子,全身的骨骼發出連續的響聲,整個人感覺特別舒服,精神氣色較昨天好了很多。
趕忙用意念神識查看丹田,還是跟往常一樣沒有一絲一點的武之原氣。
「不知道總管讓我們前來這裏等所為何事?」。
「是啊,我們都站在這裏半天了,也不見說是為了什麼」。
「就是,我腿了站麻了」。
..
坐在床上的傲白風聽的真真切切,這些議論聲就是他的屋外傳來的。
傲白風不禁好奇,穿好衣物,打開房門,外門刺眼的陽光讓傲白風不得不閉上眼睛,適應了一會兒。
這時傲白風的門前站着上百人,全都是穿着黑色粗布衣的雜役。
「呃,這人不是被外門清出來的廢物嘛」。
「不錯就是他,我見過他」。
..
雜役們看着站在門口的傲白風紛紛議論道。
站在雜役隊伍最前面的邋遢男子突然轉身,對身後的雜役們訓斥道:「都給我閉嘴,誰要在胡說八道,就罰誰多砍柴,多挑水,三天不准吃飯」。
身後站着的賊眉鼠眼的青年,還有昨晚那五個領隊也附和,怒斥身後的雜役。
此話一處,雜役們一下子就變得鴉雀無聲,畢竟雜役總管是他們的頭,官大一級壓死人,誰都不敢反駁,都用疑惑的眼神看着雜役總管。
雜役總管沒有理會眾人,而是轉身面朝傲白風,膝到跪地,對傲白風行了一大禮,聲音洪亮有尊敬地說道:「雜役院總管拜見風爺」。
一直站在雜役總管右側那個賊眉鼠眼的青年和五個領隊也都跪了下去,低頭彎腰,道:「小人周呼應和五位領隊拜見風爺」。
身後上百號雜役看到這情景一下子蒙住了,驚訝的張大嘴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相信,平日裏飛揚跋扈的雜役總管給一個外門清退的廢物跪下了。
「你們幾個這是幹嗎?」,傲白風對雜役總管和賊眉鼠眼的青年周呼應的舉動甚是不解。
雜役總管對傲白風尷尬一笑,後扭頭喝道:「你們都還愣着幹嗎?還不拜見我們大名鼎鼎的風爺」。
上百號雜役這才如夢初醒,慢悠悠的跪了下去,心中雖有百般的不情願但也沒有辦法,誰叫雜役總管是管他們的呢,要是違背了雜役總管的意思,那他們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喂喂喂,你們這是在作甚?我可承受不起你們行如此大禮」,傲白風被眼前情景整的糊裏糊塗的。
傲白風沒心情享受這百人跪拜的虛榮感,心裏正在思量眼前這些雜役們的用意,「這兩混蛋昨天還對我百般刁難,這僅僅剛過了一夜,又領着這麼多的雜役給我行跪拜之禮,變得這麼快,肯定有陰謀」。
傲白風低頭思索片刻,抬頭望着跪着的一眾雜役,傲白風想到了昨晚毒氣的事,「對了,難道這兩混蛋發現我沒有被他們毒死,心虛了,特意帶人來認罪的,但看那奸詐的樣子也不像啊,這裏頭一定有隱情」。
「奇怪,昨晚我汲取的武之原氣當中明顯參雜了抹在牆壁上的毒氣,我應該是中毒了才對,怎麼就昏睡了一個晚上就沒事了,莫非是他們下毒太輕?看那樣子也不像啊,到底是什麼回事呢?」。
這是傲白風此刻心裏最大的疑問。
傲白風沒有理會這幫雜役,扭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上屋門陷入了深思當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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