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貢來到江寰宇前面,兩人大概相距五六米的距離。
眾人目光落在白子貢身上,都很好奇他憑什麼說出,不把江寰宇放在眼裏的這句話。
「白掌教,拔劍吧。」江寰宇冷聲道。
白子貢冷笑地看着江寰宇,說道:「對付你,我還用不着拔劍,你要是能傷到我,今天就算你贏。」
在白子貢說話的時候,一道不怎麼起眼金光,從白子貢褲腿中射出,直接落在了江寰宇的道袍上,整個過程除了張昊然、狐青絲和聶無傷這兩人一妖外,是沒有任何人能發現這道金光。
而且,由於這道金光速度太快,就連張昊然他們也沒能看清楚,它到底是什麼東西。
什麼?
眾人聞言,頓時是大吃一驚。
「這混小子,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
聶無傷皺眉看着白子貢,他知道白子貢不是個無的放矢的人,因此他既然敢這麼說,那就一定有他的理由。
不過他才初入五品,而江寰宇則是五品巔峰,除非那道金光能幫他獲勝,可那道金光究竟是什麼呢?
而另一邊,在聽到白子貢說的話後,蔣濤冷笑了下,低聲說道:「猖狂!這白掌教實在是太猖狂了,只要傷到他就算他輸,他以為他自己是天師呢。」
「他這樣猖狂不好嗎?」紫木道人說道:「既然他這麼目中無人,那就活該茅山丟掉三山的位置。」
「不一定。」許悠然搖頭道:「我看他不像是這種猖狂的人,這其中一定有什麼我們所不知道的事情。」
「你是說他真能無傷擊敗江寰宇,你別開玩笑了,這種事就連我們都不可能做到,更何況他這個才步入五品的人。」蔣濤嗤笑道。
「我也知道這不可能,但他既然敢這麼說,那就一定是有什麼依仗。」
空地上,江寰宇在聽到白子貢的話後,是氣得額頭青筋直跳。
既然你敢這么小看我,那我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江寰宇眼睛一瞪,身上氣勢驟然爆發出來,是吹得眾人衣袍獵獵作響。
在察覺到江寰宇爆發出來的氣勢後,葛易眼珠一瞪,臉上浮現出不敢置信之色,沉聲道:「四品中階?江寰宇竟然突破到了四品中階,這不可能?」
眾人也都是被江寰宇的爆發,給嚇了一跳,有些人甚至還以為,眼前的這江寰宇有些不太真實。
因為江寰宇的天賦眾人都知道,五品巔峰是他的極限了,而且閭山教能提供的資源,也不可能支持他突破,否則他也不可能卡在五品巔峰這麼久了。而現在,江寰宇不但不破到了四品,而且還是四品中階,這無怪乎一些人有了這種想法。
在眾人震驚江寰宇修為的時候,張昊然、狐青絲和聶無傷是眼光如刃,直視着江寰宇,好像要將他整個人給剖開檢查一樣。
幾秒鐘後,張昊然收回目光,用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喃喃說道:「果然如此,真是果然如此啊!」
而狐青絲和聶無傷則是繼續看着江寰宇,以防他傷到白子貢。
白子貢看着步入四品真人中階的江寰宇,眉頭微微皺了下,但隨即就平復了下來,好似沒有發生過一樣。
而江寰宇在氣勢爆發出來之後,整個人就朝白子貢沖了過去。
在他的幻想中,才初入五品的白子貢,很快就會被他三招兩式給擊敗,而他展露出四品中階的修為,也是為了震懾其他掌教和方丈,好讓閭山教坐穩三山的位置。
可現實,卻是很快就粉碎了江寰宇的美夢。
江寰宇連三步都沒有走出,就感覺到後勁一痛,然後一個跟頭栽在了地上,那長相寒顫人的臉,是直接和三清殿中的地板來了個親密無間的接觸,幾滴血液是從兩者相撞的地方,飛濺了出來,並且眾人還發現,江寰宇的身體還在不停地抽搐着。
「這……?」
看到這個結果,眾人又是一愣,都不明白江寰宇這是在搞什麼鬼,難道說他剛才腳滑了?
還是說,這是白子貢做的?
「師父!」
江寰宇的徒弟一見自己師父變成這個模樣,連忙跑過來將江寰宇給扶了起來,這時眾人才發現,在江寰宇那摔得頭破血流的臉上,是出現一些鐵青之色,眼中眸光也是黯淡無光,而且嘴唇上也是變得烏紫之色。
「這是……毒?江掌教他中毒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眾人紛紛用駭然的目光看着白子貢。
剛才眾人看得分明,白子貢是連動都沒有動一下,這江寰宇就中毒了,他究竟是什麼時候下的毒呢?而且能這麼利索就將四品中階的江寰宇放到,白子貢用的究竟是什麼毒?
「白…白…白掌教,你好生卑…卑…卑鄙,竟然暗中下毒…毒…毒。」
靠在徒弟身上,江寰宇看着白子貢,大着舌頭道。
「好像我們也沒有規定過,不能用毒吧。」白子貢笑道。
「白掌教,我師父和你正大光明的比試,你卻用這種下三濫的招式害他,你茅山妄為三山之一,你簡直是丟盡了茅山的臉。」江寰宇的徒弟朝着白子貢大聲罵道。
罵完之後,江寰宇的徒弟朝張昊然說道:「還請張天師為我師父主持公道。」
「規矩上確實沒說過不能用毒,因此這一局,是你師父輸了。」張昊然說道:「而且,白掌教也沒有用什麼下三濫的手段。」
「張…張天師!」
江寰宇師徒倆是瞪大了眼睛看着張昊然,都想不到張昊然居然會站在白子貢那邊。
「張……」
蔣濤想要出聲,聲援一下江寰宇,但卻被許悠然給制止了。
「為什麼阻止我?」蔣濤問道。
「江掌教已經敗了,而白掌教身後是站着青丘狐族、和道真這位天師,或許張天師也是支持白掌教的,有他們在,你說我們還有機會奪取三山的位置嗎?」許悠然道。
蔣濤張了張嘴,最終是將話給咽了回去。
「既然放棄了奪取三山的位置,那江掌教最後怎麼樣,又與我們何干呢?畢竟我們和他本來就不熟,而且我倒是對他產生了一絲好奇來。」許悠然的聲音,突然變得冷漠無情,聽得蔣濤他們幾人,渾身打了個寒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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