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絕崖山外圍的一座峭壁之上,已經斑駁了的血跡還依稀能辨識的出來。
一人,一獸站在峭壁之上迎風而立,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身着青色的戰袍看着遠方,對身後的那些血跡不再去看一眼。
「老朋友,你回去之後替我照顧好師父,我不在的這段件時間裏,也替我去多看看我娘。」少年看着遠方,用手撫摸這一頭巨大頭上生有一直獨角的魔獸說道。
「吼……」魔獸附和着少年的話一聲震吼。
「走了,老朋友多保重。」少年說着,身體被三個燃燒的火紅的神識托起衝着絕崖山之外疾馳而去。
離去的少年正是凌炎,魔獸送行的吼聲漸漸遠去,慢慢的消失在身後,凌炎也很快就來到了絕崖山的外面。
到了外面凌炎收回了三聖神識,雖然作為一個祭鍊師,神識可以載着自己飛行,但是這樣一來對於自己的精力跟意念消耗實在是太大了,這短短的距離凌炎就已經感覺到了神智疲勞無比,甚至有些模糊。
要真正重新回到邵陽城了,凌炎心情無比的複雜,自己到了邵陽城之後應該去什麼地方安身,自己又應該通過什麼方式來接觸到五大家族。
這一切在凌炎的心裏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一切都要到了邵陽城之後再作打算。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凌炎從儲戒之內拿出了一件大大的黑袍把做自己嚴嚴實實的罩在裏面,面部也被大大的袍帽掩蓋起來。
絕崖山離着邵陽城還有近百里的的距離,平時這片區域之內根本不會有人出現,因為絕崖山中的魔獸經常的出沒在這一片區域,即便是修者,只要沒有必要,一般也不會出現在這片區域。
可以這一路走來,凌炎發現,這片區域現在卻到處都是修者,尤其是有很多馬車或者低階魔獸拉着的車輛來來回回,十分的熱鬧。
凌炎不能暴露自己,雖然好奇,但是也沒有辦法去打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但是作為一個祭鍊師,尤其是擁有三聖神識的祭鍊師,這些都不是什麼大問題,凌炎控制着三聖神識化作透明的狀態飄進了一輛經過的馬車之內。
「五大家族好陰險,竟然把多年前的詭計又重新使出來了,幸虧這一次家主沒有排出凌家的佼佼者後輩,不然的話我們凌家這次可能就要遭受到重大的打擊了。」馬車之內一個中年的漢子一邊皺着眉頭看着車內躺着的一個重傷少年一邊惡狠狠的說道,顯然對於受了重傷的少年十分的擔憂。
「原來這是凌家的馬車。」神識立刻把在馬車之內看到還有聽到的一切反饋給了凌炎。
這個少年凌炎雖然不認識,但是三年前在凌家那短暫三天也是見過,隱約中,凌炎對於這個少年還有一些印象。
就在凌炎想要繼續探聽這是怎麼回事的時候,馬車之外一片混亂之聲響起,更多的車輛由遠而近向着邵陽城的方向疾馳狂奔。
通過這些馬車的標誌,凌炎發現這些馬車都是凌家人,顯然這些後來的馬車更加的着急,來到前面這兩馬車的進前招呼都沒有打就直接沖了過去直奔邵陽城。
「看來這次我們凌家真的要收到其他五大家族的暗算了,這次的種族狩獵,我們凌家算是栽了。」
「這有什麼辦法,自從三年前的事情傳到了宗族,宗族已經對我們這個分支不管不問,沒有來興師問罪就已經不錯了,失去了宗族的直接支持,我們只能被動挨打了」
這些話其中的意思已經再明白過,三年前的事情不就是自己跟母親回到凌家的事情嗎?沒有想到這件事一直到現在還餘波未平,甚至連凌家的宗族也發表了自己的態度。
凌炎收回了神識,壓抑,憤怒此時此刻在凌炎的心中熊熊燃燒,自己的血脈身份真的這麼重要嗎?真的就能讓修者們這麼排斥嗎?
「五大家族,你們早晚會因為你們今日的所作所為而付出代價,凌氏宗族,你們也早晚會因為對自己族人的冷漠而後悔。」凌炎在這車馬不斷的地帶沒有過多的停留,在身邊不斷穿梭而過的馬車跟修者之間,凌炎離着邵陽城越來越近。
邵陽城之內,表面上看起來還是比較祥和安靜的,沒有像城外那樣氣氛緊張。
凌炎在城中漫無目的的一路閒逛竟然不在不知不覺間來到了凌家的府門前,這裏的景象卻不像城中其他地方那樣祥和,這裏跟城外的氣氛差不多,眾多的族人出出進進,而且府門前值班的竟然也都是一些能量波動強大的修者,這跟平時那種普通家人值班完全不一樣。
「看來因為我,這三年來給凌家帶來了不少的麻煩啊!」凌炎看着凌府門前的忙亂感嘆道。
「對不起,這位朋友,如果你是凌家的朋友就對不住了,現在凌家發有事情要處理,還請朋友改日再來。」凌炎正在考慮着自己是不是要進去的時候,一個凌家的族人來到了凌炎的面前抱拳說道。
「呵,凌家現在還這麼牛嗎?有人來給你們助威你們竟然還往外趕,你們覺得現在還會有人其他人來你們凌家替你們出頭嗎?」一個極不和諧的聲音從凌炎身後的一座茶樓上傳來,緊接着就是一陣嘲諷的哈哈大笑。
「肖沛,在我們凌家的府前閉上你的嘴,就算是你們的家族肖敬也要對我麼凌家恭敬幾分,你一個後輩竟然如此的無禮。」凌家的族人抬頭看向茶樓怒喝道。
「切。」樓上一個十幾歲的少年露出頭冷嗤一聲撇着嘴道:「你說的那是以前,你們現在連宗族都不管你們了,還有什麼資格大呼小叫,快點滾回你們的狗窩吧,哈哈哈。」少年的話引來茶樓裏面的一陣嘲笑之聲。
「你……」凌家的族人因為憤怒而臉色變得漲紅,但是面對這樣的冷嘲熱諷,卻沒有什麼話能反駁對方,因為這是事實。
「對不起,我不是你們的朋友,我只是路過,告辭。」凌炎整個人被罩在黑袍之下微微一點頭之後,轉身向着另一個方向而去。
臨走之時,凌炎側目看到茶樓之上,一個臉上掛着蔑視笑容的白淨少年正在洋洋得意的看着凌家的族人,神情中滿是挑釁之色。
「肖家人,肖沛。」凌炎在心中默念了少年的名字之後閃過一個拐彎處消失在凌府的門前。
在邵陽城凌炎沒有一個可以落腳的地方,凌炎在儲戒之內找了半天尋找到一個銀制的小壺之後,把銀壺當作銀兩總算在一家客棧之內住了下來。
自從在絕崖山中出來之後,凌炎所看到的所聽到的全部都是對凌家不利的消息,這不由得讓凌炎想起了自己的外公凌睿。
當所有人都唾棄自己的時候,外公卻從來沒有放棄自己,更沒有嫌棄自己,如果自己不知道還好,現在知道了凌家所遭受的一切,自己絕對不能置之不理。
「我現在能幫凌家的或許只有我的祭鍊師身份了。」凌炎跳上床盤坐下來,把三聖神識祭出:「我要儘快把自己的控火能力穩定,只有這樣才能真正的幫到外公。」
三團粉色的火焰在三聖神識的手中騰起,房間中的溫度立刻急速的上升,凌炎從儲戒之內取出一塊晶石丟進了火焰之內。
「嘭。」火焰突然猛烈的上竄,整個房間的天地源氣突然一陣抖動,猛然間竄進了粉紅色火焰之內。
這就是天源之火的獨到之處,這種火焰不但有天炎那種祭鍊師與生俱來的融合力,而且還有源火所不能達到的祭煉過程中通過天地源氣來滿足自身。
但是同樣,這樣的火焰也更加的難以控制,因為那些火焰自身吸納而來的天地源氣作為一種陌生而來的力量,祭鍊師必須要在瞬間穩定住火焰的溫度,不然的話,溫度驟增,祭煉必將會失敗。
這一次,凌炎的祭煉就是如此,當周圍的源氣被火焰吸納的瞬間,本來粉紅色的火焰瞬間在亮紅色之間一閃,凌炎沒有完全的把握住這個時機來控制住火焰,剛才投放進去的晶石瞬間化作了灰燼。
「又浪費了一塊難得的晶石。」看着已經華為灰燼的晶石,凌炎咂舌可惜道。
這半年來,凌炎幾乎把冶陽子的儲存全部耗盡,儲戒之內去掉剛才浪費掉的那塊也就只剩下五塊,凌炎猶豫了一下之後又拿出一塊投進到了火焰之內。
這一次凌炎吸取了上次的教訓,全部的精力跟意念全部放在了跟三聖神識共鳴之上,當房間內的天地源氣再次被天源之火吸納的時候,凌炎準確的把握住了溫度驟增的瞬間把溫度控制了下來。
看着在火焰之內慢慢變化這形態的晶石,凌炎心中一陣興奮,這是自己還算順利的第二次祭煉,凌炎相信,只要自己有足夠的材料讓自己得到更多的實踐,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讓自己黃階初級祭鍊師的等級穩定下來。
這一次,凌炎用意念把晶石的形態化作了一把戰刀,晶瑩剔透散發着淡淡能量的戰刀在火焰之內微微跳動,基本的形態已經完成。
「這把戰刀太秀氣了,沒有一點殺氣,如果祭入了金屬性之後會不會有一些霸氣的感覺呢?」凌炎此時因為祭煉的成功把冶陽子告訴他的話完全忘記。
一陣帶着金屬摩擦之聲猶如戰刀出鞘之聲之後,散發着金屬性光芒的源氣向着戰刀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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