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對於X給自己佈下的這個遊戲,楚靈誠是感覺相當不錯的的。
從七兔子炸出來的大洞形狀來判斷,有理由相信X有在三兔子的柜子裏放置了一些特殊的化學藥物,要是不用七兔子來對這裏進行引爆的話,興許會出現其他的情況,比如說驟然出現的毒氣什麼之類的。關於這個猜想,楚靈誠不打算懷疑,在爬出房間之後發現的事物更是進行了完美佐證。
明亮的光照讓楚靈誠一下子有些適應不過來,而周圍的牆壁是發光的鏡子,腳下和腦袋上都有着白色的燈光進行照明。嚴格來說即便這兩處的燈光照明度確實是不怎麼亮堂,就連剛才楚靈誠身處的密室燈光都要比這好上不少,然而就算是這樣也足夠讓楚靈誠感到視覺一陣痛苦的了。
畢竟兩邊都是鏡子,甚至連前後方向也都是這些反光玩意,若是不能讓楚靈誠感到痛苦的話,那可就真的是件怪事。
頂着刺眼的光芒,楚靈誠向前走了幾步來到第一面正對着他的鏡子前,上面用馬克筆書寫的一串中文成功勾起了楚靈誠的好奇心。
「哇哦,我還以為你出不來了呢,結果還是出來了。哎呀,真是的,你的表現太棒了,我都不忍心讓你這麼快結束遊戲了。我覺得吧,你小時候肯定特別聰明,而且也喜歡玩迷宮遊戲,不然怎麼會那麼容易就破解七兔子為三兔子挖開洞口這樣的暗號?我就喜歡聰明人,因為聰明人不用別人說,他們自己就知道應該做些什麼。現在也是這樣,我聰明的好朋友,快點想辦法破解鏡子迷宮的問題吧,這可是我用上次搶銀行留下來的最後一筆錢為你修建的特大號玩具!你要是不喜歡的話,把它砸個稀巴爛也沒問題!不過砸完記得來找我啊,我可是在終點等着你的!」這就是楚靈誠從鏡子上看到的中文全文,至於落款部分則被人為地用小刀之類的利器給劃掉了。當然這種東西犯不着得有個落款才行,除了X這個瘋子之外,楚靈誠想不到第二個能夠干出這件事的人了。
用腳輕輕踢了踢那些玻璃,楚靈誠很清楚地聽到了玻璃碎裂的聲音。毫無疑問這些玩意都是易碎品,按照X的說法,楚靈誠可以自由地破壞它們。
聽到碎裂聲的瞬間,楚靈誠停止了自己踢動玻璃的行為自言自語道:「玩迷宮遊戲?不,我比較喜歡玩電子遊戲。破壞玻璃容易,玻璃之後的東西就難處理了吧?是氣體毒氣還是什麼玩意呢?X?你到底給我留下了什麼樣的驚喜?」說完話後,楚靈誠邁出了步伐。
即使楚靈誠不打算遵守X給他定下的任何規矩,然而遊戲的目標還是得達成的。
不管這裏是哪,也不管X到底給楚靈誠準備了什麼,離開迷宮之後給X的臉上或者腹部來上一拳都是極為必要的行為。
沿着右向單行路線走了沒多久,楚靈誠來到了道路的分叉點。
這是一個雙選道路,每個分岔路上都有一個標識方向的箭頭,而這兩個箭頭的唯一區別就是顏色上的不同,一個金色一個黑色。
其實顏色問題都是表面上的,在楚靈誠看來,更深層的不同就是,一旦選擇錯誤,楚靈誠毫不懷疑裏面的機關能夠頃刻間弄死自己。
為了方便思考,楚靈誠下意識地低了一下頭,結果這一低方案就出來了。
楚靈誠注意到自己胸前的五兔子文字不就是黑色?而且剛才玻璃上的文字不也是黑色嗎?如此明顯的提示居然那麼久才注意到,楚靈誠開始懷疑自己的認知能力是不是還未完全恢復了。
對楚靈誠的關注先放到一旁,X和格魯的戰鬥已經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
因為格魯使用超能力,所以X陷入了幻覺狀態。
此刻X的視野中出現了大量了的格魯,而這些格魯又無一例外地對着他舉起了手中帶着尖刺的雨傘。
不多時,這些雨傘向X刺去,殷紅的血液從其身體之中噴涌而出,就像是公園中的天使雕像在同一時段噴出了噴泉一般。
值得一提的就是,由於X的大腦被欺騙了,因此他的神經也一塊出現了相應的錯覺。即便事實上只有一把雨傘刺向了X,然而他卻能感覺到多把雨傘一塊刺向了自己。
多處疼痛的感覺不是任何人都能夠忍受得了的,一般來說,每個人都會在此時發出痛苦的叫聲。
眼下格魯臉上的表情變得相當難看,他不能理解為什麼自己耳朵聽到的聲音是「哈哈哈……」而不是「哎喲」之類的。其實
不僅是聽覺,就連視覺上接收到的信息也讓格魯感覺很不對勁,似乎是為了配合自己的笑聲一樣,X此時的狀態是抱着腹部彎腰,同時一隻手捂嘴一隻手指着格魯的方向。
從各種意義上說,格魯沒辦法將對方的表現和痛苦聯繫到一起,真要說起來,到很像是開心。
看着X,格魯厲聲問道:「你笑什麼?」
「我笑你是白痴啊!你知道什麼叫做通過聲音進行定位嗎?你說話的時候就像是個白痴在用廣播說話一樣,全世界都能知道你在哪。而我,X!就是那個見鬼的全世界!」方才話落,X朝着格魯撲去。其速度之快,使得格魯想到了一個動物。
那個動物叫做狐狸,在面對強敵的時候會假裝軟弱並且逃跑,而實際上這隻動物的逃跑並不是真正的逃跑,應該說是戰略撤退。
一旦敵人放鬆警惕,這隻動物就會立即進行反撲,並且不會給對方留下任何還手的機會。
狐狸,一種聰明的動物,在格魯看來,X也是一樣。
想用雨傘進行格擋的格魯最終失敗了,把雨傘橫在身前的他**踢中了雨傘,在連續後退幾步之後,格魯勉強穩住了自己的身子。
然而X的攻擊並不局限於一輪,就在格魯剛剛站穩的瞬間,X沖向前一躍而起,對着格魯的胸膛用雙手進行了捶擊。
完全沒有對X行為進行防備的格魯自然不可能躲過這一攻擊,以至於剛剛站穩的他瞬間倒在了地上,同時一直緊握在手的雨傘也一同掉落在地。
倒在地上的格魯好半天沒能站起來,腹部傳來的一樣疼痛讓其感覺詫異不已,可是低頭看去卻又沒有任何傷口。直到X向格魯踏着輕快步伐走來的時候後者才注意到,原來對方的手上夾着一些猶如利爪一般明亮的細小銀針。
銀針,扎人很疼,傷害也大,但是傷口卻很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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