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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昌齊法師見到蘇留沖入己方人群,忽抓忽掌,招式變化不定,每出手一次必殺一人,嚇得面如土色,心知自己還低估了蘇留。…。…
此時根本無心戀戰,拔腿就跑,口中叫道:「白衣小鬼,多管閒事,可恨可恨來日桑結大師必要殺你」
他輕功也算了得,一瞬間就逃出了十數米的距離,到了殿門口,澄心老和尚叫了一聲:「阿彌陀佛,施主莫要傷人性命了」
蘇留微微一笑,哪裏會聽,這人既然已經是敵人了,那就要除之而後快了。
一個呼吸間,蘇留便追至昌齊法師背後,右手驀地探出,扣指成爪,運爪如風,迅若閃電,扣在了昌齊法師的脖頸之上,格嚓一聲,登時將之擰斷。
「好狠辣的龍爪手」
澄光老和尚擦拭額前冷汗,原本眯着的眼睛驀地睜大,心裏駭然:這少年到底是誰,方才動手之時,一連用了少林的龍爪手,般若掌兩門絕技,雖然尚未臻至純i熟,運用卻自有其靈氣微妙,爪爪奪人性命,手段這般狠辣。
蘇留一路高歌下山,一路坦途,更無阻礙
數日後。
方怡看着沐劍屏,一臉的無奈。
小郡主沐劍屏卻雙手托着腮,妙目間盈盈的目光,只欽佩的看着盤坐練功面色淡然的蘇留。
蘇留這幾日,又傳了沐劍屏好幾路劍法,什麼一字慧劍決,周公劍,辟水劍法之類,一大堆招式精妙的劍法招式。也不管小郡主能不能接受,都先教了下去,日後再慢慢的練習。總有所得。
若是尋常的劍法也就罷了,方怡也是練劍之人。這些劍法中的巧妙變化,她雖然沒有全數看到,但是管中窺豹,其可怕也可見一斑了,這些劍法的威力不知道有多麼可怕,幾乎是每一門劍法拿出來,都有資格跟底氣被那些大門大派當做鎮派的武功絕學。
一路走來,看的方怡是頭皮隱隱的發麻。她這才知道這位江湖中人稱做白袍刀的少年,劍法更加不弱。
強,強到離譜
試問普天之下,還有誰能通曉這麼多絕妙的劍法
其實這些劍法,蘇留也不知道學了多少,還包括五嶽劍派的劍法在內,幾乎每一門劍法,都有蘇留自己獨特的一番心得理解。
然而這些劍法,也都只能算作蘇留劍道的基礎,最上乘的劍術無劍破劍之流。蘇留固然還摸不着門檻,但是這基礎打的越牢靠,未來的道路就越平坦。是毫無爭議的事情。
蘇留既然認了這一個乾妹妹,也算是自家人了,沐劍屏天真爛漫,毫無心機,總也不能看她的武功也低微,任別人欺凌。
煉鐵手這樣的霸道前途叵測的內力,是不適合沐劍屏學的。蘇留想了想,也只有將易筋經上的煉體秘術混着羅摩內功,跟這些劍法教給了沐劍屏。
等沐劍屏易筋經鍛體練的小成。羅摩內功也初窺門徑,再配合神行百變。這些劍法使來可說是威力頓增,也自有了自保之力。
在方怡看來。卻又是另一番想法了。
蘇留隨意傳下的劍法,單單拿出一門劍法拿出來,都算是當世十分難得劍法了,居然一次性就教了這麼多劍招。
方怡自忖:江湖中素來就有門派之別,小郡主算是蘇留的義妹,得傳蘇留的劍法自然沒什麼好說的,自己一連在暗中看了數日,好幾次發現蘇留已經察覺到自己了,他只氣人的笑笑,並不戳破自己。
方怡雖然也有些體悟,這心裏,倒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若她知道蘇留毫不在意,是有心要把她當做女保鏢,給力打手來培養的話,指不住要氣得半死。
方怡想了想,還是感覺十分無力,根本看不穿蘇留的想法,反而越發覺得蘇留身上好似蒙着一層薄薄的迷霧。
方怡問道:「蘇公子,你到底要去哪裏這些時日來,咱們先去少林,再去五台山,只去佛門寶地,但是我總感覺你看似毫無目的,潛心向佛,走的每一步都別有機心。」
蘇留驀地睜開了雙眼,收了真氣,淡笑問道:」方姑娘你覺得接下來我要往哪裏去「
方怡有些沮喪道:「不知道」
蘇留瞧着她迷惘的嬌憨樣子,不由莞爾,說道:「這樣罷,你若是猜中了,我就傳你一門厲害的劍法。」
沐劍屏笑道:「哥哥一路只往佛寺去,定是又要去什麼寶寺佛地了。」
蘇留微微錯愕,倒沒想到沐劍屏能想到這個,仔細想想,確實,自己入了鹿鼎,就跟佛地極其有緣。
禪智寺,少林寺,清涼寺
方怡見蘇留面色古怪,問道:「小郡主猜中了麼」
蘇留搖搖頭,這樣下去真說不準變了和尚,方怡問道:「蘇公子武功蓋世,難道是要再次進宮刺殺清帝」
蘇留心裏一動,方怡這無意之言,倒也是有些道理,可以作為備用方案。
蘇留對自己的武功,十分自信,再加上這紫禁城,也算是走過了一遭,各種守衛地形,都不算是陌生了。
若能再殺一次清帝,就相當於刷任務點數了。
不過,還是要從長計議。
蘇留微笑道:「你只答對了一半。」
方怡失望道:「怎麼才對了一般呢」
蘇留道:「其實我也沒有想到再度進宮刺殺清帝,你倒也是一個有趣的想法,說不準我就會去做。」
沐劍屏大眼睛裏不無擔憂的意味,道:「哥哥,不要進宮行險了,吳大哥他們就喪身大內。」
方怡面色一暗,卻奇道:「蘇公子,那你一路往北而去,是要去哪裏」
蘇留神秘一笑,道:「你們可聽說過神龍教麼」
沐劍屏驚呼一聲,掩住櫻i口,似不敢置信的看着蘇留。
方怡也傻了眼,喃喃道:「去神龍島只怕不比皇宮大內來的安全,神龍教主絕世武功,我早聽柳師父提過,柳師曾說過,當世有資格跟洪教主動手的人,絕對不超過三個。」
蘇留溫和一笑,道:「正是因為他武功絕世,我才要去尋他,不敗了他,如何堂堂正正的做得天下第一」
此話一出,車廂內一時無言。
沐劍屏擔憂的神色,溢於言表,卻訥訥的說不出話了,蘇留對她百般呵護,她也當蘇留是她在世上唯一的親人了。既對蘇留自信,又恐蘇留涉險,這種複雜的感覺實在無法用言語表達出來。
方怡心裏唉聲嘆了口氣,竟然荒謬的想起了那一日慘死揚州的劉一舟,再默然的看了蘇留一眼。
英氣的眉毛一挑。
呵,天下第一。
光聽這四個字,就叫方怡心裏驀地生起一股子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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