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遠之路 第150章 爛透了

    陳應允剛剛啟動汽車發動機,前後各來了兩輛轎車,車中走出八個身穿制度之人,拿着手槍,圍了上來。

    無奈之下,陳應允只好下車,問道:「各位長官,小的只是升斗小民,安分守法,不知各位長官找小的何事?」

    &應允,你車上的箱子裏裝的什麼東西?」為首之人問道。

    &是一些舊衣服等破爛東西。」陳應允硬着頭皮說道。

    &介意我打開這些箱子吧?」

    &官,不要打開,裏面都是破爛東西,髒得很。」陳應允趕忙阻止。

    &要緊,我不嫌髒。哈哈,我倒要看看這些箱子裏到底裝的什麼破爛東西。」為首之人說完,向身旁的幾個人揮手,剩餘的七人紛紛跳上卡車的後斗,打開那些紙箱子,只見裏面全是哲元鈔票。

    為首之人看了一眼鈔票,對陳應允笑着說道:「這就是你說的破爛東西。如果你把這些破爛東西送到垃圾站,我相信整個帝京的人都會跑到垃圾站搶你的破爛東西。」

    陳應允急眼了,說道:「長官,這些都是我賺的錢呀!」

    &一個退休的動物園副課長,一個月多少錢?你幹上一百輩子也掙不上這麼多錢吧?」

    &晚上開黑出租車,貼補家用,因此賺了一些錢。」陳應允說道。

    &出租?開出租車一年能賺多少錢?你開一千年,還是一萬年出租車?」

    &官,真是我開黑出租賺的。因為我是黑出租,不給運管處上交管理費,所以我賺的比別人多點。」陳應允只能順着「黑」字繼續說下去。

    &說啥?這些錢都是你應該上繳給運管處的管理費?運管處一年能收多少管理費?」水機關的調查人員故作吃驚地問道。

    陳應允楞了一下,他真不知道一輛出租車應該繳納多少管理費,只是聽到出租車司機說一年需要很多管理費。

    水機關的調查人員拍了拍陳應允的肩膀,說道:「陳應允。跟我們走一趟的,到水機關里仔細想出租車的管理費是多少。」

    哲國水機關連夜突審陳應允夫妻二人,這老倆口即使面對銀行的往來賬,就是死活不承認這些錢是兒子陳景席的受賄所得。

    第二天,東山城水機關的大會議室里坐滿了人,內部調查處副處長賀新國分管的第三課、第四課、第五課的公務系統部門的一把手全都到場,進行學習。

    上午九點鐘,王甲賀拿着最新收到的電訊,來到阮經天的面前,說道:「宮副機關長。哲國水機關最新情況,賣給東山鹽場新設備的廠商突然舉報陳景席,說陳景席向他索取回扣一千六百萬哲元,該廠商把這筆款項打入陳景席父親陳應允的賬戶。」

    阮經天接過電訊,看了一眼,原來廠商的侄子得知孫楊超被撤職,低價回購設備的承諾也泡湯了,於是向該廠商告狀。該廠商是官二代出身,其脾氣和傲氣都很大。對東山城鹽務系統的出爾反爾很生氣,於是舉報陳景席索取回扣的事情。

    哲國水機關電訊的結語是:

    &景席的膽子太大,什麼人的錢都敢拿,必須嚴辦!」

    阮經天看着這句話。暗道:如果那個廠商沒有背景的話,估計哲國水機關不會強調「必須嚴辦>

    &賀,讓賀新國到我這裏。」阮經天對王甲賀說道。

    一會兒,賀新國進入辦公室。阮經天把哲國水機關的電訊遞給賀新國,沒有說話。

    賀新國一看,倒抽一口涼氣。嚴肅地說道:「宮副機關長,我馬上安排人將陳景席進行三指程序。」

    一會兒,王克野向阮經天匯報一些官辦企業準備起訴電務局的事情,並說一些民辦企業和個人也加入到起訴電務局的行列。

    阮經天指示水機關的職責是監督官辦企業所進行的法律程序是否適當,建議官辦企業可以和民辦企業以及個人集體聯合起訴,這樣可節省相關的訴訟費用。

    王克野走了之後,阮經天陷入沉思之中:針對電務局的行動即將展開,而分管電務局的內部調查處處長貝奧達始終不主動找阮經天,那麼在未來的時間裏,阮經天不可避免地要與內部調查處處長貝奧達硬碰硬,這個貝奧達與頂頭上司如此硬頂,其倚仗是什麼?

    阮經天從來不打無準備之仗,他把王甲賀叫了進來,問道:「甲賀,與我詳細說說貝奧達的情況。」

    &副機關長,我拿一份材料給您看看。」王甲賀說完,轉身出門,片刻,他又進來,將一摞資料放在阮經天面前。

    &副機關長,這是我整理的有關貝處長的情況。他的姨父是柳雲省水機關的連成洪機關長,另外,他是一個功力不低的武者,收留了一百多個無門無派的哲國武者和浪人,向東山城的刺國商戶收取保護費,因此,貝處長可以稱得上我們水機關的有錢人。據說,貝處長在家裏用重武器看門護院,一般人根本不敢靠近,一旦距離貝處長家近了些,貝處長的保鏢會用重機槍掃射。」王甲賀簡要地描述貝奧達的情況。

    聽完王甲賀的匯報之後,阮經天拿起資料,專心閱讀,看得越多,他的心也越往下沉,資料中顯示,水機關里有三分之一的人是貝奧達的同黨,貝奧達可以稱得上不是機關長的機關長。

    阮經天數了數,其中的正處長、副處長、正課長、副課長共三十二人,這些人掌控着水機關的重要崗位,可以說貝奧達這個處長的權利比宮孝木這個常務副機關長的權利都要大。

    看着這些名字和職務,阮經天心中有罵娘的衝動,心想:怪不得我分管的那些中層領導幾乎沒有主動來找我的,原來其根源在貝奧達的身上。

    思考了一會兒,阮經天翻看放在桌頭的文件,這些文件是近兩日柳雲省水機關下發的通知和其他城市水機關發來的協查通報。

    把這些文件全部閱讀完畢,阮經天抽出其中四份文件,一份是柳雲省下發的學習通知。讓各個城市的水機關派出副處及其以上級別四人人參加一個業務培訓,另外三份文件是柳雲省水機關和平州市水機關要成立聯合調查組的通知,讓各個城市的水機關踴躍報名參加聯合行動,最晚的報到時間截止至三天後,最近的報到時間截止至明天。

    辦公室負責業務學習的事情,各個對口的處室負責聯合調查的事情,但是水機關一把手插手這種無關緊要的小事,幾乎無人會說什麼。

    阮經天目前是代理機關長,也可稱得上是一把手,他不願意行使這個權利。不代表他不能行使該權利。

    把辦公室主任劉仁濤叫到自己面前,阮經天將參加業務學習和三個聯合調查組的名單交給劉仁濤,讓辦公室通知名單上所列之人立即動身,到省城、平洲市的學習班和聯合調查組報到。

    劉仁濤心中有些吃驚,不過隨即釋然:當官嗎,不就是圖那個權利嗎。宮副機關長憋了兩三天,終於忍受不住權利的誘惑,連這么小的事情也開始插手了。

    名單上共有二十六人,都在阮經天圈定的三十二人的範圍。現在還剩下六人留在水機關。這六個人是後勤處處長張良友、內部調查處副處長丁易鑫,內部調查處第一課、第四課、第六課、第七課的課長。

    阮經天看着這六個人的名字,心中一動,拿出甘甜怡整理的近兩年不做處理的舉報投訴信。其中有四封是舉報後勤處處長張良友的,舉報內容有兩個事情,一是採購物資中的吃回扣,二是與後勤課課長王柄頗的妻子之間有些不清不楚。王柄頗感覺頭頂上有些綠色,因此憤怒地舉報頂頭上司。

    另外還有三封信是舉報內部調查處副處長丁易鑫及其分管的第六課和第七課課長共同敲詐被調查對象的事情。

    第一課歸貝奧達分管,第四課歸賀新國分管。倒是沒有舉報這兩個課長的信件。

    拿起七封信,阮經天來到紀律執行處處長白學斌的辦公室,將這些信件放在白學斌面前,說道:「白處長,你組織人落實一下這些信反映的情況,如果屬實,按照法律、法規處理,如果屬於污衊,找到寫信之人,給予相應的處罰。」

    白學斌有些吃驚宮孝木會親自到他的辦公室,他連忙站起來,說道:「宮副機關長,您可以打電話讓我到您那裏的。」

    宮孝木擺擺手,說道:「都是干工作,哪裏有那麼多講究。」

    白學斌瀏覽了七封信,說道:「宮副機關長,這些信是去年收到的,當時的桂副機關長認為調查自己人不利於團結,因此這些信全部被放到廢舊文檔中。並且有些事情不好定論,譬如後勤處張處長的生活作風問題,水機關為此開過專門的會議,最後定為通*奸。這種事情,是男女雙方自願,我們也不好多說什麼。」

    &導和下屬的老婆通*奸?下屬的老婆自願?真是滑稽,雙方地位不平等,哪裏來的自願一說?如果領導的老婆和下屬有一腿,我倒是相信這可能是真正的通*奸。女人為什麼不和更加年輕的小伙通*奸,反而與老掉牙的領導亂搞?大家都是明白人,下屬的老婆要麼是屈從於領導的獸慾,要麼是有求於領導,無論哪一種情形,領導都是違反紀律的。即使女方真的喜歡軟綿綿的老話兒,領導如此胡搞,容易給人留下以權勢謀取性福的話柄,這種事情,我們水機關不能以一句輕描淡寫的通*奸來弱化領導的不正之風、道德敗壞,對待手握重權的領導,我們水機關要從嚴要求,不能給領導通*奸這樣的遮羞布。」阮經天嚴肅地說道。

    按照職責分工,阮經天並不分管紀律執行處,可是吳柏家至今未歸,阮經天是經過授權的代理機關長,自然可以對白學斌發號施令。

    &照正常的程序,先把舉報信中的這些人隔離審查,暫停他們的工作。如果調查證明當事人是清白的,恢復其原來的工作職務。」阮經天扔下這句話之後。走出了白學斌的辦公室。

    回到辦公室,阮經天把賀新國叫了過來,問道:「第四課還有多少案件未結束?」

    &有五件案子正在調查中。」賀新國回答。

    &些案件是否需要外勤?」外勤即是到被調查人的部門進行現場調查。

    &個案件需要外勤,其中有一個需要到萊山城調查。」賀新國有些明白宮副機關長的意思,故意點出萊山城。

    &讓第四課課長率領人員到萊山城調查,今天就出發,你要親自送他們上車。沒有調查結束,不能回來!」阮經天說道。


    賀新國領命而去。只剩下第一課課長關震沓未做安排,關震沓是貝奧達的鐵杆,從公事上安排此人,勢必繞不過貝奧達。

    阮經天仔細研究關震沓以及第一課負責的公務部門,第一課負責海關、法院、警察局、商檢署、礦務署、交通署等油水非常豐富之部門。

    看見「海關」兩字,阮經天想到黃曦容以進口娛樂設備的名義接收蔓國武器裝備,其所持的報關單、進口發票等單據全是偽造,而海關的人員明明知道實際物資與單據上的名稱根本不符合,卻眼睜睜地一路放行。如果說海關人員沒有收到好處,那是打死也不相信的。

    海關既然能幹一次這樣的事情,那麼它一定能幹許多次。海關位於東山城南面的一號碼頭,其旁邊是港務局。內部調查處第十課負責港務局的紀律。王克野副處長分管第十課。

    阮經天把王克野叫過來,讓其組織第十課的人,由王克野帶隊、宮孝木督導,立即到港務局進行調研。

    王克野心中一愣。暗道:宮副機關長真是東一榔頭,西一棒槌,剛剛把矛頭對準電務局。現在又指向港務局,他到底想幹什麼呢?他感覺宮副機關長行事毫無章法,哎,跟着這個年輕的副機關長,也不知是對是錯。

    水機關一行八個人來到港務局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半了。按照公務系統的潛*規則,這個時間點到下面的部門調研或者視察,基本上是找飯吃的。說兩句哼哼的官話,喝兩口熱茶,吃幾口水果,時間如梭,一會兒就到十一點半了。到了十一點半,每個人的肚子開始叫喚,誰有心思工作,上上下下都在研究吃啥好東西,喝啥好酒。

    可是水機關的這次調研卻與潛*規則不同,阮經天是這些調研人員的最高領導,他沒有長篇大論的演講,而是命令調研人員到碼頭親自調研港務局的日常工作。

    港務局主要負責輪船的進出港,貨物的堆放,港口建設等事務,經海運而來的進口物資必須在港務局的管理下,進行貨物的裝卸、保管、收發,並且在港務局的監督下進行貨物運輸,其中有海關人員的檢驗與放行,禁止走私物品的進入。

    王克野以及第十課的調研人員全都丈二摸不着頭腦,不知道宮副機關長為何對髒乎乎的碼頭感興趣,但是領導的意圖,下屬豈能夠質疑?因此,水機關的人員儘管不明白為何研究港務局對貨物進港卸貨程序,但是他們依然一絲不苟地執行領導的命令。

    此時,兩艘滿載着集裝箱的運輸船進港,港務局的人員引導輪船靠港,海關的兩個人員以及進口商拿着相關單據,等待貨物的卸載。

    看見集裝箱被放在重型卡車的後斗上,阮經天等待海關人員打開集裝箱檢驗,可是兩個海關人員和進口商有說有笑,在報關單和進口單據上直接蓋章簽字,將據交到進口商手中,進口商點頭哈腰地致謝,然後向重型卡車的司機招招手,示意開車。

    阮經天對海關人員的工作實在是無語,難道他們長得透視眼,能夠看見集裝箱裏裝的何種貨物?他們連打開集裝箱做個樣子也懶得做,真是到了公然走私的地步。

    朝王克野打了個手勢,阮經天率先來到重型卡車的前面,攔住了去路,隨後王克野帶領第十一課的調研人員把卡車包圍。重型卡車的司機見狀,只好熄火,伸頭看向進口商。

    進口商是個大胖子,他剛要進入自己的轎車中。卻發現一些人攔住自己的卡車,他心下大怒,衝着阮經天喊道:「你找死呀!連冷家的車也敢攔。」

    阮經天沒有理會進口商的污言穢語,對海關的兩個人說:「我們是水機關的人員。王副處長,你把證件給他們看看。」

    王克野連忙把證件交給海關的兩人,海關的兩人大眼瞪小眼,腦中一片糊塗:水機關與海關有個毛線關係呀!

    兩人接過證件,看了一眼,更加愣神:內部調查處副處長!這兩人都是海關里的一般職員,根本就沒有接觸過水機關的人。水機關的人員即使到海關辦業務。也從不正眼瞧他們這些小兵一眼,那都是海關關長、副關長等人熱烈歡迎的對象。

    王克野尋思半天,終於明白宮副機關長得劍鋒所指,他情不自禁地佩服起來:宮副機關長看似行動雜亂無章,可是他是在下一盤很大的棋呀!

    &剛放行的是什麼貨物?」王克野問兩個海關人員。如果是他遇見這種事情,他不會管的,因為他並不分管海關的紀律,那是貝奧達的分管業務。可是宮副機關長要管這件事情,那是合理合法的。因為宮副機關長分管所有的公務系統的紀律。

    &紅酒,哦,不是紅酒,是醫療用品。」一個海關人員脫口而出紅酒之後。立即改口,醫療用品是緊俏物資,屬於免稅範疇,而紅酒是奢侈品。需要徵收很高的關稅。

    此時進口商以及兩個保鏢氣喘吁吁地跑過來,他也看出事情有些不對勁,不敢太靠前。在旁邊看着。

    &報關單給我。」阮經天把手伸向剛才說話的海關人員。這個海關人員只好把留存的報關單交給阮經天。

    阮經天拿過報關單,看了一眼,報關單上寫着治療外傷的醫藥以及外科手術器械。

    &集裝箱打開!」阮經天命令海關人員。

    聽到打開集裝箱的命令後,進口商急眼了,衝着卡車司機喊道:「四毛,快開車!」

    司機四毛苦着臉,說道:「老闆,前面有人呀!」

    &要管他們,只管開車,軋死他們算我的!」進口商聲嘶力竭地喊道。

    卡車前面的水機關人員聽到要軋死他們,嚇得趕忙往邊上躲。阮經天大怒,拔出手槍,向着天空開了一槍,喝道:「誰敢亂動?」

    司機四毛聽到槍響,直接嚇癱了,當然不敢開車。進口商見狀,朝身邊的兩個保鏢說道:「亮傢伙!」

    他的兩個保鏢掏出大口徑的蔓國造手槍,指向阮經天。

    進口商也掏出手槍,說道:「我不知道你是哪個旮旯里冒出來的癟三,識相的趕快讓開,你信不信,我打死你,我還是當總經理,你卻是一個死人。」

    阮經天真沒想到一個商人會如此囂張,他冷笑道:「我只知道你持槍對準水機關人員的後果是死路一條!」

    說完,阮經天使出神魂術、柔功以及隱身術,他不會忽視任何對手的,總是小心謹慎,以保證自身安全為基準。

    眾人的眼睛一花,站在前面的人突然沒了蹤影,只聽得三聲槍響,進口商以及他的兩個保鏢全部是額頭中彈,他們三人直愣愣地倒在地上。

    周圍的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這血淋林的一幕,剛剛還叫囂打死別人的進口商轉瞬間變成死人,這太令人膽寒了!

    阮經天拿着手槍,慢慢地對海關的兩人說道:「打開集裝箱!」

    海關的兩人哆哆嗦嗦地打開集裝箱的門,只見裏面整齊的擺放着一個個箱子,箱子上寫着弗讓國文字,畫着誘人的紅酒。

    阮經天上前,打開一個箱子,抽出一瓶紅酒,遞到海關人員面前,冷冷地問道:「這也是醫藥嗎?」

    兩個海關人員經受不住阮經天的殺氣,雙雙癱倒在地上。

    阮經天命令水機關人員把這兩個海關人員拖到車上,然後帶領王克野等人沖向海關大樓。

    海關大樓的門衛根本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水機關的人員已經進入大樓內部。阮經天右手持槍,左手拿着水機關證件,喊道:「水機關辦案,所有人都靠牆蹲下,雙手抱頭!」

    大樓裏海關人員起初嚇懵了,隨即醒悟過來,紛紛靠牆蹲下。

    水機關的人員快速地搜索每個人全身,將他們身上的武器繳獲,阮經天帶領王克野等人衝進一間辦公室,只見一個人正手忙腳亂地把一些紙箱子搬到桌後。

    阮經天一腳將那人踢開,打開箱子,裏面全是哲元現金。王克野等人清點之後,總共四千萬哲元,箱子中居然還有分配明細表,某某課長兩百萬哲元、某某課員七十萬哲元等等。

    看見這張分贓清單,阮經天很是無語,這是海關集體分贓的節奏呀!

    此時,一個胖胖的中年人跑了過來,說道:「我是海關的副關長韋宏軍,關震沓課長在哪裏?你是水機關的哪位領導?」

    阮經天將證件遞了過去,不發一言,心想:看來關震沓與海關很熟呀!

    韋宏軍看清證件上的職務以及名字,呆愣了,眼前這個年輕人是東山城臭名昭著的官場煞星?

    血液涌到大腦中,韋宏軍的眼前一黑,暈倒了。

    阮經天厭惡地看着韋宏軍,對王克野說道:「打電話讓特勤處的第三課、第四課火速增援。」

    半個小時後,水機關的七十多特勤處人員佔據了海關大樓,從不少的辦公室搬出一箱一箱的現金。

    看着多達數億哲元的現金,阮經天心中暗道:「這棟大樓的內部已經爛透了,每一個人都參與走私,都在受賄。如果哲國總是如此,根本用不着刺國人反攻。」

    阮經天命令水機關人員在海關大門上掛一個牌子,上面寫着:停業整頓,閉關。

    水機關將海關的所有人員全都帶走,把海關的大門一鎖,載着一車車的海關人員,趕往水機關租下的一個賓館。

    海關關長到省城開會,不在這些被三指的人員之中,不過,阮經天已經以東山城水機關的名義向柳雲省水機關發出協查通報,懇請柳雲省水機關對海關關長進行三指。

    把副關長韋宏軍弄醒之後,阮經天詢問海關與第一課的關係,韋宏軍像倒豆子一般,把海關向內部調查處第一課的每個人行賄的事情全說了出來。

    阮經天大為震驚,第一課的每個人都有份?真他奶*奶的,剛想這海關爛透了,難道水機關也爛透了?(未完待續。。)

    &感謝好友「聽朝雲暮雨」的大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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