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我了。」餘暉重重的倒在地上,長時間的不睡眠加上這次高強度的戰鬥終於讓餘暉身心俱疲,在餘暉放鬆下來的一瞬間就突然一陣劇烈的疲憊感襲來,身體不堪重負,餘暉直接的躺在地上沉沉的睡去。
「終究還是人類啊。」這是餘暉暈迷前最後的想法,他突然好羨慕牧魂人他們的體態啊。
「這傢伙是有多久沒休息了,多給他喝點我們風之國的蜂蜜啊,別讓他累壞了。」希斯特莉亞說着,開什麼玩笑,這傢伙可是我預訂的風之國管理員,怎麼能被你們給累死了,快點補好我還要用了。
「看來餘暉是找了個貼心的搭檔了。」嚮導在一邊收拾着星辰炮說着,就是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希斯特莉亞的真實想法會是什麼感想。
「那當然,遇到本王是他三生修來的福氣。」希斯特莉亞已經臉不紅心不跳的沒節操,好像餘暉受了她多大的關照似的。
「啊,真是羨慕啊,我是不是也去找個契約夥伴來玩玩了?」嚮導摸着下巴考慮着。
「可以的哦,不過我建議你找個憨厚點的。」不遠處的漁夫坐着一個小車一樣的大烏龜慢慢的爬了過來說道,那烏龜居然也有紅玉級的實力。
「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狡詐嗎?」希斯特莉亞聽出了漁夫的弦外之音怒視着。
「不,我只是表達我的喜好,我覺得老實一點的寵物最好。」漁夫說着摸了摸大烏龜的**,而大烏龜也很受用的仰起脖子接受着漁夫的愛撫。
「好吧,我相信你的解釋。」想想自己似乎從來沒和這傢伙碰過面,希斯特莉亞就釋懷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第一眼看到漁夫就有一種被看穿了的感覺。
「那我們也該去做自己的事了。」老人和牧魂人說着再次向着亡靈的戰場傳送而去,洪都拉斯的生靈們都漸漸回歸了,這裏已經不需要他們了。
「我的風之國還有好多事要處理,我也回去了。」希斯特莉亞說着立馬也跟着遁走,她才不想留下來打掃戰場,其實她在風之國里除了縱慾以外不會有任何事情。
「西瑞爾你回去休息吧,這裏交給我就好了。」嚮導對着徹夜未眠的西瑞爾說道。
「不,我要留下來,你才是應該帶守護者大人去休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昨天也沒睡覺。」西瑞爾不以為然的說道,跟守護者大人比起來,這些苦都算小的了,而且嚮導也不是那種大敵當前還睡的着的人,儘管他可能幫不了一絲忙。
「那好吧,既然你堅持的話。」嚮導也不多言,扛起地上的餘暉就往家裏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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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哪兒?」夢中,餘暉再次醒來,而周圍確是一片荒蕪,起起伏伏的荒野之上,只有不遠處的半顆樹十分發引人注目,那是一顆從樹冠穿過樹心到樹根直直的被劈成兩半的一棵樹,看樣子是已經死了,但剩下的一般依舊堅挺的紮根在土地里。
「為什麼我會感覺熟悉?」餘暉慢慢的向着那半顆樹走去說道,他沒有關於這裏的記憶,但周圍的一切卻分外眼熟,似乎他來過這裏。
「可能是無名英靈被封印的記憶,被夢境恐懼症候群給模擬出來了。」餘暉推測着,這樣的機會可不能錯過,或許可以找回部分無名英靈的記憶來恢復實力。
想到這兒,餘暉不由得加快了步伐,他感覺那半顆樹下有他想要的答案。
「有人?」等餘暉走近後才發現樹的背面靠着一個人,此時在餘暉的視野里他正露出了一雙腿。
「你好嗎?」餘暉問着,小心翼翼的從側面接近那個人,那人沒有理會餘暉,手裏似乎全神貫注的在做什麼事情。
「前輩?」餘暉走近一看,居然是無名的老人,而他此時正在編制這一個巴掌木偶娃娃,正在用針線給它縫製衣服。
「前輩你在這裏幹什麼?為什麼你會出現在我的夢裏?你和另一個我見過嗎?」餘暉現在腦子裏一大堆疑問,還是說自己想多了這本來是個普通的夢境?所謂熟悉也不過是夢境製造的幻覺。
「無名的英靈啊,你帶來的到底是救贖還是毀滅了?」老人終於發話了,抬起頭問着餘暉,清晨的陽光下映襯出他格外蒼白的臉色,那給人的感覺不是活人所有,似乎老人已經死了。
「前輩,你什麼意思?我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守護者眾生的國度嗎?」餘暉有些心虛的疑問着,他被老人的臉色給嚇住了,不過他知道這是夢,所以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我是被詛咒之人,詛咒帶給了我除了永恆的痛苦以外還給了我一雙看到另一面的眼睛。」老人看着手中的布偶說道:「有時候從不同的角度去看問題就有不同的答案了。」
「不同的角度看問題就有不同的答案。」餘暉思索着不由得看了看四周,希望能夠看出點什麼,但除了荒蕪什麼也沒發現。
「你可以具體告訴我一些事嗎?比如這是什麼地方?我們為什麼在。。。」餘暉轉身問道,但一轉身卻發現老人已經不見了,就像是本來就不在那裏一樣,在老人消失的地方,有一個布偶娃娃,或許那是老人剛剛存在的唯一證明了。
「這是什麼?」餘暉撿起了地上的布娃娃疑問者,習慣性的摸了摸胸前的項鍊,居然發現項鍊也在這夢境之中。
「真是真實的夢境了。」餘暉感嘆着開始偵測手中的布偶。
裁縫的巫毒娃娃:詛咒裁縫的巫毒娃娃,持有這個娃娃殺死裁縫後你將不會被地獄記錄有效的罪業值,????。
「為什麼把這個留給我?」餘暉疑問着,難道是老人要我殺了他?
「不會的,這一定是誤導。」餘暉立馬為自己的想法感到恐懼,這可是那個致命的怪病模擬的夢境,他怎麼能輕易相信,或許連項鍊都是假的,儘管它給自己的感覺那麼的真實。
但是這次我怎麼出這個夢境?而且這個夢境為什麼沒有之前自己夢境中固有的血腥感?轉而是一種古怪的詭異?
想到這兒他不由得向天空飛去,希望能在高空中發現有用的信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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