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琅飛師將大家召集了一起,當眾宣佈了關於擴大狩獵隊的通知。,這自然是引起眾人一陣譁然。
都已經習慣了這種混吃等死的日子,如今突然要加入狩獵隊獵殺那些恐怖的喪屍,自然是沒人願意的,好在所舉行的是自願原則,一些貪生怕死之輩自然是當起了縮頭烏龜。
奈何琅飛師的魅力太大,人氣太高,一些受他往日形象蒙蔽的人再經受了他那足以驚天動地的演說,又在琅飛師安排的精銳帶頭作用之下,毅然加入了狩獵隊,而不想加入狩獵隊的人被琅飛師的一番演講下變得受盡人的鄙視,無奈之下,也是硬着頭皮加入。
剩下的都是一些臉皮厚的人,比起死亡,被人鄙視就鄙視吧,他們無所謂。
羅樓一行人更是被琅飛師點名要加入狩獵隊,用的措辭幾乎是和豹子談話的時候如出一轍,只是加了一些些更便於演講的煽動。
在他的設想里,只要羅樓他們拒絕,那麼琅飛師就可以動用之前演講時的輿論來發動所有的人鄙視他們,唾棄他們,讓他們在團隊裏無立身之地,可是羅樓卻是毫無猶豫的答應了,對此琅飛師也不意外,只能說明豹子的『勸說工作』做的的確是不錯。
「清書小姐,這項工作也許對於你來說十分危險,如果你願意,我想聘請你為我的私人助理一職,不知你什麼想法?」
會後,琅飛師找上了正要離去的羅樓等人,鄭重的邀請了李清書。
羅樓在琅飛師的眼裏已經成為了一個死人,所以他也沒必要和死人較勁,於是他決定再給李清書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只要李清書答應成為他的『私人助理』,那麼琅飛師不建議大人大量的原諒她一次。
可惜的是李清書理都沒理他,直接隨着羅樓離去,鄭浩然在走之前,還目光不屑地朝着琅飛師呸了一口,讓琅飛師的臉色直接經歷了紅、青、白、黑四種顏色,宛如開了染房。
「等着吧,我要你們死無葬身之地,至於李清書你個小賤人,我要你跪在我腳下像只狗一樣搖尾乞憐!」
……
「什麼?這麼多東西?你瘋了啊,還是我瘋了啊,你知道這些需要我付出多少生命麼!」
在羅樓遞交給雷老頭一份清單後,雷老頭只是看了一眼,立馬大發雷霆。
「還不致死不是嗎?」
羅樓完全無視雷老頭的憤怒,淡淡微笑道。
「不致死?你知道這起碼得損耗掉我近二十年的壽命,還不致死?你是想把我往死里整麼,我不干!」
「不干?呵呵,這可由不得您了,要知道琅飛師現在已經擴大了狩獵隊了,為了增強實力,如果讓他知道您的能力,恐怕您就真的會死了,您現在只有兩種選擇,要麼完成我的這幅清單,這樣興許還讓你有幾年壽命可活,我保證,在這幾年,沒人能夠驚動你,或者就是被琅飛師抓住,要麼損耗生命而死,要麼,不同意他的要求,直接被他幹掉。」
「那我寧願被他幹掉,也不會為他改造裝備,更不會便宜你這個卑鄙的小子!」雷老頭說道。
羅樓呵呵笑道:「雷老可別說氣話,小子我會當真的,您想想,與其那樣悲壯的死去,倒不如貢獻出自己的力量為人類社會做出一份貢獻,難道不好嗎?再說,如果您真的有那麼剛烈,我想您也不會隱姓埋名在此做一個廚師了。」
說罷,羅樓話風一轉,變得陰森森起來:「如果雷老真的想要做那種不屈的壯烈之士,我想小子能夠成全你,讓你現在就能完成這個心愿!」
濃重的殺氣從羅樓的身體中噴薄而出,前世五年從屍山血海里掙扎出來的殺氣哪裏是雷老頭能夠抵抗住的,瞬間就被羅樓的殺氣嚇得冷汗直流、身軀不由自主的打顫起來。
的確,如羅樓所說,雷老頭並不是一個壯烈的犧牲者,相反,他很怕死,所以他情願將自己的能力隱藏起來做一個人人鄙視的燒大鍋的,也不願享受那片刻的矚目。
因為矚目之後,剩下的,只有死亡。
「這種事情其實很容易做出決定,要麼現在去死,要麼還剩下有幾年安樂無憂的日子可活,我想,這麼簡單的選擇題,雷老應該會做吧。」
胡蘿蔔要加大棒,恐嚇之後,羅樓便好言相勸道。
如果雷老頭真的這麼不識抬舉,那麼羅樓情願殺了他,也不願讓琅飛師得到他。
思考了良久,雷老頭終於屈服了,沒錯,這個選擇題很容易選,雷老頭想活下去,哪怕只有幾年,也想活下去。
「小子,你到底想幹什麼?這一些裝備就算了,你還需要能夠散發出進化者血肉氣息的定時炸彈,這種東西雖然是最好改造的裝備,但是卻讓我不得不懷疑你的動機,尤其是擴大狩獵隊這個節骨眼上,你想要毀了這一方唯一的靜土嗎?」
雷老頭死死盯住羅樓,想要從羅樓的眼睛裏看出端倪,但是除了幽暗的深邃之外,什麼也看不出來。
「雷老放心,我絕對不會做出任何不利於李成功的事情。」羅樓微微一笑,保證道。
不利於李成功的事情,不代表不會做出不利於琅飛師的事情,擴大後的狩獵隊,肯定遍佈了琅飛師的心腹,羅樓這一手,無疑是衝着琅飛師來的。
「哎,罷了,我就為你做出這一份東西。」雷老頭面色一肅,說道:「不過我希望你能夠遵守你的諾言,讓我安享有生之年,否則,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成了!
羅樓嘴角勾起微笑,對雷老拱0手道:「雷老放心,小子一定讓你在有生之年再無任何憂慮,只要是雷老提出的事情,在符合小子原則的情況下,小子定當竭盡所能,在所不辭!」
「希望你記住自己說的話……」雷老頭臉色變得灰敗了下來,似乎是在答應了羅樓要求的瞬間,整個人的生命精華就已經在冥冥之中被抽走,整個人蒼老了許多,他擺了擺手,下了逐客令,讓羅樓離開,只剩下他一個人坐在那裏,拿着那張清單,靜靜沉思。
離狩獵之日,越來越近了,琅飛師覺得這是羅樓的死期,而在羅樓眼裏,又何嘗不是崩潰琅飛師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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