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的微風吹拂,色彩非常鮮艷且飽滿活力與朝氣蓬勃的向日葵迎風擺動,佔據視線盡頭,一眼望不到邊的這片太陽花田,是幻想鄉里的一處美麗景色,如果忽略其中的那位花之暴君,相信這裏會非常的熱鬧和吸引人。
在一張絲質軟床上,一位臉色蒼白如紙,容貌異常美麗的女人平躺在其上,如瀑的漆黑長髮是不可思議的長,猶如毯子似得蓋在女人身上,其它的也都很安靜的落在床上,第一眼看到就會產生對生活能造成困擾的程度這樣的想法,從蓋在女人身上那些頭髮的空隙之間能看到雪膩的肌膚,肚子,肩膀,鎖骨,大腿,頭髮只是掩飾了重要關鍵部位,卻也暴露了很多,從這可以得出,女人沒穿衣服。
門應聲而開,一道身材相當高挑的女子走進,代表生機的綠色短捲髮,以及身上那一成不變的白襯衣,搭配上紅格子馬甲跟長裙,女子先是走到床邊看了眼床上那位女人的表現,然後拉了個凳子就近坐下,女人好像守護者似得守在旁邊,血紅的瞳孔一眨不眨的盯着床上之人,這樣的動作持續了不知多久,突然。
「恩?」女人好看的眉心微微皺起,遲疑的看了下床上之人,起身走出去,臨了將門關上。
八意永琳跨越了中間那非常寬的距離走到夢幻館外面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手撐着陽傘的綠色短捲髮女子正好似等待多時的站在那裏,兩女視線對上的那一瞬間,空氣都仿佛逃避似得在發出摩擦的聲音,氣氛很是沉寂,或者說寂靜到讓人全身都難受。
「可以的話我不想來,但是、」八意永琳第一個開口打破了這難言的寂靜;「能讓我見見那個人類嗎?」
濫殺無辜這種事情對八意永琳來說沒有任何心理負擔,作為地地道道的長生種,活了不知道多少歲月,認知和觀念都有着她自己獨特的理解,只要是懷疑的對象,就有滅殺的理由和動機,如果面前沒有風見幽香在,八意永琳會不由分說的直接動手,在八意永琳的心裏真正最重要的只有公主,其它的無需在意,換言之,此刻攔在面前的是其它人,或者是紅魔館的那些,又或者是什麼天人,八意永琳會無所顧忌的動手。
「不可以。」風見幽香的回答很簡單,就是這三個字。
「是嗎?既然這樣的話、」沒辦法了,八意永琳在稍事停頓後,眼神一變,她是帶着必須將事件解決的決心跟着八雲紫等人來的,去外太空因為擔心公主的安危無法實行,但是就在幻想鄉,那就沒問題了,公主的安定生活,以及這次那有可能會威脅到公主的異變,只是想到這些,八意永琳就是暗下定意。
氣勢隨着八意永琳的心態發生改變,如果說之前還是隱而不發,那麼現在就是蓄勢待發了。
雙方都知道對方的難纏,儘管沒動手過,卻是從各自的氣勢中感覺到了,不是輕鬆能拿下的對象。
八意永琳舉起右手的弓,雙眸緊盯着風見幽香,風見幽香收起陽傘,不見有動作,周圍的大氣卻產生了顫慄的現象,大自然在回應幽香的意志。
在這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下,一陣略顯密集的腳步聲從八意永琳後面響起,說是密集,但是其實也就幾個人的程度而已。
「什麼意思?」八意永琳眼底深處閃爍了下,表情不變,淡聲問道,在她面前的人多了兩個,和風見幽香並排站在一起,妖怪賢者八雲紫,掌握有根源性質的境界力量,亡靈公主西行寺幽幽子,無與倫比的死亡之力,包括那難纏到極致的彈幕。
「不好意思,裏面那位可是不能輕舉妄動的,如果你有獨自面對咱們三個也能得手的自信,那也不是不可以、」八雲紫展開扇子遮擋住半邊臉,掩飾着她的真實表情。
「不明白,那個人類是什麼?居然值得你們這樣保護?」八意永琳沉默了好半響,聲音有點變化道,單獨面對風見幽香她有把握可以勝,就算再加上個幽幽子,拼命也能打個平手,付出點代價想贏也不是沒可能,但是同時面對這三個,八意永琳不是拆自己的台,她再怎麼自信也不會認為自己可以在這三者的手下討到什麼好。
「這個嘛、」八雲紫眼珠子轉轉,很快想清楚了,月笙和幻想鄉的關係非常微妙,與其隱瞞八意永琳,讓對方總是抱着來暗殺的心思,倒不如現在直截了當的告知,衡量着兩個方面的結果,八雲紫有了答案,轉身推開夢幻館的門;「進來說話!」
不僅是風見幽香,就連八意永琳也是頗為意外,這前後反差的態度是怎麼回事?
風見幽香想要說什麼,卻是在八雲紫的眼神示意下沒有出口,並不是說風見幽香聽八雲紫的話,而是風見幽香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在得知月笙和幻想鄉所建立的關係之後,八雲紫明確的表示了月笙的敏感身份,可以說月笙一旦有危險,第一個站出來保護她的就是八雲紫,想起這點,風見幽香沒有再說什麼。
眾人一齊的湧入夢幻館,八意永琳因為有着心思,所以進入的第一時間就目光如電的找到了躺在床上的月笙。
「她怎麼不穿衣服?」八意永琳沒弄清楚八雲紫的意圖,是以沒敢擅自動手,實在是八雲紫那不懷好意的笑弄得她心裏有點不妙,在場的少女們都有着一定的眼力,自然一眼就看出月笙是處於光溜溜的階段,那條隱而未現的小褲褲或許就是月笙所穿的唯一了。
「不知道,在她透支用完全部力量以後就成那個樣子了!」對此八雲紫也表示不解,月笙穿在外面的那件長袍有着相當可觀的防禦力,尋常刀劍砍上去非但無法造成傷害反而那些武器會報銷掉,如此優秀的服飾,卻在月笙透支力量以後直接消失了,而更讓八雲紫和風見幽香跌破眼鏡的事情是,月笙裏面居然就一條小褲褲,其它什麼都沒有!
「撒,你不是想動手嗎?去吧!」八雲紫笑薔如花道,八雲紫越這麼說,八意永琳就越是投鼠忌器。
「你,到底在搞什麼?」抓着弓的手幾次握緊又鬆開,八意永琳心裡冷哼了聲,開口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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