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半仙,原名叫羅家康,十五年前,他只是天橋邊擺攤的算命先生。
但命運的齒輪在轉動間,微微發動了一絲變化!
羅家康無意中拾到一盒木箱,木箱裏總共兩樣物品。
一本書,《養鬼九法》;十幾張符籙,養鬼符。
書中記載的內容,令他驚呼天下之大無奇不有的同時,腦筋不禁一歪,動起了養鬼的念頭。
隨後的十幾年,他按部就班地實施養鬼計劃。
一年光景尋找合適的鬼娃!
兩年尋匿合適的養鬼方法!
七年後終於養鬼成功,鬼娃如同《養鬼九法》記載的那樣,裝神弄鬼,鬼影無蹤。
而後的幾年,他貪婪之心大起,利用尋常人看不見鬼娃的特性,先是物色富貴人家,然後派鬼娃裝鬼嚇人,最後再出手擒拿鬼娃。
如此一番折騰,這些年他也賺得千萬家財,還被人尊稱一聲「羅半仙」,聞名燕京富貴圈子。
但!
羅家康深知,他的一切都源自鬼娃,若是鬼娃失去控制,無異於失去了一棵搖錢樹。所以他後來一有空就研究養鬼九九法;甚至嘗試着畫那所謂的養鬼符,卻沒有一次成功。
這段不為人知的經歷一直是羅家康內心深處隱藏最深的秘密,從未告之任何人。
但當他聽見葉凌天那滿是篤定、輕描淡寫的語氣,任是他在外人面前偽裝的是多麼的清高神秘,卻也是再也無法保持鎮定。
養鬼符,木盒中的符籙確實是叫養鬼符!
養鬼教!
沒錯,《養鬼九法》目錄介紹過,這門養鬼法門,赫然是出自養鬼教!
但書中同樣記載,養鬼之法險惡歹毒,為正道所不容。到了現代社會,日益漸微,除了養鬼教、東南亞養鬼幫等教派,基本上連傳承都斷了。
現代社會,估計連認識養鬼之法的人都不多見,更何況是認出養鬼教!
偏偏這種萬中難尋之人,被他發現了。
且近在眼前!
羅家康如何不驚,如何不內心波瀾!
「小鬼頭,看來你是同道中人啊!」羅家康微微頷首,目光掃向葉凌天。
葉凌天年紀輕輕,哪怕是改變了骨骼、易了容、化了妝,依然只是將近三十歲。羅家康修習養鬼九法數十載,雖受限於資質,卻也頗有眼力勁。
養鬼一道,若想有所成就,最少也得數十年。對方如此年紀,沉淫養鬼一道的時間必然不久,功力有限。說不準他是哪個沒落鬼道的弟子。
想到這,羅家康不疑有他,內心堅定。他正愁手中只有養鬼九法,卻無更多養鬼書籍,今日被請來破陣,想不到遇到了養鬼道一脈傳人,內心驚喜,正欲上前搭訕一二。
哪知。
身後卻傳來了一絲不合時宜、怒氣沖沖的暴喝聲!
「養鬼教?」錢立人面帶慍色,怒瞪葉凌天:「什麼鬼不鬼的,我們軍營還會有鬼。少胡說八道。」
臧俊良眉頭一皺,沒有多說什麼。眼神倒是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葉凌天。
她倆是被手下士兵帶來的,這點他很清楚。但他總覺得,在哪裏見過葉凌天,而且也就近幾日。
「對啊,這裏是燕山,附近有山神廟,香火鼎盛。而且我們軍營全是男的,陽氣旺盛,即使有鬼,也早就被我們的陽氣蒸發了!」張奎早就看葉凌天不爽,眼見錢團長喝止葉凌天,頓時插上一腳。
「我剛才在樹林說過,你若是再頂撞我就踢爛你屁股。你不信,很好。」
葉凌天如魔鬼般露出森冷的微笑。
而後眾人直覺眼前鬼影一閃,葉凌天刷的一下就消失在原地。
等眾人回過神之際,現場頓時響起一聲如殺豬般的哀嚎聲。
是張奎!
只見張奎的屁股,彷佛被鋼刀砍過,流着猩紅的血水。
嘶!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哪裏還不明白,分明是葉凌天見張奎出言諷刺他、拆穿他,心裏受不了,竟然喪心病狂的揍了張奎一頓。
錢立人目光猛地一縮。
那一腿,快准狠,比特種部隊的腿法還厲害起碼一倍。若是將張奎換成沙袋,恐怕沙袋早就被踢穿了。
臧俊良目光猛地一亮,他突然想起此人是誰了。
雖然不清楚為何他模樣大變,但臧俊良卻清晰的記得,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他能重新返回軍隊,靠得就是對方。連堂堂楚州軍區第四集團軍軍長魏慶生,都對他畢恭畢敬。
那一腿,哪怕是他都看不清晰。
但他很清楚,那一腿在出腿的瞬間,就突破了聲音的極限,突破了空氣的束縛。換句話說,那看似不經意的一腿,速度超越了音速。
想到這,哪怕是見多識廣的臧俊良也不禁面色大變。
那是無以倫比的一腿,那是力量恐怖絕倫的一腿。
如此快准狠的一腿,造成的殺傷力哪怕是巨石也能裂開,但張奎只是屁股被割傷。臧俊良卻深知,那是因為那一腿沒有踢中他。在即將踢中張奎時,葉凌天突然泄力,且方向一偏,腿勁外泄。
哪怕如此,腿勁爆發的凌厲勁氣,也夠張奎吃一壺的。
「哪怕是總教官的腿法,也沒有如此可怕的速度和殺傷力吧!」臧俊良眼神又驚又俱,越是細想,越是覺得自己若是面對那一腿,恐怕只能暫避鋒芒,硬碰硬吃虧的絕對是自己。
這邊,痛苦哀嚎、可憐兮兮的張奎陷入了昏迷。
那邊,錢立人暴脾氣發作,掏出手槍瞄準葉凌天。
不好!
臧俊良頓時眼神一縮。
如果眼前之人真是幾日前在濱海的那人,哪怕是手榴彈都無法殺死對方,更何況是這種小威力手槍。
事實正如臧俊良預料那般。
葉凌天如方才一樣,還未等錢立人開槍射擊,手槍就被一隻瘦削的手掌包裹住。看似瘦弱的手掌,卻擁有不可思議的力量,任憑錢立人如何使勁、扣動扳機,手槍一動不動。
而那手掌的主人,一臉的輕鬆隨意、輕描淡寫。
「放開!」
錢立人怒吼連連,臉色漲紅。他可是一個軍團的團長,何曾被人如此羞辱過,而且還是當着他士兵的面。
奇恥大辱!
「如你所願!」葉凌天微微一笑,手掌鬆開。
錢立人面色一喜,下意識的扣動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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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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