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鯉魚跳龍門。」
借王恆這股東風之力。
錢員外一躍便成為錢國公。
完成了一次華麗的轉身。
五行村有史以來最大的官銜,就此花落錢家。
這在五行村引起軒然大波。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錢國公的女兒錢若曦竟然有孕了?
要知道,村花錢若曦可是一個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
而且貌似還沒有訂親?
然後這顆嬌艷欲滴的小嫩白菜就不知被那頭野豬給拱了?
要說這事可是極大的有傷風化,往大了說要火燒,浸豬籠,小了說也要遊街示眾。
是人都好面子,出了這種事情可謂顏面掃地,還有何臉面在村中待下去?
哪個少女不懷春?
哪個少男不多情?
兩情相撞必有激情。
所以但凡有這種「激情之時難免發生意外」的事件出現,隱藏都還來不及,為何錢家閨女大搖大擺的在街頭招搖過市?
身旁的那個五行村第一禍害王恆還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呵護着?
很明顯,王恆就是那頭髮情的野豬。
氣的村裏的未婚青年牙根直痒痒,恨不得把那頭「野豬」給膳了。
村民們都有些發懵。
人比人,氣死人。
錢演由暴發戶成為國公,本就惹人眼紅。
現在閨女卻做出這種傷風敗俗之事。
一些村中老人,頓足捶胸,大呼有傷風化,應當嚴懲。
或拄拐,或有人攙扶向國公府而去,
村人都好熱鬧,正好也無事可干。
於是紛紛聚集到國公府門口。
新府邸現在還沒動工,只是先把牌匾換了,過幾日即將舉行動工儀式。
錢演現在可謂是春風得意,整日穿着李民治送來的國公服,甚至睡覺也不曾脫下。
做夢都流口水,半夜起來傻笑不止。
而且多了一個口頭禪:本國公。
氣的王氏嚷道:
「去跟你的官袍過日子吧?」
而且錢演有事沒事就穿着官服到街頭溜達兩圈,接受村民的膜拜。
今天,一身蟒袍的錢演還沒等出門,就見管家錢二慌裏慌張的跑了進來。
連帽子都歪了。
錢演一皺眉:
「錢二,要注意形象?何事如此慌張?」
「國,國公爺,村民們突然把大門口給堵了,我問何事,他們也不說,還說我級別不夠,說讓您出去解釋?」
「解釋?解釋什麼?有什麼好解釋的?莫名其妙?這幫刁民竟然還敢堵本國公的大門?甭管出了什麼事,也不能堵門啊?這要傳出去好說不好聽啊?真是膽大妄為?不行,錢二,報官,嚴懲。」
「是,老爺!」
「慢着。唉,都是鄉鄰,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罷罷罷,還是隨本國公出去看個究竟?」
錢二多了不少眼力勁,雖不知發生了何事,但肯定不小,於是搬了把椅子隨後跟來。
村民們看到錢演來了。
尤其是看到身上穿的那身官服。
不少村民的腦子一下子涼了下來,紛紛後退。
徒留一些老頑固在前面。
錢二把椅子往門口正中一放。
錢演一甩袍袖,坐了下去。
村民紛紛叩拜。
等村民們都叩拜完畢,
錢演才趕緊起身相讓,走下台階,把最前面的一些老輩之人扶起。
錢二又把錢演攙扶到椅子上。
又有下人遞過來一杯茶水。
錢演很滿意,遂道:
「各位鄉鄰,為何聚集到國公府門口?又要本國公做何解釋?」
說完二郎腿一翹,輕輕呡了一口香茶。
縣太爺送來的上等龍井,清香撲鼻,沁人心脾,好茶。
牛二的父親牛大是個火爆脾氣,嚷嚷道:
「國公爺,您閨女為何未婚先孕?總要給村民們一個解釋吧?」
「噗」,「啪」。
錢演噴出了口中的香茶,同時手中的水杯落地。
錢演「嚯」的起身,大怒:
「大膽!信口雌黃,竟敢污衊本國公的女兒,來人,掌嘴!」
錢演是真生氣了,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自己的閨女自己知道。
向來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怎會發生如此荒唐之事?
李民治給國公府配備的十幾個彪形大漢,可不管什麼鄉鄰不鄉鄰的,下去兩個,照着牛大的臉就下了死手。
「啪啪啪啪……。」
不一會,牛大成了豬頭。
牛姐心疼的哭了起來。
拼命拉住要拼命的牛二的腿。
這下村民們有些慌了。
這才意識到,錢演早已不是之前的錢員外了。
現在已是政治圈的一名大佬了,都可以調動縣城的官兵,縣太爺都只配給人家提鞋。
再說人家的閨女坐了有傷風化之事,管自己等人屁事?
就是錢演出櫃,包了二十個小白臉,又與自己等人何干?
門前各掃自家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錢演接着道:
「諸位鄉親,非是本國公做事霸道,而是有人別有用心,看着本國公草雞變鳳凰,內心不平,想製造事端,這分明是不把本國公放在眼裏,分明是不把王法放在眼裏,更是不把當今聖上放在眼裏……。」
錢演把胡師爺污衊自己造反的那一套說辭照搬了過來。
「呃」的一聲,牛大嚇得直接背過氣去。
錢演不屑道:
「本國公的姑娘和當今三公主乃是姐妹,從小知書達禮,溫文爾雅,待字閨中,本國公以人格保證,以性命擔保,小女不會……」
就在此時,王恆攙扶着錢若曦回來了。
錢若曦雙手捂着肚子,走路小心翼翼。
滿臉幸福。
兩人有說有笑。
村民自動讓出一條道路。
錢演像一隻被掐住了脖子的鴨子,再也叫不出聲來,臉紅脖子粗。
眼珠子差點駑出框外。
什麼叫當眾打臉?
錢演算是有了痛徹心扉的體會。
閨女還沒出嫁?
自己竟然快要當姥爺了?
有道是:男女授受不親。
看王恆這個小王八蛋竟然明目張胆的攙扶自己的閨女?
兩人的親密勁,自己看了都臉熱。
肯定是這個小王八羔子做的好事?
怪不得閨女近幾個月來輕易不出房門?
原來竟是在養胎?
尼瑪?自己剛才竟然以人格擔保?
現在看來,擔保個屁啊?
錢書中憋不住了,紅着眼珠子道:
「紅杏出牆,理應浸豬籠,火燒。」
有帶頭的,其他未婚男青年像打了雞血似的:
「對,女的浸豬籠,男的閹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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