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子精面沉似水,像蒙了一塊尿布,都快滴出水來了。
那個豬剛鬣真是不識抬舉,蹬鼻子上臉,還真把自己當成淨壇使者了?可惜自己不是佛門弟子,不吃這一套。
正好,喜宴還沒着落呢?這下,烤全豬有了!
快步行至洞外,看到洞門上的那個大洞,氣就不打一處來?
抬頭一看王恆,就是一愣,怎不是那個豬頭?此人面生的很。
獅子精怒氣沖沖道:
「小子,你是何人?是那豬頭的同夥嗎?為何打破本大王的大門?」
看到黃臉大漢的一剎那,王恆有一種感覺,此人面露精光,非同一般。
於是嬉皮笑臉道:
「我看你門上貼喜,好似在辦喜事,於是想進去討杯喜酒喝,沒想到扣了半天門,連個屁大的動靜都沒有,再說,山洞陰暗潮濕,空氣不流通,所以才把門打個大洞,這樣,你以後出門也就方便了?你說是也不是?」
獅子精氣樂了,明明是把自己的大門給打破了,卻反過來說是為自己好?
「這麼說來,我還要謝謝你不成?哼,明人不說暗話,說,受何人指使而來?」
「奧,是如來佛祖派我而來?」
「所為何事?」
「來超度你!」
「好大的膽子,小子,你已成功激怒了我,就是齊天大聖來了也救不了你?一會我就讓你變成本大王的大便。」
「齊天大聖?難道你認識他?」
「三界之中,可以不認識玉皇大帝,而那個妖猴誰不認識?可笑,本身是妖,卻還要降妖除魔,真是妖族的敗類,哪天本大王碰到那廝,非把他的猴皮剝下來不可?」
竟然敢侮辱師父?
王恆也被激怒了,冷冷道:「住口,信口雌黃,滿嘴噴糞,你的嘴巴太大了,一會大爺給你縫上!」
「小子,本大王手下不死無名之輩,報名再戰!」
「齊天小聖!」
「嘶,齊天小聖?你和齊天大聖什麼關係?」
嗯,王恆想了想,笑道:
「大爺怕你是豬腦子,轉不過彎來,給你打個比方,如果說我是你爹,那麼齊天大聖就是你爺爺,嗨,二貨,明白了嗎?」
「氣死我也,少逞口舌之爭,來,手底下見真章,讓本大王看看你的本領是否和你的嘴皮子一樣厲害?」
王恆眼珠一轉,笑道:
「好啊,不過咱們是文斗還是武鬥呢?」
獅子精一愣,真稀奇,打架還分文武鬥?
看到獅子精一臉懵逼的樣子,王恆接着道:
「所謂文斗,文明高雅的比法,就是三場定輸贏,三局兩勝者為贏,武鬥,就是粗俗魯莽的鬥法,沒有套路,沒有約束,不死不休!算了,看你是個粗野之人,難蹬大雅之堂,咱還是來武鬥吧?」
「不,本大王還不信了?來文斗!不過怎麼個鬥法?三場比試都是比什麼?說來聽聽?」
「第一場,比力氣,第二場,比定力,第三場,比眼力!怎麼樣?敢不敢?」
獅子精一聽,大喜,本身是妖獸,力大無窮,一隻蚊子飛過,自己都能分出公母,自己見多識廣,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比這三樣,不是找死嗎?
「哼,有何不敢?」
「再加個賭約如何?」
「賭約,什麼賭約?」
「你贏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那你要是贏了呢?」
「你放了裏面那個女人,然後以後跟我混?敢不敢?」
「小子,你就等着變成大便吧?」
「君子一言!」
「快馬一鞭!」
……
第一場:比力氣!
王恆尋得兩個巨石,一個青色,一個灰色,幾乎一般大小,每個足有兩千餘斤重。
笑道:
「一人背一塊,背到山下,然後再上來,誰先上來誰就贏?」
這還不是小菜一碟?
獅子精點頭答應。
躲在暗處的豬剛鬣看到孫悟空嘴角露出戲虐的表情,然後孫悟空憑空消失了。
「獅子精,你先選吧?省的你說大爺耍詐?」
獅子精選了一塊青色巨石。
王恆彎腰背起灰色巨石,剛要走,獅子精突然道:
「本大王現在改變主意了,還是要灰色巨石吧?」
王恆搖搖頭,放下灰色巨石,轉身背起青色巨石,輕鬆自如,健步如飛,奔向山下,好像背的是一團棉花。
獅子精冷笑一聲,背上那塊青色巨石,也奔向山下。
小樣!大爺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男人?
但獅子精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因為感覺到背上的那塊青色巨石越來越重,背起來都費勁,更別說奔跑了。
再看王恆,已然到了山下,沖自己一笑,竟特麼還有空騰出一隻手來,沖自己豎了豎大拇指,只不過,方向是朝下。
然後又向山頂跑來,依舊健步如飛。
獅子精卻只能背着那塊青色巨石在下山的半山腰處乾瞪眼,像一個木頭樁子似的,太特麼重了,就像一座山似的,真邪了門了?
兩人相遇,大眼瞪小眼,再看王恆,面不紅氣不喘,反觀獅子精,渾身大汗淋漓,衣服都濕透了,腿肚子直打顫。
獅子精勉強一笑,不自然道:
「商量個事唄?咱倆換一換?」
王恆呲牙一笑,單手扶住巨石,拍了拍獅子精的肩膀:
「呵呵,不換!」
王恆背着灰色巨石,很快到了山頂,放下巨石,感慨道:
「高處不勝寒,人生寂寞如雪啊?」
得了便宜還賣乖,還在半山腰苦苦掙扎的獅子精氣的簡直要吐血了。
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山頂的的那塊灰色巨石突然滾了下來,更巧的是,方向和獅子精在一條直線上!
獅子精一臉茫然得看向山頂,忽然嘴張的老大,也顧不得什麼了,就想甩掉巨石,但,此刻的青色巨石卻想黏長在獅子精背上的一塊狗皮膏藥,甩逗甩不掉!
伴隨着一聲慘絕人寰的嗷叫,獅子精連同兩塊巨石滾到了山下。
王恆驚諤萬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獅子滾繡球?
妖獸身體強橫,獅子精並無大礙,對王恆怒目而視,王恆卻露出一個燦爛而又迷人的笑容,一拱手道:
「承讓,不好意思,第一局我贏了!」
獅子精臉憋的通紅,無處發泄的獅子精,忽然把手伸向了兩塊巨石。
不一會,山下的兩塊巨石成了碎末。
獅子精默默來到山頂,一臉的鬱悶:
「小人得志,別高興的太早,一時的勝利算不了什麼,笑到最後的才是真正的贏家,小子,第一局是本大王讓着你,第二場開始吧?這次,本大王不會留手了?」
第二場:比定力!
已經輸了一局,再輸一局,自己就只能任憑宰割了。
於是獅子精搶先開口道:
「這一場比定力,我看不如這樣,咱們站立不動,除了眨眼,風吹衣服外,要紋絲不動,看誰支撐的時間長,怎麼樣?」
「一言為定!」
獅子精在山頂的一片空地上,畫了兩個圈。
兩個圓圈的距離大約是五六米。
兩人邁步進了圈內,開始了第二場的比試。。
驕陽似火,不多時,兩人的鼻窪鬢角,熱汗直流。
人受不了,蛇更受不了。
不知從哪爬出來一條紅色的眼鏡蛇。
吐着舌信,游向山頂。
獅子精的嘴臉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詭笑。
就見那條眼鏡蛇游向兩人,在兩人的影子中停下。
王恆面無表情,心如止水,仿佛眼前不是蛇,而是一根樹枝。
那條眼鏡蛇看了看兩人,忽然軀體立起能有半米來高,游到了兩人中間。
獅子精的眼睛連續乍了六下,然後那條眼鏡蛇動了,張開舌嘴,露出陰森的利牙,快如狡兔,一口叮向王恆的胳膊。
詭異的一幕發生了,眼鏡蛇確實咬中了王恆的胳膊,王恆的胳膊瞬間出現了兩個血色的牙印,但眼鏡蛇「啪嗒」一聲掉到了地上,同時地上還多了兩顆小尖牙。
眼鏡蛇劇烈的打滾,就像中了毒一般,片刻後,不動了,軀體僵硬,舌頭吐出嘴外,嘴裏少了兩顆牙。
整個過程王恆一動不動。
整個過程,被獅子精看在眼裏。
臉上滿是不可思議,難以置信:
尼瑪?沒看錯吧?身有劇毒的眼鏡蛇咬了人一口,人沒事,蛇死了?牙還崩掉了兩顆,那小子還是人嗎?真特麼是個怪胎!
這,這,誰能給本大王解惑?
可惜啊,自己的小弟白死了,死的不明不白,死的毫無價值!
忽然,「嗡嗡嗡」作響,遠處又來了一批不速之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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