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林並沒有管他,而是進入蚊帳中,映入眼帘的是一個頭髮如同墨水般黑色的女人。
那張俏臉上滿是蒼白,沒有一點血絲。
現在她的眉頭緊鎖,眼睛的睫毛如同扇子一般遮擋住眼帘,看着如同死人。
單單是身上的鬼,就有三隻。
當然,這些鬼最多也就是起到雪上加霜的作用。
真正的病因並不是這些鬼。
封林將手搭在這個女子的脈搏上,隨後又將另一手按在這個女子纖細的脖頸處。
經脈竟然斷了那麼多?
封林的手不斷的從女子的手臂和胸膛划過,靈脈窄小,但卻有靈力通過的跡象。
這個女人是修行者,那麼經脈斷了這麼多就可以解釋了。
唯一的方法就是震碎,只不過這個人竟然沒死,也真是運氣好。
外面的孔斌則是不斷的在這邊來回走動,封林是進去時間最長的人,難道他真的有辦法?
「孔先生,這個年輕人是不是在輕薄你的女兒啊?把脈這個我知道,可是將手從胸前划過我就沒聽說過了。」
這邊坐着的長鬍子老頭微微笑着。
「臭老頭,你少胡說八道,封林才不是那種人。」董怡有些生氣的瞪着這個老頭。
「你敢罵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中科院醫學部的院士耿武,這裏哪個人不認識我?」
耿武不由皺緊眉頭,冷言看着董怡。
「好了耿先生,你也別生氣,這個年輕人在醫學方面確實有點天賦,如果他說不出所以然來,再批評也不遲。」
孔斌不由笑着說道。
畢竟封林能知道看出他的貼身保鏢腎虛,至少這個老頭不行,所以封林一定有着某些天賦。
就在這個時候,封林從裏面走了出來,表情也是有些無奈,和周圍的老頭一樣,不斷地搖頭。
「看吧,我說這個小子不行,還真的以為看病時間長,就顯得自己老成?」
耿武的表情有些不屑。
「封林,怎麼樣?」孔斌似乎已經知道了結果,但還是顫聲問道。
「不行,救不好,至少我治不好。」
封林搖搖頭,他並沒有說謊話,如果早上一個月,那還有得治,現在是真的沒有辦法。
因為那些醫生強制性用藥物給這個女人續命,俗話說是藥三分毒,原本的身子經脈都斷了,又服用藥物,簡直是雪上加霜。
「真的治不好?」孔斌握緊拳頭,眼淚不由自主的留下來。
「哎,我回去了。」
封林擺擺手,隨後就一拳打在自己胸口,「麻蛋,好丟人啊!竟然有我都治不好的病,才能拖住她一年的壽命而已,好丟人啊,以後都不少意思說老頭教的我醫術。」
看着封林離開的背影,孔斌的神情猛地一顫,拖住一年的壽命?他有沒有聽錯?
這邊的院士才最多拖住一個月,封林竟然可以拖住一年的壽命?
「封林!」
孔斌迅速跑過去,抓住封林的肩膀,「你說你能夠拖住我女兒一年的壽命?」
「也不算拖住,就是能讓她如同正常人一般,活上一年。」
封林正說着,不由捂着自己的臉,「好丟人啊,看來我門前掛的條幅該取下來了,竟然連這種病都不能藥到病除。」
這邊的孔斌都瘋了,這丟人嗎?
那邊的院士拖上一個月,還是靠藥物,如同植物人一般讓自己女兒躺在床上。
封林這邊直接讓變得和正常人一樣?這特麼丟人?
「哼!吹牛誰不會?孔先生,你別被他的鬼話騙了,你的女兒如果還能像正常人站在地上,別說是一年,就算是一天,我直播吃板磚。」
耿武此刻也走了過來,臉上滿是鄙夷,因為如果眼前的人真的能夠拖住性命,為什麼要走?現在看來只是臨走前裝個逼而已。
「封林,你真的確定?」孔斌再次問道。
「廢話,一年是最低標準,說不定能活一年半呢。」封林攤攤手。
「好!我相信你一次,現在可以治療嗎?」孔斌詢問道。
「當然可以,幫我準備幾樣東西,一個扇子,銀針我自己帶了,就不用了,然後就是一塊板磚。」
封林笑着看向耿武。
「好,我馬上去準備。」
孔斌握緊拳頭,耿武的方式也就是吊住自己女兒的一口氣,與其讓自己女兒痛苦一個月,還不如拼一把。
「我在裏面等你,讓其他人離開。」
封林單手打在董怡的肩膀上,就摟着董怡前往臥室。
「封林,你真的可是治療嗎?那個老頭好討厭,快點打他臉。」
董怡進入這個房間的時候,就鼓着嘴說道。
「放心吧,今天的板磚,他是吃定了。」
封林笑着拿出手機,給自己老頭打個電話,對面又是秒接,肯定又在玩手機。
「又打擾老子看電影,上次不是給你說了嗎?斬鬼錄上的高手已經前往百會市調查了,是排行第三十二的快刀吳同。」
對面的中年人吆喝着大嗓門。
「快刀吳同?快刀?」
封林的神色猛地一邊,想起了紫尋身上的傷口,快狠准,難道是吳同乾的?
「好了,掛了啊。」對面的老頭喊道。
「別!老頭,今天不是這個事,我遇到個病人,是現世的修行者,現在她的身體經脈被整個震碎,我該如何救治啊?」
封林連忙問道。
「你是不是傻?該如何救治你不知道?」對面的老頭喊道。
「我擦!我當然知道,可是我的力量不足以整個修復,畢竟我的修為還差那麼一點。」封林有些無奈的說道。
「那你就修行啊!努力啊!給我說有個屁用,先讓那個人活上一兩年,之後等修為到了不就治好了?」
老頭的語氣有些恨鐵不成鋼,「掛了掛了,老子正忙着看電影呢。」
就是這樣,對面掛了電話。
麻蛋!
封林暗罵一聲,臭老頭,活該光棍。
這一會兒的功夫,遠處的孔斌就急急忙忙的衝進來,手中拿着一把扇子。
「封林,不知道你要扇子幹什麼?」孔斌有些不解,哪有人治病要扇子的。
「哦,只是一會兒我會有些熱,讓我的助手在一旁給我扇扇風,對了,把空調關上。」
封林輕笑着,隨後就看向眼前的孔斌,「我現在再問一遍,你是否確定讓我為她治療,她的身體經脈斷的非常多,要修復全身,就得脫衣服,你懂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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