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軍的步步逼近讓尤里城也開始籠罩在一片戰爭的陰雲下,當然這只是針對革命軍而言。至於普通百姓到不在乎究竟是誰來統治他們。
逐漸逼近的帝國軍也讓諾克菲諾沒有太多休閒的時間,他手中還有一大把的事需要處理。
布雷維克也沒有再去主動打擾對方。
一覺睡到大中午的布雷維克這才施施然起身收拾了一下,清點了一下今天友軍送來的補給後,才帶上幾名警衛坐上馬車去接蘇娜。
昨天晚上他並沒有得手,這個狡猾的女人巧妙的透露出自己正在例假。至於是真是假,布雷維克也不好證實。
蘇娜住在一棟並不起眼的小院子內,據她說這是和她幾個交好的女伴合租的房間。
僅僅等待了幾分鐘,這個女人便下樓來。
「她很懂事,知道提前準備好。並沒有讓自己等太久」布雷維克有些滿意的在心中想道。
「今天很漂亮,像個青春活潑的大學生」布雷維克親自為她打開車門,微笑着誇獎了一句。
「謝謝,我本來就是學生!」蘇娜沖他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
馬車一路朝尤里城的中心廣場區開去,第一次帶這個女人吃飯,還是找家比較有氣氛的餐館吧。布雷維克如此打算。
蘇娜透過馬車的窗戶往外望了望,似乎有些擔憂的皺了皺眉毛:「在這裏吃飯?」
「有問題麼?」
「我不太喜歡這裏,我帶你去個地方吧?」蘇娜轉過頭來,臉上帶着不太自然的笑容。
「行!」布雷維克沒有太在意這一點。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並不在意身邊的女人保留一些小秘密。他需要的僅僅只是對方的身體而已。
女孩選擇的地方有些偏僻,不過味道挺不錯。用餐之後,布雷維克適時的帶女孩兒去首飾店挑選了一條價值不菲的項鍊,當然這一行為也換取了女孩兒一個香吻外加攬腰的親密舉動。
看來拿下似乎已經不成問題了。
說起來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故事並沒有多複雜,布雷維克年輕,長得也還過得去。目前又帶領着一幫如狼似虎的軍隊,包里還有錢。這自然大大符合了女人的要求。
面對即將到來的戰爭,誰不想為自己找個可靠的靠山呢?顯然,年輕的布雷維克就是這個理想人選。
相談甚歡的年輕首長和美麗的夜場兼職女大學生都沒有注意到,在街道的對面一雙仿佛帶血的目光正狠狠的盯着他們。
「這個無恥、骯髒、虛偽的婊子!老子跟你們拼了!」
對於愛德華而言,今天無疑是一場可怕的噩夢。眼前的一切猶如五雷轟頂般將他那顆熱血沸騰的心靈擊的粉碎。
就是這個女人,就是這個他曾經為之瘋狂着迷的女人,就是這個總是在他面前高傲的如同女王般的女人。此刻卻巧笑言兮的被另外的男人摟在懷裏。
那一剎那,他感覺他的整個世界突然離他而去。手裏還拽着特意為這個女人準備的生日蛋糕!
蛋糕的墜落引起了身邊好友的注意。
「你怎麼了?嗯…?操!」身邊的朋友疑惑的看着愛德華,很快都順着他的目光發現了導致他如此失態的原因。
愛德華的朋友都知道,自己的兄弟最近迷戀上了一個在夜場兼職的女大學生,甚至不顧眾人的反對和這個頗有些姿色卻略帶幾分風塵的女子訂了婚。
雖然大家也勸過愛德華:「戲子無情、婊子無義」可明顯自己的好友根本聽不進去。
不過顯然,殘酷的事實已經發生了。這個才剛剛和愛德華訂婚的女人轉眼間便投入了別的男人的懷抱。
「操,別衝動!」一名身材魁梧的好友一把抱住已經怒火中燒的愛德華:「別衝動,先冷靜下來看看情況!」
「操,放開我!操、你、媽!老子跟他拼了!」愛德華一邊用力掙扎,一邊扭曲着臉瘋狂的咆哮。
愛德華瘋狂的咆哮終於引起了對面那對狗男女的注意。
「啊~神啊。他怎麼跑這裏來了?完蛋!」突然發現了未婚夫的蘇娜一拍額頭,翻了個白眼,鬱悶的嘟噥道。
「你男朋友?」布雷維克臉上帶着壞壞的笑容,卻把女人抱的更緊了點。
身旁的警衛臉上帶着一絲獰笑,迅速朝首長靠攏:「看來有架打了,嘿嘿!」
「我們先走吧!別理他」蘇娜帶着哀求的表情,掙脫男人的懷抱,伸手拉上對方的手想要迅速離開。可惜,男人卻如同如同木樁般釘在地上,任憑她如何努力男人始終紋絲不動。
「我們過去看看」布雷維克壞笑着看了看女人,一把拉過她摟在懷裏,給身邊的警衛使了個眼色,帶頭朝對面大步走去。
「別去,我們走吧。算我求你了,答應我。今天我就是你的!」蘇娜繼續哀求着,甚至企圖用這種幼稚的方式博得男人的諒解。不過她失望了。
「你今晚註定是我的,無論我現在要做什麼,這一點都不會改變!」布雷維克淡淡的瞥了懷裏的女人一眼:「如果你希望因此而挑動我的怒火的話,那麼你可以繼續。否則,就乖乖的閉上嘴巴看戲!」
看着對面的人大搖大擺的朝自己走來,愛德華反而冷靜了下來。他終於發現了事情的不對,顯然對方不是好惹的。
還好,身邊的朋友們沒有拋棄他。雖然臉上都帶着不安的神色,但至少還是緊緊的站在他身邊。
「我想,我們需要找個地方好好談談!」布雷維克摟着蘇娜,上下打量了對方一眼,淡淡道。
一旁的警衛卻已經自動將愛德華和他的幾個朋友隔開,死刑犯出身的他們對這一幕並不陌生。
「談什麼?」愛德華的聲音有些顫抖。
「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身後一名頗有血性的男子一邊大聲嚷嚷,同時和他身前的警衛發生了肢體衝突。可惜,基本上都是被對方壓着打。
想和這些經歷了戰火薰陶的亡命徒們搏鬥,他還太嫩了。
「哎哎哎,別動手!我們是來講道理的!」布雷維克輕輕喝了一聲,側頭繞過被愛德華擋住視線,向後面的幾人沉聲道:「你們都回去吧,這裏沒你們什麼事兒。我只是和這位小兄弟好好談談。放心吧,不會有太大的事的!」
眼看對方幾人漸漸停止的吵鬧,布雷維克才朝愛德華微微一笑:「走吧,朋友。咱們去那邊聊聊!」
「對不起,我錯了!」愛德華終於認清了現實,此時可不是逞能的時候。
「我說聊聊,聽不明白麼?」布雷維克不耐煩的挑了挑眼睛。最近的警衛員立刻抬手狠狠推了對方一把,殺氣騰騰的吼道:「首長要跟你聊聊,廢、他、媽、的什麼話!」
「誒,好好說話。」布雷維克似乎還在強調他虛偽的文明人做派。「我先去馬車上,你們負責把他帶過來!」耐心用完的布雷維克轉身離去,把這些可憐的都市小青年交給了這群亡命徒。
「是!保證完成任務」警衛員警了個禮,目送首長離開後,這才獰笑着捏了捏手指,發出咯咯的聲響:「是要我親自拖你過去還是你自己過去?」
「別,我…我自己過去!」愛德華害怕的縮了縮腦袋,顫顫巍巍的在一群黑衣大漢的包圍下朝馬路對面的馬車走去。
「心疼了?」布雷維克臉上帶着一絲詭異的笑容,眼睛看着前方,卻用餘光注意着懷裏低着頭走路的女人。
「哎,何必呢!你已經得到我了,何必和他一般見識呢?」蘇娜的聲音有些落寞。
「放心,我不會把他怎麼樣的。只是不想給自己惹麻煩,小小的警告他一下就完了!」布雷維克微笑着,拍了拍女人的屁股:「記得你的承諾,今晚我來接你!」
「我直接跟你回軍營不行麼?」
「軍營不行,不過我可以給你重新找個地方住!」
「我要住別墅!」女人抬起頭,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如果你不怕帝國軍來後先去別墅強暴了你,那麼也行!」布雷維克嘿嘿怪笑着。
「知道你會保護我的!你可捨不得把嘴邊的肉丟掉!」女人似乎自信滿滿的說道,只是微微有些緊張的眼神出賣了她真實的想法。
「這可不一定,看你表現!」隨意的捏了捏女人的屁股,上了馬車。
愛德華被稍微教訓了一頓後便放走了,布雷維克並沒有在意這一插曲。
他並不知道,在心儀的女人面前丟了面子的男人,一旦有了機會將會燃燒起怎樣的報復心理。或者說,他並不認為這個男人能得到那樣的機會。
剩下的日子,布雷維克幾乎都是在送給蘇娜的房子裏和這個女人廝混。
不得不說,蘇娜這個女人確實很懂得如何來取悅男人。尤其是在床上。
有那麼一瞬間,布雷維克甚至已經忘記了那位美麗的女老師。不過女人嘛,玩玩兒就夠了,何必太認真?
總是一盤兒菜,吃久了也會膩的。日子過得很快,轉眼已經到了十月中旬。
帝國的軍隊終於出現在了尤里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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