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淑惠是最激動地的人,在這個時候,她的家已經沒了,因為內心空虛,所以才經常給柳塵打電話。
現在自己的女兒終於出現,讓湯淑惠對生活終於有了一絲絲希望。
湯淑惠興奮看着胡靜,這就是自己的女兒,長得和自己果然有幾分相像。
湯淑惠有一種感覺,即使走在路上,也能把她認出來,可是兩人沒有碰面的機會。
「叫媽媽行麼?」
湯淑惠急切說。
胡靜才不會叫,這還是第一次見,只是認為眼前的人有種陌生感,不是親人那般相熟。
「現在還不急,等以後你們熟了以後,再叫媽媽。」柳塵對湯淑惠說。
湯淑惠恍然大悟,說道:「也對,是我太着急了。」
「要不,你們兩個人聊一會?」
柳塵從懷裏拿出煙,準備去外面抽根煙,給製造出交談的機會。
「別!」胡靜拉住柳塵胳膊,不想讓他離開。
湯淑惠笑着說:「柳塵,你留這裏也行,都是自己人,沒有人好避人的。」
「劉姨,你先出去一下,我們談些事情。」
湯淑惠把保姆支走,三個人坐在客廳里。
湯淑惠眼睛一直在胡靜身上,胡靜則是坐在那裏一動不動,低着頭不說話。
柳塵發現這個場面有點尷尬,和之前預料的進度沒有那麼快。
湯淑惠眼睛很快濕潤了,對胡靜說:「靜靜,其實當年我對你真的不知情,你出生後,醫院的人說你是一個死胎,然後就拿過來一個死的嬰兒,我信以為真,哪知道,當時你是被人偷偷賣了!」
湯淑惠一想起這事,眼淚就忍不住的流。
「放鬆,沒事的。」柳塵摸摸胡靜的頭髮,讓她別緊張,安靜的聽就好了。
胡靜雖然在低着頭,可是她一直都在認真聽着。
胡靜這些年沒少受罪,胡靜自然不會多說,倒是柳塵把這些年受的罪,都和湯淑惠說了一遍。
湯淑惠越聽越心驚,尤其是知道,自己的女兒被賣來賣去,更是氣憤。
「簡直就是目無王法!」
湯淑惠站起身,她想不到,在這個社會上還有如此黑暗的地方。
「靜靜,這些年你受苦了!」湯淑惠走過來,做到胡靜身旁,想去抓胡靜的手,胡靜冷的縮了回去。這也難怪,這麼多年都不見了,連基礎的感情都沒有。
「靜靜,這是我給你準備的禮物!」
湯淑惠像是想起什麼似得,從房間裏拿出一份精美的盒子,裏面有一張銀行卡,還有項鍊,耳環之類,全都是價值不菲的東西。
「靜靜,這卡里有一百萬,你先拿去花,媽媽以後每個月都會往你的卡里打錢,不再讓你受委屈,補簽這些年媽媽對你的虧欠!」
湯淑惠說着,眼淚忍不住的流出來。
胡靜還是有些羞赧,一直不說話。
「柳塵,我們還是走吧。」胡靜忽然站起來,拉着柳塵的胳膊說道。
「要不,我們先走也行,給胡靜一些時間考慮。」柳塵也站起來說。
「這些禮物,你收下啊。」
湯淑惠拿着東西跟出來。
胡靜馬上鑽進柳塵的車裏,本來今晚還準備在這裏吃飯,可是兩人見面後,有點小尷尬,只能期待下一次見面。
最終,禮物也沒拿,湯淑惠目送着自己女兒走了,她雖然第一次見女兒,沒怎麼留下好印象,不過心裏很高興,反正在一個城市,以後機會多的是。
這次見面,讓湯淑惠對生活,重新燃起了信心,本來丈夫,兒子都一一離去,她準備拿着柳塵當做精神支柱,現在可以把注意力轉移到女兒身上了。
車上,胡靜一直不說話,本來活潑開朗的她,柳塵看着都難受。
「走,你想吃什麼,我請你吃大餐。」
柳塵邊開車,邊說。
兩人來到一家小龍蝦店。
胡靜這才慢慢的心情和緩起來,對柳塵說:「我不想再見到她,只是想一個人安安靜靜的生活。」
「嗯。」
柳塵應了聲,想了下說:「可她畢竟是你的親生母親,更何況,你小時的時候,她也並沒放棄你,只是知道你死了,才這麼多年沒找你,如果可以的話,我感覺你還是相認比較好。」
柳塵又說:「現在她是自己一個人生活,已經沒有了親人,可以說,你就是他活下去的希望。」
胡靜喝了口飲料,和柳塵說:「可是我和她終究不熟啊,還要送我什麼禮物,我才不要呢。」
「如果我送的呢?」柳塵笑嘻嘻問。
「當然要嘍,你有麼,有就快拿出來!」
胡靜漸漸又活潑起來,柳塵笑了,這樣的胡靜才是積極向上的胡靜,現在柳塵還記得,當時兩人在超市當收銀員的日子,胡靜工作刻苦,青春洋溢的好女孩。
兩人吃的很開心,很快把不開心的事的忘記了。
最後,柳塵送胡靜回去,因為胡靜是住的公司公寓,這樣又可以免去一些費用。
公司公寓那邊住的是女生公寓,男人不能上去。
「我上去了?」
胡靜站在樓下車旁,和柳塵惜別。
「嗯。」其實柳塵只要說一句,下來,我們出去玩,胡靜可能還會聽話的下來,兩人晚上玩夠直接開房。
可是,柳塵並沒有這麼做,現在讓胡靜和湯淑惠認識之後,再和胡靜有些曖昧的話,總是感覺自己行為不妥。
剛送完了胡靜,就收到湯淑惠的電話,她要胡靜的地址,說等她下班想主動去找她,談談心,這樣兩個人接觸的頻繁些,能更快的相認。
於是,柳塵把胡靜的信息發給湯淑惠。
最後,湯淑惠還問柳塵,說:「晚上有空麼,來我家,我煮了一鍋湯,來嘗嘗怎麼樣?」
「算了吧,改天過去。」柳塵這樣說道,心裏總是感覺有些不妥,因為馬儀珠的關係,這個人很危險。
柳塵總是感覺,如果在青山市越是關係近的人,越會有危險。
為了保險起見,柳塵打電話給阿傑,問那邊什麼情況,馬儀珠有沒有問關於自己的事。
「塵哥,馬儀珠確實問了我,關於你的情況,不過我只是含糊說了點無關緊要的事,對了,塵哥,我們之間也要減少見面了,這是為了更好保護你。」
「行,我知道了。」
柳塵嘆了口氣,早知道昨天晚上在郊外的別墅里,就該把馬儀珠治得服服帖帖,自己有時候還是心太軟了。
青山市的事情基本上都處理差不多了,柳塵準備開車回碧水縣,這裏局勢太緊張,處處都不利於柳塵。
當柳塵開車走到路上的時候,發現後面有幾輛車,鬼鬼祟祟跟在後面,對於這樣的車柳塵幾分鐘就甩到了後面。
不過柳塵這次把車停了下來,倒是很想知道對方是何方神聖。
在一個胡同地方,把車停了,自己站在旁邊抽煙,煙蒂一亮一滅,很快就有幾個人慢慢圍了上來。
他們沒有動手,只是淡淡說:「能不能跟我們走一趟?」
「可以啊。」
柳塵的回答讓他們感覺到驚訝,竟然不問他們是從哪裏來的,就直接這個走。
本來這幾個人,早就已經做好了動手的準備,沒想到這次請人會這麼方便。
柳塵就這樣跟着幾個人上了車,在車上的時候,他們給上面打電話,說:「人已經請到了。」
對方淺淺問:「損失了多少人?」
「一個沒死。」對方微微一愣,說道:「老地方。」
然後車就開到了一個守衛森嚴的老式樓房裏,這裏早就準備拆遷,可是一直拖着,因為資金鍊斷裂,沒人願意來收拾這個爛攤子。
柳塵從車裏下來,這幾個人還算有禮貌,沒對柳塵用什麼繩索等東西,當然了,他們想用也沒這個可能。
院子裏燈火通明,全都是用那種大車的照明燈作為路燈,照的人睜不開眼睛,過了好一會才習慣這裏環境。
「歡迎啊!」
啪啪啪,一個女人拍着巴掌從黑暗處走了出來。
這個就是馬儀珠,她看着柳塵,就像貓見到老鼠一樣敢興趣,就是這個人,昨天晚上在郊外的別墅里,佔盡了自己便宜,就差把自己貞操奪走了。
「呀,原來是你啊,我算是你的恩人了,我知道,你今天請我來,是為了報恩對不?」
柳塵微笑對馬儀珠說。
「你想多了。」馬儀珠輕輕說,現在柳塵在她的手裏,更像是貓抓住老鼠,想玩一會然後再殺掉。
「既然你不是報答我,那讓我來幹啥?」柳塵問。
「為了殺你。」
馬儀珠說話很痛快。
「你萬萬不能有這種想法,你想想昨晚,我可是幫你了多大的忙,你可不能這樣恩將仇報。」
柳塵見馬儀珠不為所動,又說道:「你想啊,昨晚你大腿內側有傷,還不是我幫忙……」
「別說了!」
馬儀珠見旁邊還站着不少人,說道:「把他戴上手銬和腳鐐,我讓折磨死他!」
柳塵也不反抗,而是盯着馬儀珠。
見柳塵已經被鎖起來,一個眼色,周圍的人都退了下去。
兩人在一個房子裏,柳塵坐在鐵質的椅子上。
咔!馬儀珠點燃了一支女性香煙,煙霧繚繞中,看起來她更加性感嫵媚了。
「給我來一口啊!」柳塵提議說。
馬儀珠把嘴裏的煙拿出來,塞到柳塵的嘴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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