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死後,K好像也消失了,但是柳塵並不認為他是真的消失了。M組和龍組一樣,都是訓練有素的組織,他們培養出一個殺手不容易,絕對不會輕易的處決他。
柳塵想,K一定是隱藏起來了,說不定,他要去執行更加隱秘的任務。
暗影殺手當中,M和K幾乎是一體的,現在只剩下了K,柳塵覺得這個男人不會善罷甘休,他一定會利用自己在M組的人脈和探查能力,調差出M的死因。
那一段時間,柳塵心裏是比較緊張的,暗影殺手,顧名思義就和影子似的,如影隨形,他躲在暗處,仿佛無處不在,柳塵也摸不准他的行蹤。
過了不久,洪堡偷偷打電話給柳塵,說,自己的兄弟有幾個人出事了。
雖然那時候,柳塵已經提前交代,叫他們不要回倉庫,不要聯繫,最好分散開來,但是,柳塵確實低估了K的能力,就是這樣,他也照樣殺了幾個洪堡的手下。
電話里,洪堡顯得無比驚慌:「哥,那個,那個到底是什麼人啊?」
洪堡見識過那個男人的厲害,但是,他並不知道那個男人的真實身份。如果可能的話,洪堡是絕對不願意招惹這樣一個瘟神的。
柳塵安慰道:「你這幾天不要亂走動,沒事的話,連門也不要出。」
「啊?哥,那,我不能這樣躲一輩子吧?」
「我正在找那個人,只要找到,解決了他,就沒事了。」柳塵道。
「解決?怎麼解決?殺……殺了?」洪堡無比吃驚,他不懂得柳塵這類人的生存法則,洪堡雖然混跡於社會,小偷小摸少不了,但殺人他可是萬萬不敢的。
豈料柳塵,張口閉口解決,連那個女人死了,他也只是叫他們把屍體處理掉,此時的洪堡覺得柳塵並不簡單。
他甚至懷疑,柳塵會不會是什麼****大哥,或者殺人在逃的兇犯吧,反正看着不像是好人。洪堡越來越害怕,但是他不敢離開柳塵,柳塵的功夫那麼高,還能保護他一下,要是離開,他或許就和自己的兄弟一樣,只有死路一條了。
「大哥,我,我害怕啊!」洪堡的聲音顫抖着,幾乎快哭出來。
柳塵有些過意不去,要是不把M交給洪堡,說不定就不會出這檔子事,怎麼說也有自己的原因,洪堡等人只是社會上的混子,他們根本沒想過會牽扯進組織爭鬥里來。
「大哥,你可不能不管我啊!」電話里,洪堡一個勁兒的求道,柳塵終於鬆了口,「要不,你這今天先來我家住吧。」
洪堡一聽,仿佛遇見了救世主:「真的?大哥,你願意收留我?」
「嗯,你過來吧!」
「太好了,大哥,我洪堡這輩子跟定你了。」洪堡說道。
很快,洪堡十分不見外的,將自己的行李搬到了柳塵的家裏,自此後開始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日子。
不過,這個男人並沒有在柳塵家白吃白住,別看他整日和乞丐混在一起,但他本人卻十分愛乾淨,他開始擔任起保姆的工作,每日把柳塵家裏收拾的很乾淨。
幾天後,殷伯帶着兩位大媽回到家裏,他來找柳塵的時候,恰巧柳塵不在,敲開門,看見一個陌生男人,而且房間被打掃的一塵不染。
這不是柳塵的風格啊,殷伯忙道:「對不起,我走錯門了。」
抬頭一看,不對啊,地方沒錯,怎麼人換了?
洪堡看見殷伯,忙笑道:「你是找我大哥吧?」
「啊,你是誰?」殷伯點了點頭。
「我是他朋友,你,你要不,進來等他?」洪堡讓開了門,殷伯也不客氣的走了進去。
看着房間,殷伯嘿嘿笑道:「好小子,總算不像豬窩了,對了,柳塵去哪裏了?」
不等洪堡回答,殷伯就一副瞭然於心的模樣,說道:「我知道,肯定又去找那幾個女人了,不是這個,就是那個,哎,女人啊,最麻煩。」
洪堡立即給殷伯倒茶,讓他坐,殷伯坐在沙發上,看着屋子的擺設,十分滿意:「我還想跟柳塵說呢,我的那個房子退了,暫時沒地方去,想過來擠一擠。」
「呃……請問,您是大哥的……」
「這麼跟你說吧,我是他師父,又是他女朋友的乾爹,哎,反正我們的關係很複雜。」
「哦,您是他師父?」洪堡大吃一驚,心說柳塵的功夫都那麼好,眼前這老頭自稱是他師父,那得好成什麼樣兒啊。
看見洪堡如此恭維的眼神,殷伯也不推辭,點頭道:「不錯,他能有今天的功夫,還多虧了我。」
殷伯的話不假,但是對於不了解情況的洪堡來說,那就是欺騙了。這分明是在說,柳塵的功夫都是我教的,哼,厲害吧?我更厲害。
於是,洪堡就把殷伯當做了神明一樣的角色,總是前輩前輩的喊着他,叫的殷伯心花怒放。
「哎哎,好說,好說!」殷伯喝光了茶水,看着茶杯底部,說道,「我有點餓了,你會做飯嗎?」
「會,前輩想吃什麼?」
「哎,隨便吃點吧,炒幾個菜,最好有壺酒,對了,再燉條魚,我見隔壁菜市場賣的都是活魚,新鮮的很呢!」
洪堡有些為難,他是不敢出門啊,生怕一出去,就被人給拍死,殷伯不了解情況,一個勁兒要拉他去買菜。
洪堡猶豫了一下,心想有這麼一位高手陪着,自己還怕什麼,於是點頭道:「好,我們這就去。」
兩個人就朝最近的菜市場走去了。一老一少,在菜市場逛了一圈,這個殷伯還真是個挑剔的角色,哪個菜新鮮,哪個菜做出來好吃,他門清兒。
最後,兩個人買了一大籮筐菜,有水果也有肉食,這才屁顛屁顛的朝家裏走去。
讓洪堡意想不到的是,出菜市場的時候,他們居然遇見了那個男人。那個男人帶着一隻鴨舌帽,帽檐壓的很低,活脫脫一個預備犯罪的模樣。
這個男人看樣子並不是來找洪堡的,他只是從這裏經過,並沒有看見洪堡,光是這樣,也把洪堡嚇得夠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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