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過後。
「冥帝,冥風無度幸不辱命,以問出了答案!」冥風無度來到正用神識遊走在冥罰獄各個角落的軒銘說道。
軒銘睜開眼睛,笑了笑說:「正巧,我也發現了一些東西,不如我們兩個互相印證一下吧。」
兩人交頭接耳,冥王天狼和兩個女兒看的一頭霧水。
半個時辰之後,軒銘仰頭大笑,說道:「哈哈哈,冥風無度,多謝了,若沒有你的幫忙,只怕我永遠也尋不到答案!」
冥風無度面無表情,只認為這是她應該做的,完成了不算什麼,完不成則是有過。
軒銘出去了一趟,帶回來一塊兩米寬高的冥志石,由於冥志石遍佈整個冥界,無需多少時間,兩個時辰即可。
不過這冥志石很不老實,此刻正被軒銘五花大綁。
冥王天狼當即問道:「冥志石就是你神識入主冥罰獄的關鍵?」
軒銘笑了笑,沒有回答,只讓她自己用雙眼好好的看一看。
冥志石,韻有冥神意志,這是軒銘很早時候就想到的與冥罰獄之間的隱藏聯繫,只不過他一直無法肯定下來而已,相較而言,比之玦骨體內還有整個冥罰獄,在冥界各處飄蕩的冥志石更容易獲得。
雖然他能聯想到這個層面上,卻無法得知其中確切的答案,冥風無度能夠與陰陽雙骨交流,正好填補了這個空缺。
冥神意志不可得,除了五個冥界執法者之外,其餘之物一旦觸碰便是有罪,當然還有資格一說,尋常弱小之物連觸碰的資格也沒有,只有足夠強大到能夠觸碰冥神意志,方會被送入冥罰獄中。
冥志石的存在便是如此,整整一萬塊冥志石四處飄蕩,其中有二十八塊是為了限制二十八個冥將,讓它們安分守己,輕易不可逾越界限去往他人的領地生事,而其餘的冥志石嚴格來說,應該算得上是冥神的化身,或者說是眼睛也行,每塊冥志石都可感應方圓千里之地,任何人在其範圍內的一舉一動都在冥神的眼中無所遁藏。
玦骨之所以能夠在請命之後便進入冥罰獄受罰也是通過冥志石的關係,若沒有請命一事,她其實也無法來到冥罰獄。
軒銘不是冥界之物,所以就算觸碰也沒有多大關係,最為關鍵的是,自己的身體之內有冥神留下的氣息,他之所以能夠輕易打碎冥志石也是由於這個原因,他之前並不知道,只認為是自己的拳頭足夠強大罷了。
「冥帝,真要這麼做嗎?」冥風無度問道。
「非做不可!」軒銘肯定回答。
冥風無度也沒再說什麼,忽的雙臂齊齊向上伸展,修長雙腿筆直併攏,玲瓏身段展現的淋漓盡致,只可惜她比起軒銘還要高了整整一個頭,讓得軒銘連讚美的性質都提不起來,只見她輕輕轉動身體,便有風繭成型,狂風漫天,半響之後風繭破開,冥風無度變成了冷冰冰的冥器模樣。
軒銘把她抓在手裏,來到那塊冥志石上方,狠狠的把尖端插了進去,盡根而末。
這塊冥志石原本就不該來到冥罰獄,因此軒銘廢了好大功夫才把它綁了進來,稍不留神就會被其遁走,現在被冥風無度刺穿之後,出奇的安靜下來。
軒銘拿出神圖,手起刀落,直接將冥志石轟碎,只留下冥器下方最大的那一塊,冥志石不可被毀滅,就算當初被軒銘一拳轟碎也能夠在一定時間內復原。
接下來就是等,等冥志石自行復原。
一塊塊石屑碎塊在地面上跳躍,逐漸逐漸與本體重合,冥器也被包裹其中,很快那件獨一無二的冥器外邊就多了一層石皮,大致與冥器原本的輪廓差不多,只是要稍微大了一圈而已。
「有了這把韻有冥神意志的鑰匙,我的神識便可憑之入主冥罰獄。」
原來,軒銘是要做出一把假的鑰匙,冥風無度能夠開啟陰陽雙骨鎖,可外邊的那層石皮又韻有冥神意志,而冥神是絕不會讓任何人打開這把大鎖的。
外邊的那層石皮一來是避免了冥罰獄被打開,二來冥神意志在手,何愁不能調動冥罰獄的陰陽之理?
「這是……」雷玲雷影姐妹看的面面相覷,絲毫不明白這麼做有何用意。
冥王天狼一開始也是一頭霧水,不過很快就得出了結論:「呵呵,虧他能夠想的出來,竟是要做出一把假的鑰匙,他難道就不怕此計不成的後果嗎?」
「假鑰匙?」雷影還是不懂。
「對啊,他既然有了冥風無度這把假鑰匙,自然可以打開冥罰獄,為何要做出一把假的出來?」雷玲奇怪的問道。
「問題就在於,現在還不是打開冥罰獄的時候!」
軒銘不知從哪裏找來一根繩索,將冥器五花大綁,而後背在了背上。
「冥風無度,你可在冥罰獄內上天入地,便順帶帶我一程吧。」
說罷,身後的冥器微微一顫便離地而起,冥志石的本體一經離開,連帶着地面上的無數細碎石塊也跟了上去,軒銘發現自己的身體正承受着一股巨大的壓力,每上升一丈,壓力就會翻倍,待冥風無度將他帶到陰陽雙骨鎖正中的那處小缺口的時候,他只覺得有一種百丈大山壓在了身上,頓時滿臉通紅。
「冥帝,真的要這麼做嗎?」身後傳來冥風無度的聲音,雖然外邊包着一層石皮,但是太過於靠近陰陽雙骨鎖了,那個在內心深處呼喚之聲更加強烈,她現在根本不清楚是因為本體回歸而興奮的發抖,還是因為懼怕身體填補了那處缺口之後而顫抖。
「冥風無度,再過一段時日,就算你不想打開這扇門也是非打開不可,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你且忍耐忍耐吧。」軒銘說道。
「是!」軒銘聽到了冥風無度肯定無比的聲音。
軒銘被冥風無度帶着反過身來,而後咻的一聲朝着陰陽雙骨那處空缺地方飛去。
「嘭」
空缺再無空缺,連一些細微的縫隙都被那層薄薄的石皮填的滿滿當當,軒銘緊咬牙關,同樣也忍受着不小的痛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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