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大手一摟,左右各一個,一邊大笑一邊上下其手,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宮殿裏,宮殿無門無窗,軒銘在確認沒殿門外沒有什麼陷阱之後,也小心翼翼的跟了進去。
裏頭佈置的倒也跟宮殿無二,只不過桌桌椅椅之類皆是石頭,還有不少是用巨大的冥物骨頭雕琢而成。
一張用古樹鏤空的大座,古樹本就是冥物,異常柔軟,還會動,蕭雲堂而皇之的享受女子的服侍,把自己當作帝王來看。
「大人……今日……為何這麼……高興?」依舊是生硬古板的聲線。
蕭雲一邊大手揉捏着兩對豐滿,一邊大笑:「來來來,幾位冥妃,我今日就賞你們些好處。」
說着張開嘴巴還用手指了指,只見口中噴出混沌之氣,六七個冥妃一見混沌之氣當即爭先恐後朝他的大嘴啃去,有兩人甚至還伸出三指來長的舌頭進他口中一頓****。
蕭雲受用不盡,一個挺身直接把冥妃壓在了身下,不久之後傳來急促的呻吟聲。
軒銘冷冷的注視一切,心中暗道:可笑,還真把自己當成了帝王,也不知正在與你雲雨的究竟是醜陋之物。
另外幾個冥妃見自己不得寵也不在意,反而就地煉化混沌之氣,終於露出了原型,原來人類外表僅是一副皮囊,她們的真實身份乃是軒銘在數日前斬殺過的一種冥物。
體型如魚,渾身長滿了褐色鱗片,頭上長角,背上有骨翼,一身骨肉軟軟綿綿,一個似蛇非蛇的大腦袋,吐出舌頭來足足有十丈來長,簡直就是魚和蜥蜴的混合體,只不過這幾個冥妃卻比起自己斬殺的那些要強了一個級別。
一想到蕭雲正在和這般醜陋之物交合,軒銘只覺得非常噁心。
這些冥妃在把混沌之氣煉化之後,整體有了不少變化,褐色鱗片散發出一些白亮的光澤,腦袋上竟然長出了一頭濃密的毛髮,與尋常女子的秀髮沒有多大區別,只不過那托在地上一兩丈長的寬度很是慎人,而後她們的身體也逐漸有了人類的特徵,至少比之前模樣要好看許多。
更重要的是,她們的氣息變得強悍不少,由內之外足足提升了一個檔次,已有修士元境後期級別,最強的一個幾乎差不多有神境左右,只怕讓她再吸食十次八次就能邁過那道坎了。
軒銘吃驚不小,蕭雲究竟給她們吸食了多少,這境界提升的速度未免有些過於嚇人了吧,與方才蕭風鬧出的動靜不遑多讓。
「想來是這一族體質比較特殊,吸收的速度會比其他冥物快了許多,否則蕭風也不會說自己要完全消化那些混沌之氣許多一二十年了。」
這個過程足足持續了數個時辰,待她們重新穿上那副人類女子的皮囊時,足有七分相近了。
「大人,多謝賞賜。」冥妃說話的語氣也變得利索起來。
蕭雲哈哈大笑,看了看懷中冥妃,這個冥妃原本在她們之中最是好看,而今一經比較反倒成了最丑的一個,當即一腳將其揣了下去,將魔手伸向了其他冥妃。
軒銘皺了皺眉,他雖然看不透蕭雲的境界如何,卻是可以通過比較,連一個幾乎達到神境的冥妃都被他如此對待,那他自己的實力絕對足夠強大,軒銘不認為他已經有聖人的境界,那到坎太過龐大,世上任何事物想要邁過去都不是輕易之事,不過看樣子如果讓他將所有混沌之氣全部吸收煉化之後,就有那個實力了。
如此說來,蕭風的實力也大致有神境初期巔峰和後期之間了。
「唉,要殺他們果然不是輕易之事,好在我拿到了原原本本的混沌之氣。」
蕭雲捏着一個冥妃的下巴說道:「你們別急,今後有的是機會,以你們現在的身體,半年只能改造一次,如今我體內的混沌之氣可是取之不盡,跟着我比那冥王天狼要好多了不是?」
「大人,那冥王天狼平日就對我們又打又罵,還好我們跟了您,日後待你超過他,一定記着要把他交給我們,我們姐妹會好好報答它的養育之恩的。」
「好好好,不出十年……不,是五年,我蕭雲必會讓冥王天狼跪在我面前,到時候我將它牽來給你們當狗來遛。」
「大人,什麼是狗?」
「嘿嘿,狗就是下賤的東西,蕭風就是一條狗,明白了嗎?」
「原來是這樣啊,呵呵呵。」
「我還以為是那冥王天狼來我的地盤搗亂,卻沒想到竟是那隻小混沌冥猿被人給斬了,想來是從萬法界進來的強大人物,只可惜此人不懂得混沌之氣的珍貴之處,白白讓我討了便宜,我可是打它主意好長時間了。」
「大人,您要多給我些賞賜啊,是我告訴您這消息的,您說過將來有一天會帶我們去另外一片天地,那裏有無盡的光源,還有吃不完的新鮮血肉,說話可要算數哦。」懷裏的冥妃整個人都貼在他的身上,霸佔了最重要的地方,上下聳動着。
「急什麼,等我將那冥神陣紋弄到手,再把那妖祖祭紋壇給造好了,自然就會帶你們去另外一片天地,到時候連那玄濁苦也奈何不了我,哈哈哈。」
妖祖祭紋壇?那是什麼東西?
軒銘藏了許久,終於聽到了最想聽到的消息,心中大震,原來這蕭雲果然找到了打破冥界法則的方法,既然連他都能找到,想必玄濁苦和冥王天狼也不會不知道此事吧,不然玄濁苦也不可能在韻凰眼皮底下奪走魔鼎了。
「自古妖祖晉升需踏上妖神台,妖神以是妖靈所能達到的巔峰之境,不過仍然無法與古時的二十一位妖祖相提並論,而這妖祖祭紋壇既然有妖祖二字,想必年代更加古老,而且從未在萬法界內出現過,難道是與妖祖有關?」
「冥神陣紋,指的應該是就是我的冥神旋律了,當初玄濁苦見到過一次,冥王天狼也見到過,不過這陣紋非冥神認可之人不可畫,就算畫出來也僅是形似神不似,不知它們是不是經過自己的推演從而得到了完整陣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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