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你呀
上午的拜師儀式,沒有多久就結束了。
那個警局總長與助理始終都沒找到機會與哈比或陳凌說話,因為圍在他們兩身邊的都是內閣高官,壓根就輪不到他們這種級別的官員上去說話。
到儀式結束的時候,走到大門口的助理問道:「總長,咱們現在怎麼辦?」
警局總長沒好氣的道:「還能怎麼辦,從哪來就回哪去唄。」
助理道:「那咱們不去問情況了嗎?」
警局總長道:「你剛剛不是看到了嗎?有咱插話的地兒嗎?那一個個都是部長級的高官,咱們湊上去說這個事,你覺得合適嗎?」
助理搖頭,「不但不合適,而且是純心找抽!」
警局總長道:「那不就結了!」
助理道:「可是……難道就這樣算了?」
警局總長沉吟一下道:「回去向上面匯報一下吧,這種事情,既牽扯着皇親貴族,又搭着邪教組織,咱們還是不要管,以免若禍上身啊!」
助理點頭,忙拍馬屁道:「總長英明!」
警局總長拍一下他的頭,「英明個屁,英明的話,我現在就是部長,而不是代部長出席了。」
助理:「……」
中午午飯過後。
陳凌找來了拉理總管,問他七月公主在哪裏,讓他找個人給自己帶路,因為這座宮殿實在是太大了,稍一不留神就會迷路。
拉理總管則態度極好的道:「醫生,我領你去吧!」
陳凌道:「那就麻煩拉理總管了。」
當拉理總管領着陳凌來到七月公主房間的時候,陳凌感覺這房間似曾相識,前後左右張望一下,臉上頓時就變了色,慌聲問:「拉理總管,你確定這是七月公主的房間嗎?」
拉理總管道:「是啊!」
陳凌趕緊的問:「這不是侍女的房間嗎?」
拉理總管謙和的笑笑,「醫生,不會弄錯的,這就是七月公主的房間,她從小就住在這個房間裏。」
這下,陳凌的表情變得複雜而精彩了,因為他終於意識到,自己丟人丟大了,昨晚躺在浴缸里看着自己露械玩雜技的女人恐怕就是七月公主。)
見陳凌站在房門前發呆,拉理總管不由就問:「醫生,怎麼了?有問題嗎?」
「沒,沒問題!」陳凌搖了搖頭,心裏卻恨恨的罵道,哈比,你這個廢柴,明明這就是你姐姐的房間,你怎麼可以說是侍女呢?
拉理總管敲了敲門,一個侍女前來應門。
儘管來的是侍女,但陳凌一眼就看出這絕不是自己昨晚看過的那個女人,胸部的尺寸不一樣啊。
把人領到之後,拉理總管的任務就算完成了,所以他告罪道:「醫生,我還有事情要忙,請恕我失陪了!」
陳凌道:「好,你忙。」
拉理總管離開後,侍女就將陳凌領了進去。
進入房門,陳凌就聽到一陣悠揚悅耳的鋼琴聲。
向着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只見七月公主安靜的坐在一架鋼琴之前,修長白皙的十指輕展,柔緩的彈壓在鍵盤之上,樂聲就從她的指間泄出!
儘管陳凌並不知道這是什麼曲子,但落在耳里也感覺十分舒服。
流轉舒緩,清新流暢,聲音如展翅欲飛的蝴蝶,撲閃着靈動的翅膀,清亮亮的流淌着,又好像塞外悠遠的天際,沉澱着清澄的光芒。
突地,琴音一轉,變得低沉婉轉,仿佛清澄的天空飄來了層層烏雲,壓得整個天地都黑沉沉的,如怨如慕如泣如訴,猶如一個悲傷的姑娘正在山頭上期盼着情郎的歸來。
琴聲又復再轉,變得雜亂起來,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彈,大珠小珠落玉盤,仿佛一個哀怨的女人正在歇斯底里的發作着。
「隆」的一聲,琴聲突斷,留下嗡嗡的聲音在房間裏迴蕩着。
七月公主收了手,回過頭來的時候,眼中明顯懸掛着淚珠,看見站在不遠處的陳凌,慌忙的在眼角拭了一下,然後才若無其事站起來笑道:「醫生,你來了!」
陳凌也佯裝沒看見她的眼淚一般,點點頭道,「七月,你的琴彈得真好聽呢!」
七月道:「讓你見笑了。我已經好久不彈琴了,今天心血來潮突然想彈一彈,但心情無法安靜,琴聲也雜亂無章,最後自己都彈不下去了。」
陳凌搖搖頭,「不,你彈得很好呢!」
七月笑笑,不再談論這個問題,問道:「醫生找我有事?」
陳凌開門見山的道:「我想給你檢查一下。」
七月搖頭,「算了,醫生,不必再費心了。我自己知道自己的事,再折騰也是無益了。」
陳凌道:「你讓我好好看看吧,或許真的有辦法也不一定呢!」
七月抬眼看向陳凌,眼中有着倔強與冷冰,但也有着無奈與悲傷,再次搖頭道:「醫生,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已經不願意再為這個事情糾結了,就讓一切順其自然好嗎?」
如果照以前陳凌的性格,說不準當場就發飆,一把將她摁住強行檢查一遍,好心好意和你說你不領情,非逼老子動粗是不?
只是,隨着年齡的增長,經歷的事情增多,他已經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勉強的,不管是上床,還是看病,都講究你情我願。
所以,陳凌只能暫時收回這個心思,向她點點頭。
七月展顏笑笑,粉臉上透着病態淡紫的臉上露出了兩個酒窩,「來,這邊坐。」
將陳凌請到房間中的休閒小客廳落座後,七月也在旁邊坐了下來。
「醫生,今天開始教哈比功夫了嗎?」
陳凌搖頭,「還沒有呢,我想先把他的身體調理好,然後才教他氣功。不過……」
七月追問道:「不過什麼?」
陳凌道:「說實話嗎?」
七月點頭,然後又問:「你覺得我是個喜歡聽假話的人嗎?」
陳凌道:「是這樣的,因為哈比的生活習慣,酒色兩傷,形成氣血虧損,想要把他的身體調理好,恐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七月點頭,嘆氣道:「這個你不說我也知道,哈比出身王族,一直過着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糜亂生活,身體能有多好?醫生,現在你既然收了他為徒,我希望你不但治好他的身體,還要嚴厲的管教他,讓他好好的改正過來,畢竟父親老了以後,他就算接掌不了整個阿拉伯,也要接掌阿布扎比的。」
陳凌道:「這個你放心,我肯定會好好調教他的。」
這個時候,兩個侍女上來,手中各端着一個很大的銀色托盤,托盤上放着咖啡,茶,各種點心,一樣一樣的擺放在他們面前。
七月問道:「醫生,你要喝咖啡,還是茶?」
陳凌道:「茶吧!」
七月這就揮手示意侍女們退下,然後自己親自給陳凌斟茶。
在她斟茶的時候,陳凌的目光不禁意的看到房間盡頭那扇屏風隔簾,老臉頓時就感覺一熱。
七月把茶遞過去的時候,發現陳凌的臉色有異,順着他的目光看去,俏臉也是刷地紅了起來,但也只是轉瞬即逝,「醫生,你請喝茶。」
陳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濃郁清爽的薄荷味立即充斥於味蕾,雖然很獨特,卻並不是他喜歡的。
放下茶杯後,見七月的目光也時不時的投向屏風,於是道:「七月,昨晚……」
七月臉又紅了,慌忙的道:「昨晚我在外面,沒能給你接風共宴,真是抱歉。」
如此慌張的神態,無疑就是此地三百兩。
陳凌的目光忍不住落到她的身上,豐挺俏乳,盈盈小蠻腰,一雙修長又結實的美腿,對比一下自己昨晚所看到的,顯然完全可以對號入座,尤其是頸間那顆小小的痣。
確定昨晚自己看到的**女人及看過自己下面玩雜耍的女人就是七月之後,陳凌臉上又有點掛不住了,可是想了想,又覺得沒有什麼,她雖然被自己看了,可自己也不是讓她看了嗎?
一報還一報,誰也沒吃虧不是!
他的心裏正在七上八下的時候,七月的腦袋也亂糟糟的,想起昨晚那駭人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還有「呼呼」的呼拉圈,兩條腿就下意識的一陣陣繃直緊夾,整個人也變得魂不守舍。
感覺到氣氛不對勁,陳凌就道:「七月,要不帶我四下轉轉好嗎?住這裏已經兩天了,可我還時不時的會迷路呢!」
七月如夢初醒,「哦,好的,不好意思,是我疏忽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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