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供(上)
蜂后將陳凌等三人領到了一個類似倉庫的地方。
那個女教團與金髮年輕女人分別坐在一張椅子上,當然不再像剛才那麼寒磣的裸着,蜂后已經給她們穿上了衣服,吳能與林並正隔着一張桌子,對她們進行問話。
晏曉桐見狀,秀眉立即就蹙了起來,疾步走上前去沖吳能和林並喝道:「給她們衣服穿?還讓她們坐?還這麼斯文巴雞的問話?你們以為這是普通的嫌疑犯嗎?對她們好一點,她們就會感恩然後坦白從寬嗎?別這麼傻這麼天真了行不行?」
吳能和林並早已經從椅子上站起來,臉上被訓得青一陣白一陣好不尷尬,可是偏偏又沒辦法反駁,因為這樣的懷柔措施對她們確實是半點用都沒有!
最後,吳能還是忍不住了道,「你有本事,那就你來!」
晏曉桐當仁不讓的道:「我來就我來,給我靠邊站着,睜大眼睛瞧好了!」
說着,晏曉桐環顧四周,看到倉庫頂上懸樑吊着的滑輪鐵鏈,眼睛一亮,立即就走過去把兩條鐵鏈「唆唆」的拉了過來。
接着,她將那兩個女人提了起來,分別吊到了鐵鏈上,然後調整好高度,讓她們的腳尖堪堪點着地面。
陳凌一直在旁邊看着,這會兒卻不由默默頜首,因為這樣才像是審訊,華天通常就是這樣開場的。
把兩個女人吊起來之後,晏曉桐帶着淡淡的笑意走到兩女面前,發現那個女教團正狠狠的盯着她,心中一惱,揚手就狠狠的甩了她一記耳光。
「啪!」的一聲脆響,女教團被打得臉一側,臉上浮起了紅色的五指印。然而她迴轉過頭來的時候,仍死不悔改的瞪着晏曉桐,甚至是張嘴往她身上吐了一口唾沫。
晏曉桐輕輕的一閃,躲開唾沫之後,神色極為溫柔的道:「咦,還有點小脾氣呢?我喜歡!」
看見兩女沒什麼反應,晏曉桐這才想起她們聽不懂中文,於是就彈了個響指對清水千織道:「清水,你上來翻譯一下,無關人等,全部退場。」
陳凌與蜂后還有吳能林並等人面面相覷,因為他們都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無關的人。
最後,還是蜂后主動的道:「陳凌,你在這兒吧,我領人再去仔細的搜索一下!」
陳凌點頭。
蜂后這就帶着吳能和林並退出去了,為了方便晏曉桐的審訊,他們甚至還把倉庫的門給關上了。
晏曉桐在兩女的身上瞄來瞄去的看了一陣之後,突然又是一笑道:「對了,我記得你們不喜歡穿衣服,喜歡光着身子的,既然這樣,我來幫幫你們!」
清水千織趕緊的翻譯起來。
兩女雖然聽懂了,但並沒有太多的反應,只是憤恨的盯着晏曉桐。
晏曉桐說到做到,也不管她們同意不同意,雙手齊齊伸了出去,抓住兩女身上的衣服就是一頓發狂似的撕扯,只聽得「嘶啦嘶啦」的衣帛破裂之聲不斷響起。
沒多一會兒,兩女又恢愎了原來一絲不掛……嗯,有幾絲掛在身上的,不過摭擋不了任何部位,曲線畢露,三點盡現,十分的磣寒。
晏曉桐看一眼自己的傑作,有些得意的問:「怎麼樣?現在是不是感覺舒服多了?」
清水千織又翻譯一下,兩女的雙眼仿似要噴火狠狠剜着晏曉桐。
晏曉桐不以為意,左右尋找一陣,竟然找到了一條趕馬的馬鞭,雖然年代有點久遠,但依然結實耐用,大喜過望中將馬鞭握在手裏,對着兩女就是一頓沒頭沒腦的抽打。
「叫你們瞪我,叫你們瞪我!」
「叫你們不要臉,叫你們不要臉。」
「叫你們玩群P,叫你們玩群P!」
「叫你們犯賤,叫你們犯賤!」
「……」
晏曉桐一邊罵,一邊打,嘴上惡毒,手上更是不留情。兩個女人也很配合,聲聲慘叫不絕。
清水千織在一旁不停的翻譯,可翻譯了半天又很納悶,因為晏師姐明顯是跑題溜號了,變成單純的毒打泄憤,而不是審問了!
不過見她打得這麼起勁,清水千織也不太好意思提醒她。
陳凌原本是站着的,可是站久了有點累,於是就拉過一張椅子坐下來,真人群P剛才已經看過了,原本已經覺得開眼界了,沒想到這會兒又來一出真人**!
好傢夥,免費大戲怎麼能錯過,自然得坐下來好好欣賞。
毒打足足持續了近半個小時,兩個女人的身上已經被抽出了傷痕累累,青一片,紫一片的,有的甚至還皮開肉綻。
不過不得不說的是,這兩個女人的骨頭可真硬,儘管被打成這樣,儘管慘叫不絕,可硬是半句求饒的話都不說。
晏曉桐打累了,終於停下來,一邊活動着甩得有點酸的胳膊,一邊清水千織,「怎麼樣?剛剛她們求饒了嗎?」
清水千織搖頭,「好像沒有!」
晏曉桐愣了一下,隨後盯着兩個女人點點頭,饒有興趣的道:「難怪戰鬥力這麼強勁,原來是硬骨頭呢,看來我真的小瞧你們了!」
清水千織翻譯了完了之後,轉回頭來弱弱的提醒道:「晏師姐,那個……咱們是不是應該開始審問了?」
晏曉桐堂而皇之的道:「我這不是一直都在審問嗎?」
清水千織:「……」
這叫審問好嗎?好像除了打罵之外,半句也沒過過吧!
誰曾想,晏曉桐竟然轉過臉對她擠眉弄眼的道:「清水,要說殺人,我承認自己沒你在行,可要說審問,你明顯不如我。這種賤骨頭,你就得折磨她,虐待她,強姦她……呃,這個就算了,她們明顯是不怕強姦的,反正不管怎樣,就是得把她們的骨頭弄軟了,骨頭不硬了,自然就什麼都招了。要不然,你問什麼都是白搭。」
清水千織琢磨一下後,恍然的頜首,「清水受教了!」
晏曉桐輕拍着她的肩膀,語重心腸的道:「清水,你要學的東西還很多,你要走的路也還很長呢!」
清水千織:「……」
晏曉桐扯了兩句題外話後,立即又把注意力集中到那女教團身上,看見她雖然已經被折磨得有氣無力了,但神色依然無比的倔強,沉吟一下道:「好吧,看來我不出絕招真的不行了!」
清水千織把話翻譯過去後,那女教團終於說出了一竄鳥語,而且神情極為激動。
晏曉桐疑問:「清水,她求饒了?」
清水千織神色古怪的搖了搖頭。
晏曉桐皺眉道:「那是什麼?」
清水千織道:「其實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是求饒,因為她說你這個臭婊子,有本事就把她給殺了。」
晏曉桐怒了,「明明她自己是個婊子,還說我?我從小到大就這麼一個男人,而且從來沒想過找別的男人,誰能有我這麼從一而終,敢說我是婊子?好,很好嘛!」
聖怒之下,晏大師姐終於出絕招了。
只見她突地雙手齊出,抓住女人被吊起的雙臂,猛地一擄,然後一扭,再一提,又一翻,最後再一扣,從手腕處一路的往下捏去……
一看她這手勢,陳凌的瞳孔就不免收縮了,因為這是晏大師姐在盛怒之下,祭出了大殺器,人見人怕鬼見鬼愁的分筋錯骨手。
果然,晏曉桐的雙手所到之處,無不響起「喀嚓喀嚓」的聲音,誰也不知道是骨頭斷了,還是錯位了,反正聞者無不唯之心寒膽顫,毛骨悚然。
「啊啊啊」女教團的嘴裏暴起一陣殺豬似的嚎叫,一聲比一聲尖銳,一陣比一陣淒涼。
莫說是在倉庫里的陳凌與清水千織,就連外面還在搜索的士兵聽到,心裏也是陣陣發毛。
不消片刻,女教團就已經臉色蒼白,大汗淋漓,嘴裏不停嚎叫着什麼。
晏曉桐淡淡的問道:「清水,她說什麼?」
清水千織道:「她說讓你殺了她。」
晏曉桐冷聲道:「想死?哼,我偏要叫她求死不能求生不得。」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大招!
陳凌清楚的記得,在金盼琳第一次到深城被刺殺的時候,曾經有個跑龍套的嫖客叫做趙老虎,當時他把晏曉桐當成了南下的妓女,惹得晏大師姐火起,使出的就是這記大招。
陳凌更清楚的記得,那個趙火虎的傢伙在這招分筋錯骨手之下僅僅撐了三分鐘不到,不過現在看看表,好傢夥,已經過去了四分半鐘。
這女人的骨頭,果真不是一般的硬啊!
時間,仍在一分一秒的過去,分筋錯骨手仍在進行中,女人的嚎叫也連綿不絕。
九分五十九秒,女人終於在一聲高昂又尖銳的叫聲之後,徹底沒了動靜,仿佛是做那事終於達到了快感的頂峰一般。
晏曉桐走上前去,扳了扳女人攤軟的身體,發現她已經人事不醒的昏迷過去了。
這個結果,原本是在晏曉桐預料之中的,因為在分筋錯骨手這等殘忍的折磨之下,沒人能扛多久,可問題是,女人從頭至尾都不曾向她求饒。
晏曉桐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頭抬起來,看着她那鮮紅的嘴喃喃的「日怪了,這嘴巴什麼玩意兒都能進去,可怎麼就這麼緊呢?清水,你真的確定她剛才沒有求饒嗎?」
清水點頭,「確定!」
晏曉桐這下軟癱癱了,放開女人的下巴跌坐到椅子上,因為絕招使出之後仍不能讓這女人屈服,她也無計可施了。
看着漸漸開始發亮的天色,晏曉桐有些着急,扭頭看向陳凌道:「師弟,你想想折吧,我可是出盡法寶了,這女人的嘴真是太緊了,我沒招了。」
陳凌看看那個已經昏過去的女教團,又看看旁邊已經被嚇得臉無人色,腳下甚至還有一灘水跡的年輕女人,仔細觀察了半響,心中一動道:「師姐,我有辦法。」
晏曉桐道:「什麼辦法?」
陳凌湊到她的耳邊,如此這般的說了一通。
晏曉桐聽過之後,疑惑的問:「這能行嗎?」
陳凌淡淡的道:「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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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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