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自願的
吳老先生的喪禮轉眼就結束了,但是留給晏曉桐的傷痛一直在纏着。
現在的晏曉桐完全沒有了過去的開朗,奔放,潑辣,熱情,變得極為沉默,憂鬱,整個人也沒精沒神沒氣沒力的。
陳凌原以為她休息一陣就會康復起來,所以讓丁寒涵把她送去了康湖休閒山莊,可是一住一個多月過去了,陳凌每一次去看她,她都是懶懶的睡在床上,萎靡不振,人也越來越瘦,看着她那越來越往下陷的眼窩,陳凌心痛極了,趕緊把她接回來,也不敢讓她再回帝香皇庭或福仁堂,直接把她接回自己的家。
不但親自照顧她,還讓小召不論如何,也要變着法兒給她做好吃的,而家裏的女人也知道晏曉桐發生了什麼事,看着完全變了個人似的她,每個女人都不好受,所以大家都對她十分的照顧,希望她能早日康復,希望那個熱情潑辣,愛說愛笑愛鬧愛玩的大師姐能早點回來。
只是,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晏曉桐的狀態始終沒有變化。
這天下班,陳凌回到家的時候,看到晏曉桐默默的一人坐在黃花樹底下發呆,眼角還隱約可見未乾的淚痕。
他走過去,輕輕的坐到她的身邊,「師姐,你今天感覺怎麼樣?」
晏曉桐回頭看他一眼,目光中透着茫然,仿佛整個人都陷入痴傻一般。
沒有聽到她的回答,陳凌悠悠的長嘆一口氣,自從師父過世後,師姐就一直這樣了,整個人渾渾噩噩的,十問九不應,睡了醒,醒了發呆,呆累了又睡,很少吃東西,也不和別人說話。
「師姐,你這樣下去不行呢!師父不走也走了,人死不能復生,你再怎麼傷心,他也不能回來的!」陳凌輕輕的抓着她的雙肩,看着她道:「你振作一點好不好。」
晏曉桐柔弱無力的看着他,嘴唇嚅了嚅,最終卻是什麼都沒說。
陳凌道:「師姐,難道你忘了師父臨終的交待了嗎?他要你重新練功,他不但希望你變成一個正常的女人,還希望你成為一個絕世強者!師父的話仿佛還在耳邊,你這麼快就忘了嗎?」
晏曉桐的眼中微微閃過一些波動,但很快又恢復了木然的死靜。
陳凌又道:「還有師父的死,他死得這麼不明不白的,難道你就不想弄清楚原因,難道你就不想替師父報仇血恨?」
晏曉桐再次有所動容,雙眼也終於有了焦點,落在了陳凌的臉上。
陳凌見自己的話好像有效果,趕緊的繼續道:「現在一切的答案都掌握在老孫頭那裏,可是那廝不知道到底是身份,而且武功也高得可怕,我在喪禮上的時候對他出了一拳,那一拳是我夾怒而發,已經出了全身真力,當時我真的想把他一拳轟碎之渣的,沒想到那一拳不但沒傷到他分毫,反倒差點傷了自己,而且他還說了,如果想知道師父的事情,就必須打贏他。」
晏曉桐眼神開始顫動了,有一些東西正在慢慢的集結。
陳凌不停的道:「師姐,我已經習慣了和你並肩作戰,習慣了有你在身旁,現在你不在我身邊,我感覺自己真的很無力,你趕緊振作起來,趕緊練功,然後和我一起去找老孫頭好不好,我要找到師父受傷的原因。我要為師父報仇啊!」
晏曉桐眼神一凝,晦暗的眸子也終於有了一些銳利的光芒,雙手漸漸的抓緊,可是當她低頭看着自己那雙發顫又無力的手時,剛剛才恢復的心志,再一次潰散了,仿佛一下被抽掉了骨頭似的,軟軟的倒在石椅上。
陳凌原以為自己的勸說見效了,可是到了最後,依然沒有一點效果,不由得一陣陣長吁短嘆,看着那消瘦得不行,卻依然不失嬌美清麗的臉容,他有種說不出的心疼,忍不住伸出雙手,把她無力的嬌軀攬入自己的懷中,「師姐,你不要這樣下去好不好,我看着你這樣,心裏好難過啊!」
伏在陳凌的肩上,晏曉桐的眼淚又一次垂了下來。
她的眼淚,讓陳凌更是難受,伸手挽過她的臉,一邊替她拭淚,一邊問:「師姐,你告訴我,要怎樣才能讓你振作起來,你只要告訴我,我什麼都替你去做的。」
晏曉桐只是低低的飲泣,什麼話都不說。
陳凌想起了晏曉桐從前的點滴,突然又想到了她的嗜好,突地心中一動,猛地站起來,把她攔腰抱起,然後往屋裏走去。
晏曉桐以為他只是抱自己進屋,並沒有掙扎抗拒,只是順從的用沒有多大力氣的氣抓住他的衣角。
誰知道他抱自己抱進了屋之後,並沒有將自己話到沙發上,而是騰騰的上樓。
正在客廳里擦拭着桌椅,也是此時唯一在家小召看見陳凌突然抱着晏曉桐進來,而陳凌的神色明顯透着些不對勁,趕緊湊上前來道:「少爺,怎麼了?」
陳凌理也不理,只是抱着晏曉桐上樓上走去。
小召以為發生了什麼事,也趕緊的跟在後面。
上了樓,進了房間後,陳凌把晏曉桐放到床上,臉色陰沉的對一旁的小召道:「出去,把門關上!」
小召侍奉了陳凌那麼久,很少看見他的臉色這麼恐怖,隱隱感覺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似的,心裏害怕惶恐得不行,趕緊的走過去關門,可是人卻沒有出去。
陳凌聽到了關門聲,也不回頭,立。
一旁的小召被嚇壞了,哆哆嗦嗦的低聲驚叫道:「少,少爺,你,你要做什麼啊?」
陳凌回頭,看到小召竟然沒有出去,怒道:「我叫你出去,你沒聽到嗎?」
小召被喝得雙腿一陣陣發軟,但還是強撐着來到床前,「少,少爺,你,你不能這樣,她是你的師姐,你,你不能對她這樣的。」
陳凌氣得不行,「我們的事,你不懂,你也不要管。」
小召忙道:「少爺,你和晏小姐的事情我確實不了解,可是不管怎樣,你不能這樣對她,她現在的身體很虛弱,你不能,不能的……」
陳凌見她在床邊手足無措的叫着,又不敢上前來阻止,心底不知怎麼的就浮起一股暴涙之氣,臉上浮起邪惡至極的冷笑,「你喜歡在旁邊看着是嗎?那好,你就睜大眼睛看着好了!」
說罷,陳凌就再不理她,而是回過頭來,對晏曉桐道。
從前的時候,晏曉桐確實很想,想得不得了,就連做夢都會夢到自己和師弟忘情的放縱,可是現在,經過了一系列的事情,加上身上催使着她放縱浪蕩的真氣已經徹底被襟錮,她那種沒完沒了的**也徹底的消失無蹤!
所以現在,面對粗暴的陳凌,她不但不想要,而且感覺無比的害怕,雙無無力的撐着陳凌的胸膛,終於張嘴道:「不,師弟,我不要。」
陳凌冷笑道:「當初你想要不能要,現在你可以要了,你又不想要。可是我想要了,。」
晏曉桐害怕得渾身顫抖,「不行,不行的,我的真氣雖然被襟錮了,但不是消失了。你真的要我的話,你會變成殘廢的。」
陳凌漠然的道:「殘廢就殘廢,你都不在乎自己了,你都不想活了,我一個人還有什麼意思,你既然要這樣廢一輩子,我就陪着你!」
一旁的小召雖然完全聽不懂他們說的是什麼,但聽起來卻感覺很**,很可怕的樣子,當下也是嚇得不知如何是好。
陳凌這就從床上站起,一邊脫衣服,一邊道:「師姐,我知道你一直都在盼望着這一天,行,今天我就成全你。」
說到這個雷,陳凌不由滯了一下,因為他最怕的就是這玩意兒。。
陳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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