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請手下留情
陳凌原本還想把懲罰做得更藝術一些的,只是這個時候,嚴新月的情況已經很不妥了。
顏面潮紅,氣息紊亂,雙腿夾得緊緊的扭來扭去,雙手還在自己的身體上不停的摸索着,嘴裏更是發出一聲接一聲的痛苦呻吟。
陳凌看見她這模樣,眉頭皺了起來,趕緊的抓起剛才那個騎在嚴新月身上的大漢,冷冷的逼問:「你們給她吃了什麼?」
那大漢已經被陳凌折騰得半死不活,被陳凌揪起來的時候,兩條斷掉的雙腿根本就用不了力,像一塊爛泥般半拖在地上,面對陳凌的質問,他卻桀桀的怪笑起來,「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
陳凌揚手一巴掌狠狠的扇到他的臉上,直把他扇得鼻血牙血飛濺,這才沉喝道:「說!」
那大漢痛苦的呸出一口帶血的唾沫,又怪笑起來,「你有本事就把我打死!」
陳凌確實有這個本事,不過他並沒有打死他,而是駛出無數陰狠的招數,在短短十來秒之間,這大漢身上的骨折又多了數十處。
那大漢嘴巴雖硬,可是身體卻不是,很快他就吃不消,扛不住了,失聲尖叫道:「我們給她吃了藥,吃了藥!」
陳凌原本還要再賞他一耳光,可是他的臉已經被血糊住了,打下去肯定會髒了手,所以選擇握住他一隻手的五指,只見得「劈里啪啦」的響聲不停的從大漢的指間中傳出,這才跟着逼問:「什麼藥?」
十指連心,五個手指的骨頭被碎,大漢痛得失聲慘叫,整個人都因劇痛抽搐起來,淒聲大叫道:「是春藥,春藥,春藥,女人吃了,就算貞婦烈女都得變成**蕩婦的春藥!」
陳凌一腳跺到了他的斷了骨頭的手指上,逼問:「解藥呢?」
大漢這會兒別說是身體,連嘴巴都硬不起來了,哆哆嗦嗦,有氣無力的道:「沒有解藥,沒有解藥,沒有解藥,求求你,饒了我吧,饒了我!」
……
趙航一直在外面等着,不過等得極為心驚膽顫。
他雖然見識過這位楓少力拔山河的一掌劈倒了麵包車,可是和歹徒搏鬥,絕不是光靠一股蠻力就可以辦到的。如果這位爺萬一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他可是擔待不起的啊!
在等待增援的過程中,聽着裏面一陣又一陣的尖呼與慘叫,他的心裏可說是天人交戰,他想衝進去幫陳凌,可是又怕自己因此而受傷……其實受一點傷他也是不怕的,他怕的是因此而喪命。
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是他!
猶豫了良久,趙航仍是一咬牙,硬着頭皮沖了上去。
到了門口的時候,他首先從腰上拿下兩條一次性束帶,把那兩個仍倒在血泊中呻吟的大漢反手綁了起來,然後才摸索着進了大磚窯。
循着聲音一路尋過去,在他終於磕磕碰碰的進到磚窯最裏面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了。
地上橫七豎八的倒着好幾個膘肥體狀極為兇猛的大漢,只是這個時候,他們已經兇猛不起來了,個個都已出氣多,進氣少了。
陳凌此時正橫腰抱着一個女人迎面走來。
「楓少,楓少,你沒事吧?」趙航趕緊的迎了上來。
「小趙,這裏交給你,沒問題吧?」陳凌問道。
「沒,沒問題的!」趙航有些猶豫的回答,其實問題還是有的,一會兒上級領導來了,他該怎麼說呢?
「這個你拿着!」陳凌說着,隨手遞上來一個數碼攝錄機。
趙航接過之後,立即摁了一下播發鍵,只往上面看了一眼,他就差點眉開眼笑了,有了這個證據,那就好說了。
「行,楓少,這裏放心交給我吧!」趙航把胸口拍得山響的道。
陳凌點點頭,再沒停留,抱着嚴新月走了出去。
走到那片放警用摩托車的草叢前,他先是把嚴新月放下來,然後把警用摩托車推出來,然後和嚴新月一起坐上去。
只是這個時候,嚴新月身體軟得像綿絮一般,根本就坐不穩。
陳凌想了想,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然後把她扶上了車,自己再小心的坐到前面留出來的一點空位上,把她的雙手拿到自己的腰部,然後用外套套到她的後背,從腋下穿過來,綁到自己的胸前,像是背小孩似的,好不容易才把她固定在座位上。
原本,陳凌是想等救護車來的,可是嚴新月現在的情況已經等不了那麼久,所以他只能暫時幫她封住了血脈,帶她離開再說。
然而,這種藥的藥性實在太霸道了,在陳凌一路狂奔馳行的時候,被他綁在身後已經迷失了神智的嚴新月仍不能老實,雙手鑽進了陳凌的衣服,在他的胸前不停的摸索着。
那光滑細嫩的指腹在陳凌的胸膛里,來回摸着,時不時還要捏一下,掐一把,陳凌被這種強烈的刺激給弄得好幾次都差點扶不穩車頭。
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陳凌還是可以忍受的。可是嚴新月摸着摸着,就感覺不過癮了,開始得寸尺的往下摸……
發覺到這種兆頭的時候,陳凌心裏不由大驚,因為自己今天好死不死的穿了套運動服,如果嚴新月一定要把騷擾與侵犯進行到底的話,他的下身會在瞬間破防!
「老師,你冷靜點!」陳凌忍不住大喊,雖然他明知道這種喊是沒有用的,現在他就算喊破喉嚨她都聽不見的。
「吸——」
陳凌想伸手去把她的手給拽出來,可是現在他的雙手正扶着車頭,不敢鬆開,又擔心自己若是強烈反抗,已經迷失了神智的嚴新月會做出更加過激的行為,所以只能認命的任由她的蹂躝。
有人說,當強姦不能反抗的時候,那就試着享受吧!
陳凌不敢再往下想,更不敢隨便把摩托車開到什麼草叢中,索性就成全了她,這除了因為女人是他的老師,因為她是別人的媳婦!
還有就是這個見鬼的藥,竟然在封住了血脈還如此大的反應,那要是解開血脈的話,嚴新月豈不真是如狼似虎?
所以,陳凌現在的想法只有一個,那就是趕緊的把她帶回市區,帶回家或帶回醫院去。
只是,當快速行駛的摩托車漸漸進入喧鬧的街道時,他的心裏又不免一個勁的發苦。
試想想,一個沒穿着身運動裝的男人,駛着一輛還閃爍着警燈的警用摩托車,身後還載着個漂亮的女人,這個女人的唇和舌在男人的頸脖上不停的親吻與舔拭着,雙手更在男人的褲襠裏面鼓弄着……
這樣的情景,能不讓人圍觀,能不讓人回頭嗎?
儘管此刻已是夜裏十點,可是深城的街頭仍然熱鬧喧譁,陳凌和嚴新月如此怪異又豪放的舉動,自然吸引了無數人驚奇的目光。
看到別人像是在觀看動物發情一般的詭異目光,陳凌的自尊心深受打擊,感覺沒臉見人的他真恨不能在地上挖個洞鑽進去。
再不能這樣下去了,否則以後自己和嚴新月都沒辦法做人了。
一邊駕車的同時,陳凌一邊游目出顧。
突然,前面一個顯亮的招牌落入眼帘——豐麗大酒店!
陳凌清楚的記得,這是新銳鋒旗下在東區唯一的一間星級酒店,酒店的總經理他還親自接見過幾次的,所以他再來不及細想,趕緊朝酒店駛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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