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還是和這個任秋石攤牌了,雖然納蘭嫣然很需要芝蘭草,但是不代表就可以一直忍受他的肆意妄為。堂堂的炎帝,一世帝王,就算現在成了一介女子,也不能為此向他卑躬屈膝的。況且芝蘭草的決定權是在他父親手上,而不是他這個二公子。
今日,納蘭嫣然決定直接去與任長嘯交涉,不再磨磨唧唧的了。
走出房門,感覺好像少了什麼東西,想了一下,原來是那些幾乎每時每刻都等在門外的侍女們都已經不見了。
「看來那個小子度量也不怎麼樣,呵呵。」
不過,無所謂了,等拿到芝蘭草然後帶着任雪婷去尚南帝都,以後也基本不會跟這任家有什麼交集了。
也沒有去吃早飯,納蘭嫣然直接前往任長嘯那裏,免得夜長夢多。
「抱歉,老爺今日有事,不會見任何人。」門口的侍衛將納蘭嫣然攔下說道。
怎麼回事?納蘭嫣然心中有些不好的感覺。
「那請問何時才能與任家主見面。」
「這個我們也不清楚,還請回去等候,到時候自然會有人通知的。」
早就預料到了這個可能性,不過卻沒有什麼辦法應對,總不能硬闖進去吧,那可就真的是撕破臉皮了。且不說能不能得到芝蘭草,就憑任家的底蘊,除非納蘭嫣然是傻子才會輕易的去招惹。
既然要等,那就等着吧,也不知道任雪婷現在是不是還被禁足中。
「納蘭小姐請留步。」
回去的路上,忽然有人叫住了納蘭嫣然,原來是之前被安排照顧納蘭嫣然的那個侍女。
「有什麼事麼?」納蘭嫣然問道。
「我們家少爺已經備好的宴席,想請納蘭小姐過去。」
哦吼?竟然還想要請我吃飯?難道想玩鴻門宴?納蘭嫣然可不覺得那個小心眼會突然就大度起來了。
「那就帶路吧。」
就算鴻門宴又如何,我倒要看看他能耍什麼花招。
跟着侍女乘坐馬車來到了濟葉城最大的酒樓,整座酒樓今日都被任秋石包下了,真是越來越有鴻門宴的感覺了。
來到任秋石所在的包廂外,兩個侍從打開包廂門讓納蘭嫣然走進去,裏面已經擺好了滿滿一大桌美食,任秋石坐在納蘭嫣然對面的位置,笑眯眯的看着她。
「納蘭小姐,請。」
……
這座酒樓乃是任家的產業,不過只有少部分人知道這還是直屬與任秋石的,可以說整座酒樓裏面都是他任秋石的人。
夜離站在酒樓附近一座樓房的頂上,看着納蘭嫣然走入酒樓。
「希望你不要玩什麼么蛾子。」
在廚房中,一個侍從打扮的人走進來,與裏面的廚師們眼神交流了一下,一個廚師端來一壺酒,酒壺是鴛鴦壺,有兩個不同的空間,用一個小機關控制是哪個裏面的酒倒出來。侍從取出一包藥粉倒進其中,然後就將酒壺端走了。
這些都被潛入進來的夜離看在眼中。
「還是這些過時的把戲。」夜離不屑的說道,同時心中已經起了殺意。
當那個侍從走過一個拐角時,忽然眼前一黑,暈死過去。夜離撿起那個酒壺,將裏面的酒交換了位置,冷漠的看着一樣跟死狗一樣的侍從在他頭上輕輕的摸了一下,然後離開了。
沒過多久,那個侍從悠悠轉醒,卻好像不記得剛才發生了什麼了,從新端着酒壺走開。如果夜離還在他身邊的話就會聽到他在低聲念叨着。
「少爺還真是料事如神啊。」
……
納蘭嫣然入席後,似笑非笑的看着任秋石。「不知道任公子請我來是有什麼事。」
「昨日之事,是我冒犯了,所以今天擺下宴席來向納蘭小姐請罪,還望納蘭小姐不要在計較昨日之事。」任秋石微笑着解釋道。
「沒有什麼冒犯不冒犯的,不過有件事我想需要再跟任公子重申一下。」納蘭嫣然收起笑容看着任秋石說道。「我,有未婚夫的,還請任公子不要繼續糾纏。」
任秋石臉色僵了一下馬上又恢復正常。
「不過,據我的了解,那個叫做蕭炎的人,貌似已經死了。」
說完任秋石就感覺到包廂里的氣溫忽然驟降下來,從納蘭嫣然身上散發着一股寒意。
「嗯,所以呢?」
只是很簡單的幾個字,但任秋石感覺到,自己如果回答的不合適怕是會有很大的麻煩發生。
「抱歉,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些納蘭小姐,還請原諒。」
「嗯。」
周圍那種壓迫感終於消失不見,任秋石暗暗鬆了口氣。
「納蘭小姐與姐姐是朋友對吧。」
「對,怎麼了。」納蘭嫣然說道。
「我是這麼想的,納蘭小姐與蕭公子也是家族聯姻對吧,姐姐與慕明軒也是聯姻。如果納蘭小姐能夠選擇在下,為姐姐立一個榜樣,說不定就能說服父親改變決定。到時候納蘭小姐與姐姐也會成為真正的姐妹……」
納蘭嫣然不想再聽他瞎掰下去,直接出言打斷。「好了,看了任公子都將我剛才的話當做耳旁風了,那這宴席也沒必要吃下去了。」
「等等!納蘭小姐是我想多了,不過我是真心喜歡你啊,就算你不喜歡我,還請留下將這頓飯吃完。我會幫助你拿到那個芝蘭草的。」
最後一句話讓納蘭嫣然停下了腳步。
「你所言可是當真?」
「當真,納蘭小姐請坐。」
這時,送酒水的侍從來了,為兩人倒好。
「這杯酒就當做道歉了,來,納蘭小姐,我敬你一杯。」任秋石起身舉着酒杯看着納蘭嫣然。
不過納蘭嫣然卻沒有回應他,而是看着杯中的酒沒有說話。
「怎麼,納蘭小姐還擔心在下在酒中下毒不成?」任秋石有些不悅的說道。
「小心一點並沒有什麼不好。」說完納蘭嫣然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然後看着任秋石。「如何?」
任秋石哈哈一笑,也將酒飲盡。
喝下那一杯酒,身體並沒有感覺到什麼一樣,就是普通的酒水。而且剛才那個侍從也沒有做什么小動作,兩人喝的都是一樣的。難道這小子是真心要道歉的?納蘭嫣然心中有些疑問。
暫時消除隔閡,兩人一邊品着美食一邊愉快的交談着。
可是就在兩人談笑風生的時候,納蘭嫣然就感覺到怪怪的,身體莫名的燥熱不已,感覺好像身體裏面升起了一團火,熱的想要把自己脫光,看着眼前的任秋石就有一種強烈的想要與之交合的願望。
這熟悉的感覺告訴納蘭嫣然,又被人下****了……
看到納蘭嫣然的異樣,任秋石終於不再演戲,囂張的大笑起來。
「你是何時下藥的。」納蘭嫣然面色潮紅,一邊雙手在身上慢慢的拉扯着自己的衣服一邊眼神有些迷茫的看着他問道。
「要怪就怪那個突然冒出來破壞我計劃的傢伙吧。」任秋石眼中泛着***走向納蘭嫣然。「早就預料到了他會來壞我事情,所以就演了場戲給他看看而已,那包不過是普通的藥粉而已。」
「我用的可是花了大價錢才搞來的好東西。鸞鳳香,無色無味,慢慢的侵蝕,等察覺到時就已經晚了。」
一把將桌上的飯菜掃開,任秋石將納蘭嫣然推倒在桌子上。納蘭嫣然的領口已經被自己扯開,露着大片雪白,任秋石靠近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真是誘人的氣味啊!」
說着一隻撫摸着納蘭嫣然的腳踝,然後慢慢的攀上大腿,進而向着裙下進發……
「如果不是父親要我將你拿下,你以為本公子會為你廢那麼多功夫?不過沒關係了,現在,你就是我的人了,如此絕色的美人真是上天對我的眷顧啊,哈哈哈哈哈!」
「所以,這都是任長嘯讓你做的了?」
「那是當然了,嗯!不對!」任秋石隨口就承認了,但馬上反應過來,納蘭嫣然的語氣為何會如此的冷靜。
再看向納蘭嫣然的面龐,臉上的紅暈,眼中的迷離早就消失不見了,只剩有冷漠和殺意。
接着胸口狠狠的挨了一拳,直接砸在後面的包廂牆上,把牆砸的一大片裂痕。嘴角留着鮮血,呼吸都感覺十分的困難。
「快,來……」
任秋石艱難的想要呼叫侍衛,但是被納蘭嫣然捏着脖子提了起來。
「任公子,你還想要求救啊,別忘了這包廂可被你自己下了禁制了,外面的聽不到裏面,裏面的人也不受外面打擾的。」
「你怎麼可能沒事!」任秋石依舊不能相信眼前的事實,那可是自己花了大價錢的弄到的東西啊,別說區區斗靈了,就是一個斗皇都抵抗不了的。難處成自己買了假的鸞鳳香?!
「切,你這****不夠勁。對了,剛才你好像摸得很爽對吧。」納蘭嫣然忽然笑了起來,拉起剛才用來摸她大腿的那隻手,用力一掰。
「啊啊啊啊!!!」察覺到納蘭嫣然的意圖,任秋石瘋狂的調動着鬥氣想要掙脫,但是體內的鬥氣完全被納蘭嫣然的乾坤鬥氣鎮壓着,絲毫無還手之力,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手被掰斷。
「我本來不想與你們任家為敵,可惜你們真是欺人太甚了。」
「我父親……不會饒了……你的!啊啊啊啊!」任秋石臉部扭曲的喊道。「快放了我,不然這裏可是有兩個我們任家的斗皇坐鎮,你不放了我那就是死定了!」
突然,包廂的被從外面破開,夜離一手提着一個已經暈死過去的老者走進來,然後往地上一扔。
「你說的可是這兩人。」
「你!不可能!不可能!」任秋石癲狂的喊叫着。
納蘭嫣然有意外的看着夜離,沒想到這個人竟然這麼的強,他也不過是斗王巔峰的境界而已,就輕輕鬆鬆的結解決了兩個中階斗皇。
「任家強者馬上就會過來的,有什麼事先離開這濟葉城再說吧。」夜離走過去將任秋石一掌拍暈,然後抗在肩上。
納蘭嫣然點點頭。
在兩人離開沒多久後,任長嘯帶着一眾強者來到酒樓,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和昏迷不醒的兩個斗皇,臉色無比的陰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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