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知道這是一種欺騙,但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誰讓大老闆那麼摳呢,那可真是一朵盛開的奇葩。不過,能跟着這個白條雞混跡競技圈的人,直到現在都沒有離開的想法,那可是比奇葩更加奇葩。
任眾是沒想讓這些難纏的女人在給自己造成不必要的麻煩,再者萬一說漏了嘴,其後果實在是可怕的令人膽顫,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用隊長的口吻命令她們馬上訓練。
夏蠶冬雪也倒是出奇地聽話,馬上回到位置上,耳麥一戴,兩眼不聞身外事,只把聯盟耍起來。
任眾和何斌正打算走出去,秦怡的眼睛快速眨了眨,「等一下!你走了,那輔助誰打?」
任眾回頭,很不滿意地看着她。
何斌馬上移步到他的眼前,舉手示意說:「那你有事,我就替你打輔助唄。」
看他瞧秦怡的那個眼神就知道,這裏面可是暗藏很多內容,看來野馬又多了一位實力競爭對手。
「幸好你還不是我的徒弟。」
何斌壓根就沒有聽明白,現在除了發出一個「啊」字,再者就是一個疑問的表情。
任眾用手指點了點他的胸膛,「如果你是我徒弟,就憑你剛才那句話,我上去就是一腳。」
YY捂着嘴巴偷笑,「你可別小瞧我家任眾的一腳,正兒八經地跆拳道高手。」
「不是,我沒有明白R神的意思。」
任眾感覺很慶幸,慶幸沒有收他為徒,就以他的資質,恐怕連小川的五分之一都不及,永遠都難等競技殿堂。
「你丫的我是跟你談事情才沒去訓練的,你居然還舔臉好意思說那話,還想替我打輔助位,我該怎麼說你好呢!」
何斌擺出一副很尷尬的樣子,接下來很慚愧地笑了笑,「你看我這腦子,似乎是受到這裏氛圍的影響,無法自拔!」
「拉倒吧!你的眼睛從進來的那一刻起,從來就沒有離開過秦怡。」
「我承認!我也知道現在最大的競爭對手就是野馬,反正嘛,公平競爭!」
「別怪我沒提醒你,包括野馬也是,在這裏誰都不能影響我的隊員訓練,當然還有心情。」皺了皺眉頭,「誰若是影響到她的心態,我就要他好看!」
何斌陷入沉思中,一臉迷茫。
「走吧,何總!咱倆還有大事要談,正好野馬那有好酒,下去邊喝邊聊,怎麼樣?」
儘管何斌還想在這裏待一會,可此時此刻沒有其他的選擇,只好暫時這樣,這也是此刻才發現,自己也是一個愛美人不愛江山的主。
本來任眾和何斌一前一後地走,可YY在這個時候也跟着上來。
「你跟過來幹嘛?」任眾皺着眉頭,說。
「還能幹嘛!這裏訓練也沒有我的事,現在不下去喝一杯還能怎麼樣!」
這話讓任眾有些很不舒服,這事的的確確很棘手,本來是自己最親近的人,反倒是被架空了,成了名副其實地擺設,她不說還好,這樣一來可就着實難辦了,眉宇間的溝壑又深了一些。
這個時候,何斌的腦子轉的是蠻快的,馬上拿名片的事做文章,說是要她馬上去找名片上的人,要不然就沒有合適的角色。
當然,那YY聽了,樣子就像是聽到兒子考上了北大一般,恐怕這輩子奔跑速度最快的時候莫過於此了。
任眾扯着嗓子大喊,「注意安全!別把腳伸進油箱裏!」
「沒看出來,你對你家丫頭還挺好的。」
任眾沒有回答,而是到了走廊才笑了笑,「真正打心眼裏愛上一個人,無論是歲月的變遷,還是花容月貌漸漸消失,都改變不了太多。」
「聽你這麼說,我就更想把秦怡追到手了。」
任眾嘆了嘆氣,搖搖頭,背着手繼續往樓下走。
就在GTX戰隊全心投入到訓練之中,GXY戰隊也沒有閒着,在小川暫入到其中,磨合了幾局之後,總體來看都還算不錯,輔助用女槍和螞蚱那可是開創輔助新時代,有些時候可以達到超乎想像的驚喜。
韓廣寒看到這樣不同凡響的戰況後,可謂是大喜,臉上的笑容那可是一直都有在持續,而南部長卻還是一臉的嚴肅,這倒是讓韓廣寒費解,本來是很了解南部長的性格,在這個時候就應該高興才是,也不知道他這樣又是為哪般。
「會長!你認為他的作用真的很大麼?」
韓廣寒看着南部長眨了眨眼,「難道不是麼,我看沒有什麼問題啊!」
「不!現在是看不出什麼,因為對手都是三流選手,咱們面對的可是GTX戰隊,所以很難判斷。」
韓廣寒拍了拍王科的肩膀,「我說王總,你認為呢?」
王科勉強一笑,罵他個韓國鬼子,那顆心都快趕上蜂窩煤了,心眼遍佈,這樣丟過來一個燙手的問題,就是想讓自己里外不是人。
「這個麼……」
「有那麼不好回答麼!身為職業經理人,如果眼光不夠獨到,那可是帶不出來一支虎狼之師的,我可是不想與這樣的一個人合作的。」舔了舔嘴唇,「要知道英雄聯盟主題樂園這個項目,那可是能與迪士尼樂園競爭的。」
王科摸了摸下巴,無論怎麼回答,好像都是得罪人的,更何況哪一個都是得罪不起的,必須慎之又慎,「這個麼……那個我聽說小陰天千教練現在正在北大電競社任教,據說他之前是你們這裏的教練,不知道是真是假。」
「明人不說暗話,之前確實是我們GXY戰隊的首席教練,不過他這個人人品有問題,固然能力是有的,也的的確確為GXY戰隊做出很大的貢獻,跨一步講,GXY戰隊有今日的成就,他所佔有的功勞不比咱們南部長小。」嘆了口氣,「但是那又能怎麼樣呢,觸碰了做人的底線,大有才華又能怎麼樣呢!我可是怕GXY戰隊被他帶壞了。」
這個倒是王科有所不知的,不過慶幸的是,這事總算是過去了,要不然非得得罪一個不可。
南部長那張臉依舊沒有什麼變化,這就好比是寒冬臘月里的一塊石頭,任憑風吹雪打,依舊面不改色。
「說!為什麼要提到這個人,你有什麼企圖?」
王科一臉懵逼樣,這一波剛平,一波又起,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現在是越來越覺得語言是門藝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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