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務員,也給我來一杯咖啡。」
這時,坐在陳騰過道對面的那唐裝老者見狀,也是伸出手來,招呼乘務員男子道。
「好嘞,這位先生,您請稍等。」
乘務員男子聞言,笑着回答道,他眼中隱晦地閃過一道冰冷的神色。
「先生,這是您的咖啡。」
只見乘務員男子將零錢放好,然後泡好一杯咖啡,雙手捧着,躬身遞給了那唐裝老者。
「這麼快就泡好了?」
唐裝老者笑着說道,他正準備伸出手來,接過咖啡。
「慢着。」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坐在唐裝老者過道對面的陳騰,卻是突然開口道,他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那乘務員男子的手臂。
乘務員男子心中一震,心中殺意狂暴,但卻很快的壓制住了,臉色依舊鎮定無比。
「這位先生,不知您有什麼事情嗎?」
乘務員男子神色有些不自然,他依舊保持着躬身的姿勢,只是右手掩着小推車的樣子,有些奇怪。
「你的右手拿了什麼?」
陳騰嘴角勾起一絲邪魅的微笑,淡淡說道。
砰。
陳騰話音剛落,那乘務員男子臉色劇變,一把將身前的小推車掀起,翻到在地上,他整個人仿佛像是一隻兇猛的獵豹般,向那唐裝老者,撲了過去。
「去死吧。」
乘務員男子意識到自己的身份已經暴漏,因此他不再隱藏,露出了獠牙,他的右手上,緊握着一把閃爍着寒芒的鋒利匕首,直接向唐裝老者的勃頸上刺去。
「首長!」
特等座列車內,唐裝老者的位置四周,數名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紛紛站了起來,大聲驚呼道。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這些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們,根本沒有時間來得及反應,眼看唐裝老者就要喪命在那乘務員殺手鋒利的匕首下,他們卻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而無能為力。
唰。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身影仿佛如同鬼魅般,出現在了唐裝老者的身旁,擋在了那乘務員殺手的面前。
陳騰伸出手,兩指一夾,輕鬆無比地將乘務員殺手那鋒利的匕首夾住,使之分毫寸進不得。
乘務員殺手見狀,臉色一沉,果斷放棄手中的匕首,後退了一步,想要跳窗逃跑。
但是陳騰卻沒有給那乘務員殺手逃跑的機會,只見他臉色淡然,右手一甩,那鋒利的匕首,像是一道白色的閃電般,瞬間飛射而出,刺入了乘務員殺手的肩膀處。
「啊。」
乘務員殺手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都摔倒在地上,肩膀部位被一把鋒利的匕首洞穿,殷紅的鮮血流淌了一地,浸染了衣衫。
「不許動。」
這時,在特等座四周的那些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才反應了過來,紛紛從腰間掏出了手槍,指着那趴在地上疼得滿地打滾的乘務員殺手,大聲呵斥道。
被黑洞洞的槍口指着,那乘務員殺手也不敢有所輕舉妄動,不敢動彈了,束手就擒。
而其他特等座列車上的乘客,見到這些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男子手中,居然拿着手槍時,紛紛嚇得尖聲叫了起來,害怕得雙手抱頭,要麼是蹲在地上不敢亂來,要麼就是跑向了其他車廂。
「你也不許動。」
而陳騰也被兩名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男子用槍指着腦袋,喝令不許動。
「你們以為憑這個東西就可以制住我嗎?我最討厭別人用槍指着我了。」
陳騰面對那黑黝黝的槍口,臉色不變,他淡淡地說道。
「狼牙,狼頭,你們把手槍放下,這小友若是想要殺害我,他也不必出手救我了,剛才我就死在那乘務員殺手的手中了。」
唐裝老者見狀,輕聲道,示意讓那兩名男子收起手槍。
唐裝老者顯然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物,面對突如其來的刺殺,他一點也沒有被嚇傻,滿是褶皺的老臉,依舊是鎮定如斯,仿佛就好像是剛才被刺殺的人,不是他一般,就好像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可是首長,有人想要刺殺你,說不定對方還有同夥,因此現在這個列車上的每一個人,都有嫌疑,我們不能放鬆警惕啊。」
被稱作狼頭的男子,臉色嚴肅無比,他沉聲說道。
「怎麼?你們連我的話都不聽了?我相信這小友不是想要刺殺我的人,趕快把槍放下。」
唐裝老者聞言,臉色陰沉,有些不滿地冷哼一聲到。
「是,首長。」
狼頭聞言,不敢違背唐裝老者的命令,他不甘地收起槍,點頭答道。
「小友,手底下的人不懂事,冒犯了你,千萬別往心裏去,這次還要多謝你出手相救,否則老頭子我這條老命,就要報銷嘍。」
唐裝老者輕笑一聲道,他似乎對於生死看得很開,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無妨,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輩俠者之本分也。」
陳騰聞言,淡淡一笑道。
而這時,高鐵列車上的乘警被驚動,然後全副武裝的趕了過來,將現場控制。
狼頭見狀,上前對着乘警的首腦說了幾句話,並且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綠色的小本本,隨後乘警就像是怎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全部撤走了。
於此同時,除了陳騰,冷雲,冷馨三人外,這特等座列車上的其他乘客,都被唐裝老者的保鏢們請離。
特等座列車上的乘客們,心中即便是再怎麼不願意,也不敢說什麼,要知道這些人手中可是有槍的,若是一言不合,對方掏出槍來,把你一槍給崩了,那就真是太冤枉了,有冤都沒地說去。
「這是我的電話,若是你去京城,有什麼事情,都可以找我,在京城我雖然不能一手遮天,但是我這一張老臉,想來還是有幾分薄面,可以幫你解決一些麻煩的。」
唐裝老者拿過一張紙條,寫下了自己的電話號碼,遞給陳騰,微微一笑道。
「如果你覺得自己撐不下去了,可以派人到浙省臨城找我,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能救你。」
陳騰沒有接過紙條,反而是淡淡地看了唐裝老者一眼,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隨後便站起身來,到冷馨身旁座下。
唐裝老者的臉上,卻是露出了驚駭欲絕的神色,眼中閃爍着難以置信的目光。
他的身體情況,只有他自己知道,而且從來都沒有對外人說過,就連他的妻子,兒女都不知道。
但陳騰一語中的,言語之中所蘊含的深意,明顯是對唐裝老者的身體情況,一清二楚。
這讓唐裝老者心中怎能不感到驚駭?這年輕人果然不簡單啊,是他活了這麼久以來,第一個看不透的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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