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裏說着淫到骨子裏的話,臉上的表情卻仿如聖女般凜然,如果不是女人的手還在自己掌握中,展鷹翼真的以為自己剛才是幻聽了。
站起身,鬆開手,改環住女人柔軟的腰肢,俯身貼在她小巧的耳垂邊,展贏翼強忍住要含住耳垂的衝動,低聲道:「去你那還是去我那?」
「去你那不等於送上門?我很沒面子的!去我那裏吧。」神態自若的回句,女人摟住展鷹翼粗壯的手臂,向酒吧門口走去。
「暈,這有區別嗎?」
邊跟着女人移動,邊嘟囔句,展鷹翼好笑的搖搖頭。他是真的有點摸不清這時而****時而凜然的女人腦子裏到底都在想些什麼。
隨着走動摩擦身體傳來的異樣感覺,他馬上放棄了深究女人想法的多餘念頭,全部精神都集中在手臂中的嬌軀上,想到一會兒就要把這副成熟的軀體壓在身下,任意採摘,他的心火燒火燎的熱起來,雙腿間的堅硬已經隱隱作痛。
走出酒吧,發現一層薄薄的霧靄不知何時散去了,遠近的建築被各色燈光映照的光怪陸離,展鷹翼吐口氣,享受着微涼的夜風撲面襲來的清爽愜意,目光在人跡稀少的大街上左右看看,喃喃道:「還說什麼國際大都市,找輛出租車都這麼費勁...」
「我有車,在前面的停車場。」
指指前面被高大的建築物遮得黑漆漆顯得有些陰森的角落,女人媚聲道:「我們走吧,去取車。」
「好吧。」
隨意聳聳肩,毫不在意那片陰森的黑暗裏可能隱藏的兇險,展鷹翼環着女人向她指引的方向走去。
走進黑暗,展鷹翼嗅着由身邊佳人嬌軀上散發的一絲幽香,看看四周,突然道:「如果你自己來取車,不害怕嗎?據我所知,LD的夜晚好象比白天要不安全的多。」
「怕,所以我才要找個保鏢。如果沒有你陪着,我會再找別人的。實在找不到順眼的,我會電話叫車,等明天再來取車。」
「哦,原來你找我的目的只是想找個保鏢,我也不過是恰好入選的一號選手而已。」
感覺自尊受挫,不是滋味的略松環抱女人的手臂,展鷹翼剛要再說什麼,女人一把拉住他的手臂緊緊按到自己身上,「你怎麼這么小氣?我只是開個玩笑,你真的以為什麼樣的男人我都喜歡?傻瓜。」
「我...」
還未等展鷹翼出言表態,一個流里流氣的聲音在前面響了起來,「哈,有個女人,還很漂亮。走,我們過去看看。」
隨着聲音響起踢踢踏踏的腳步聲,幾個衣着怪異的年輕人踩着投射到地面的斑駁光亮截住了剛剛走出黑暗的男女。其中一個壯碩的黑人好象是這四個少年團體的首領,他略微站前幾步,色迷迷的打量幾眼女人,扭頭對三個同伴一笑,慢條斯理的從腰間抽出把彈簧刀,彈出鋒利的刀刃,指住兩人,戲謔地道:「打劫,劫財劫色。男人留下錢滾,女人留下。」
「對對,男人留下錢滾,女人留下。」
另外三個少年怪笑着隨聲附和,聚攏過來,都雙手插兜,蔑視的望着眼前的東方人——在他們以往的經歷中,那些外國人,尤其是東方人,都非常膽小怕事兒,只要稍加恐嚇,就會乖乖就範,是以,他們都有恃無恐的等待預期中對面男人嚇得屁滾尿流拋下女伴逃離的場面出現。
「啊哦,打劫?」
展鷹翼哭笑不得的看眼黑人手中折射光芒散發出寒氣的尖刀,放開環住女人的手臂,隨意指指刀,「你們就想用這東西打劫?我看拿它來修腳還勉強。拜託你們敬業點好嗎?好歹也要拿把手槍吧?拿把修腳刀嚇唬誰呀?」
「啊??」
四個不良少年被展鷹翼若無其事的表情、貌似撩撥的語言弄楞了,互相看看,黑人獰笑着走了過去,「混蛋,既然你說我的刀只能修腳,我就給你修修看!」
寒光一閃,彈簧刀鋒利的刀尖直直刺向展鷹翼胸口!
隨着他的進攻動作,另外三個不良少年紛紛抽出插在褲兜里的手,露出了手中的傢伙——兩把彈簧刀,一把手槍!原來,他們真的帶着槍!
就在四個不良少年動作時,遠處某所建築里用紅外線望遠鏡遙遙監視的一個白種男人對身邊的黑人道:「麥克,那幾個小傢伙是你安排的嗎?」
「不是,我想他們是真的遇到打劫了。這個城市裏的小流氓非常猖狂,一到晚上就成幫結夥出來『幹活』了。」
黑人麥克端着和白人手中相同款式的望遠鏡邊觀察邊淡淡答句,看到展鷹翼利索的躲過尖刀,一拳擊打在對手腹部後拎着縮成一團的對手當成肉盾擋在身前衝到另外三個不良少年隊列中一口氣把人全部擊倒,他吹聲口哨,放下望遠鏡,看看白人,「約翰,那個東方人會華夏功夫,而且是很精通那種。很難對付呀,難怪會有人肯出五百萬美金。」
「哼,如果他好對付,用得着我們一級戰隊動手?我們下面隨便那個二級三級戰隊就完成任務了。希望安娜能順利的擺平他,這樣就不用我們費力動手了。」
「約翰,如果那東方人被安娜直接幹掉了,組織會不會怪責下來,說我們沒有盡力?」
「傻瓜,我們是團隊,只要完成任務,無論是怎麼完成的,都是整個團隊的功勞,個人怎麼可以和團隊搶功勞?MD,快點結束這該死的任務吧,我已經受夠這座城市了!公共設施落後,交通擁擠,物價貴得嚇死人,真不明白那麼多人都一股腦鑽到這裏來幹什麼!」
「是呀是呀。」
一聽約翰大發牢***克也隨聲附和道:「這裏別的我還能忍受,就是這物價,MD,一筒啤酒都要幾十美元,簡直TM的就是強盜!」
「唉,如果讓我選擇,我下輩子都不想到這個鬼地方!什麼國際大都市,什麼歷史厚重與時尚並存,都TM見鬼去吧!」
悻悻的放下望遠鏡,看看身後被捆得結結實實,嘴裏塞着破布的男人,約翰一臉悻色馬上轉變成陰寒的冰冷,「我們走,初步目的達成。這裏已經失去利用價值了。你聯絡外面那幾個傢伙,讓他們進來處理善後。」
「好。」
麥克隨手把望遠鏡扔到一邊,打開聯絡器,「歐雷,帶人進來幹活。手腳利索點,別象上次那樣,被警察找到線索。這次再出問題,我們可保不了你。」
吩咐幾句,等歐雷回答後,他走到被捆綁的男人面前,看着他驚慌的表情,掙扎的身體,咧開嘴,露出一口白牙,笑吟吟地道:「安息吧,願主保佑你,阿門。」
似憐憫似嘲諷的最後看眼只因為居住位置正好適合他們監視意向而遭無枉之災的倒霉蛋,解讀着他眸子裏的恐慌無助,麥克悠然轉身,走向了房門。
十分鐘後,看到那輛熟悉的跑車駛上街道,疾馳而去,歐雷唇角泛起一絲獰笑,走到被捆綁的男人身前,一掌切在他後頸,見男人歪頭陷入昏厥狀態,對幾個待命的手下擺擺手。很快,他們曾經棲身的房間就被熊熊燃燒的烈火吞噬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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