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怎麼會笑你?有熱血的華夏子孫都希望看到華夏稱霸世界,誰想到那種場面不熱血沸騰,興奮激動呢?」
「也是哦,這種揚眉吐氣的感覺太爽了,華夏在過去的歲月里背負的屈辱過於沉重,才會讓身為華夏子孫的我們連虛擬世界的稱霸都這麼興奮莫名吧?為了這份虛擬間的榮耀,我們豁出命也要完成你的計劃,讓全世界玩家都知道華夏玩家的強悍!」
緊緊攥拳,昊天深呼吸幾次,平靜興奮的心情,恢復冷靜外表,淡淡道:「雲歸,我們要怎麼把實力差距這麼懸殊的強敵拖在華夏區?」
「分兵,正面硬抗我們現有力量還是太弱,只有分開行事,各帶本部人馬打持久戰,游擊戰,在華夏廣闊大地上騷擾打擊敵人,才能把他們拖死。」
「可這麼做,我們的主城都失陷了怎麼辦?你的創世城和文蒼鷹他們的主城都不要了?」
「要,為什麼不要,我們一味守城是被動挨打,越守漏洞越大,只有主動出擊才能在戰鬥中尋找有利戰機,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東桑區的例子就在眼前,他們那麼強的力量,守到最後還是沒守住,我們有何必蠢鈍效仿?對了,昊天,現在先別忙着出手,等各國聯軍滅掉我們前面的勢力再說,就不信華夏區那些保守派被人滅國後還能打落牙齒和血吞進肚裏,只要刺激起華夏區那些觀望勢力,我們盡可以用華夏玩家眾多的人數優勢彌補實力差距。」
「好,按你說的做,我這就去通知追風和無痕他們。」
「恩,我也聯繫下我的兄弟,看他們有什麼新情報。」
等昊天欣然而去,雲歸打開頻道,「小狼,在嗎?」
一會兒,吱吱的干擾雜音中,狼主那獨具磁性的聲音傳了回來,「我在,表兄,有事嗎?」
「大家的行蹤沒暴露吧?」
「沒,我們一直是晝伏夜出,每個人都配備了隱藏身份的超大風衣,自由國的玩家別說辨認不出我們是華夏玩家,就是連男女都分不清楚。夢想這套隱藏外套還真的蠻不錯的。」
「呵呵,分不清才好。小狼,都一個多月沒看到大家了,想死你們了。你們抓緊時間練級,調整狀態,估計就是這幾天,你們就要出動了。」
「哦,敵人把目標都指向華夏區了?」
「差不多,米字國、自由國、東桑三國兵力都匯聚在華夏區了,發國區因為聖十字起內訌,暫時是動不了了。得國區一直保持緘默,等國戰結束,我要去拜訪得國區,好好感謝感謝阿妮妲。」
「是呀,應該這麼做,如果不是阿妮妲偏向我們,得國區不可能不出兵,你小子,挺有女人緣的。」
「小狼,我怎麼聽着酸溜溜的,你妒嫉我也沒用,雖然外型我沒你那麼出色,可我的內在吸引人哦,哈哈...」
「去,不和你胡扯了,你把握好戰機,等時機成熟,立刻通知我們。」
「知道了,替我給各位兄弟姐妹帶好,再見。」
斷開頻道,看看遠處的昊天正和幾個領軍人物交談,雲歸抬頭看看天,發現天氣很好,晴空萬里,不覺喃喃道:「好天氣...等華夏區站在世界之巔那天,天氣是不是比現在更好呢。」
自由國,以經濟發達,軍事先進著稱與世,其自發表獨立宣言後,短短几百年內,稱霸全世界,確有過人之處,然其好管閒事,動輒以武力欺壓比之弱小國家的惡劣行為也為世人不齒,用句華夏話講,這些自由國人真TM草蛋!!!他們在得意洋洋地向世界展示其強大武力時,不知是否還記得昔日祖輩在獨立宣言裏所言的:人人生而平等,他們都從造物主那被賦予某些不可轉讓的權利,其中包括生命權、自由權和追求幸福的權利。或許,這宣言只是對他們本國人而言的要求吧?別的國家,種族不包括在內?鼓吹人人平等自由,卻一再限制別的國家、群體、個人,其自由含義頗為令人猜疑。
自由國在現實中仗恃武力為所欲為,連遊戲中也不『忘本』,弄出頗具特色的槍械類戰鬥武器,在自由國遊戲區內隨處可見手提、肩挎長短槍支的男女玩家,他們對火器的熱衷不單體現在拿着武器招搖過市,就連道具店內都備有靶場,供他們切磋炫耀。此刻,自由國西端系統主城牛仔城道具店內,一群男女玩家正在槍靶前比試,偶爾會爆出一片男女聲混雜的笑聲、咒罵聲。雖然道具店外已經是夜幕降臨,可道具店內的比試卻因系統照明絲毫不受影響。就在他們吵鬧間,十幾個穿着超大風衣的玩家走進了道具店。
察覺到有人進入道具店,一群男女回頭看了看,見是穿着系統配置可以隱藏身份的玩家,不覺輕蔑地白了一眼,甚至有人用髒話罵了幾句後,繼續自己的遊戲。在他們的國度,經常有外國玩家出現,起初,傲慢自大的自由國玩家還假惺惺地和外國玩家保持一份友好,等時間長了,偶有摩擦,就露出了本來面目,全力排斥外國玩家,羞辱、群毆事件時有發生,以至於想在自由國廝混遊玩的外國玩家不得不穿上系統配備的風衣出入鬧市區,避免招惹到麻煩。也因此,在自由國區,穿着風衣的玩家地位非常低。
十幾個玩家看到這群男女輕蔑態度都保持着一份緘默,可能已經習慣了不公平的待遇,只是快步走向櫃枱,想儘快完成目的離開。可他們不想惹事,事偏要惹他們——一個身材豐滿,皮膚白皙的金髮女玩家故意伸出修長的腿給路過身邊的一個風衣玩家下絆子,等把人絆得趔趄着撞到櫃枱上,她放肆的大笑起來,顯然為戲耍了這個不知是男女、國度的外國玩家感到非常得意。
撞在櫃枱上的玩家猛地扶住案板,含糊着咒罵句,挺直身體,向女玩家走去,看那意思,是想和她理論理論。女玩家的同伴聽到她放肆的笑聲齊齊回頭,目睹了那個玩家撞到櫃枱上的窘狀,不以為意地諷笑聲,本待繼續遊戲,看到那個玩家一反常態的走過來,不覺都吃了一驚,見多了忍辱負重的風衣玩家,剛才那種惡作劇屬於相對『友好』的行為了,沒想到這個玩家居然會來找場。許久沒見過這麼有脾氣的風衣玩家了,他們仿佛發現了新大陸,齊齊盯着風衣玩家走到瑪麗蓮身前,看他要如何舉動。
風衣玩家剛走到瑪麗蓮面前,未等開言,他(她)的同伴從旁邊插進,站在兩人中間,面對着他(她)搖搖頭,回頭對眨着一雙淺綠色眼眸的女人低聲道:「漂亮的女士,請尊重別人。」
這個人的語音柔和而富有磁性,登時把瑪麗蓮和幾個女玩家迷住了,幾雙水汪汪的眼睛不約而同落在了這個人身上,瑪麗蓮咬着紅潤的嘴唇,輕聲道:「可以讓我看看你的相貌嗎?」
她冒昧的要求讓這個人楞了楞,隨即柔聲道:「很抱歉,我無法滿足你的要求。我只是個非常普通的人,與其讓你看到我的相貌失望,反不如保留一份神秘感來得美好。再見了,漂亮的女孩,我只是你生命中的一個過客,我們馬上就會離開的。」
優雅地揮揮風衣寬大的衣袖,他扯扯同伴,向櫃枱走去。
「好有味道的男人。」
瑪麗蓮痴痴看着那人背影,感覺他保持的那份神秘更加吸引自己,忍不住去幻想風衣下到底隱藏着怎樣一副普通的模樣。
「瑪麗蓮,你看上那個男人了。」
嬌小的白人女孩漢妮湊到瑪麗蓮耳邊,故意用很大的聲音喊了出來,在嚇了陷入遐思的女孩一跳的同時,也勾起了她倆身後幾個男玩家的嫉火,一個喜歡瑪麗蓮的男玩家不屑地用鼻子哼了聲,冷冷道:「連面目都遮掩在暗處的人有什麼值得人愛的?漢妮,你不要胡說,瑪麗蓮怎麼可能喜歡那些無能的風衣人?」
「尚格,我喜歡誰不喜歡誰需要你來說嗎?」
白了尷尬的尚格一眼,瑪麗蓮再看看櫃枱那的十幾個風衣玩家,想辨認出自己喜歡的身影,卻在完全相同款式的風衣干擾下失望地收回目光,意興闌珊地對同伴道:「我不想玩了,你們繼續,我要出去走走。」
「咯咯,你不是想到外面去等他們吧?」
漢妮閃動着曖昧的目光,察覺瑪麗蓮雪白的臉頰上掠過的一絲紅暈,不依不饒地道:「被我說中了!瑪麗蓮,你怎麼可以這樣,那個男人是我們一起發現的,想約會他,也應該我和你一起去,看他選誰。」
不愧是自由國的女孩,連泡男人都能這麼神態自若地在大庭廣眾中談論出來。
「漢妮,你...」
瑪麗蓮不豫地看着嬌小的競爭對手,還沒等說話,被嫉火燒紅了眼的尚格大步走到那些風衣人旁邊,粗魯地吼道:「剛才那個混蛋是誰,站出來,我要和他決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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